樊谨言和李定国商讨了一夜,最终计划了一个他们觉得还算过的去的计划。
而要想计划得以实施,李定国就得受点苦头。
次日一早,李定国带着使团的大儒们前来商讨双方结盟的事宜。
樊谨言还是在侯府前厅接见了他们,不过态度并不友好,像是还在为前日这些大儒羞辱他的将军而生气。
李定国心知肚明,表面上却视若不见,把大儒们商量好的说辞,以及双方结盟的好处,从头到尾,仔细说了一遍,完全成了大儒们的传话筒一般。
也是,在这些大儒眼里,李定国就是个粗鄙的武夫,让他传话都是抬举。
李定国滔滔不绝的说了半天,却被樊谨言毫不客气的打断了,“说了这么多,有是没用?你们更本就没有诚意,你们是在侮辱本侯,侮辱琼州,你们这是在宣战。”
越说,樊谨言越气,最后“宣战”二字,根本就是咆哮出来的。
“不,靖海候,我们是带着诚意来的。”李定国说道。
“诚意?”樊谨言冷笑道:“如果你们带着诚意,那你就跪下,向本侯的将士道歉,在他们的面前自裁。”
“什么?”其中一个中年人站了起来,激动的说道:“古语有云,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你不能这么羞辱一个使臣。”
“哈哈哈........”樊谨言仰天大笑,刷的一下,从主位上站了起来,怒道:“不斩来使?老子斩了又如何?”
说完,对旁边站着的王大山说道:“你在等什么?要本侯亲自动手吗?”
王大山早就被他交代过,一把抽出军刺,走到说话的中年大儒身后,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就抓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扯,直接用军刺划开了他的脖子。
顿时,一股还冒着热气的鲜血,从脖子的伤口处向前方射了出去,还带着一丝腥臭。
其他几个大儒顿时吓傻了,他们没想到樊谨言比一个武夫还要野蛮,说杀就杀,根本连给人解释的机会都不留。
这时,他们才突然想起樊谨言的外号来,屠夫。
而李定国也装作一副愕然的表情,紧接着不敢相信似的站了起来,喃喃道:“你,你...........”
“怎么?”樊谨言摊着手,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说道:“本侯做错了吗?你作为使团的,居然不知道如何御下?你根本就是个废物。”
说完,冲门口喝道:“来人啦,把这个蠢货给本侯拉下去砍了。”
活落,就有几个武装到牙齿的士兵冲了进来,三下五除二就拿下了没有武器的李定国,野蛮的往门外拖去。
剩下的大儒们再也没有刚来时的意气风发,坐在那连吭都不敢吭一声,双腿不停的打颤,额头布满了汗珠,也不敢去擦拭。
就这这时,门口又涌进来几个文官打扮的男子,为首的就是南州州长李通。
他急忙拦住正把李定国往外拖的士兵,嘴里说着,“等等,等等。”
说完,跑步来到堂中,跪了下去,进言道:“侯爷息怒,侯爷息怒,杀不得,杀不得呀!”
“息怒?都是你们这帮蠢货没出息,才害的老子丢脸,你现在还有脸来提他求情?滚出去。”樊谨言怒道。
李通怕极了,把头紧紧贴在地板上,瑟瑟发抖的说道:“害侯爷颜面尽失,下官死罪,但视察真的不能杀呀!”
“哼。”樊谨言冷哼一声,转身回到了主位上坐着,接着冷笑道:“李通,你今天要是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老子一定砍下你的脑袋当夜壶。”
李通咽了咽口水,转头看了眼同样也在盯着他看的大儒们,回头战战兢兢的说道:“侯爷,不管怎么说,李自成都是大明的臣子,咱们现在的敌人是满清鞑子,若这时与其交恶,必然引起国人愤恨...........”
“闭嘴.........”樊谨言野蛮的打断了李通的话,怒道:“狗东西,李自成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居然帮那个混蛋说话?王大山,杀了他.......”
呃.......
王大山和李通同时愣了,昨晚合计的时候,没这段呀!
樊谨言不会是演戏演过头了,忘了剧本吧!
见王大山还傻愣愣的看着他,樊谨言大怒道:“你在等什么?你也不想活了吗?”
王大山不由暗自咋舌,真杀呀!你丫是不是疯了?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人进了前厅,只见她一身明朝女子罗群打扮,手里怀抱着一沓文件,进来后,见死了一个人,不由邹了邹眉,嗲声嗲气的说道:“大人,索菲有重要的事情单独禀报。”
说完,还轻咬嘴唇,从樊谨言抛了一个媚眼。
这一举动,不由让屋里的人一愣,莫名打了个冷战,樊谨言也不例外。
紧接着,樊谨言白了她一眼,冲李通吼道:“还不滚出去。”
说完,有冲使团的大儒说道:“今日暂且绕了你们的狗命,若你们再敢踏足琼州,凌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