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谨言刚说完,就见站在他对面的假秀才笑的很是奸诈,诡异,心里不有点打鼓,难道他有什么证据不成?
“二哥这是何意?难道小弟的话有什么不对吗?”
“哼。”假秀才自信满满的说道:“樊谨言,你还挺会装的呀!在仪真县我就觉得不对劲,昨晚大哥被暗箭射伤,射箭之人又和你相熟,我依然不相信是你所为。后来,我辗转反侧睡不着,无意中路过柴房亲眼看见你杀死老三,我才真正知道你的目的,你是要夺权呀!暗杀老大不成,你又想救走那臭娘们,正好遇到倒霉的老三,于是便把老三杀死,对也不对?”
不得不说,假秀才这倒打一耙的功夫还真不是盖的。
林雪认识樊谨言是大家亲眼所见的,老大在营地被射伤,凶手还是黄耀祖亲自抓住的,加上他又刚来山上不久,还没有建立自己的威信,何况假秀才的话合情合理,由不得他反驳。
然而,众人并没看到樊谨言被说破阴谋后,会胆战心惊,跪地求饶的场面。见他不但没丝毫害怕的样子,反而一副看猴子唱戏的模样。
“说完了?”樊谨言淡然一笑,把手一伸,“证据呢?你就因为我和抓的那姑娘认识,就诬陷我是凶手,未免也太强词夺理了吧!”
“哼。”假秀才没想到樊谨言会这么冷静,逐渐有些急躁,“我乃亲眼所见,难得我堂堂二当家还能冤枉你不成?”
“笑话。”樊谨言依旧不急不缓的说道:“你既然说你亲眼看见了,那你看见之后为什么不阻止,你看见了为什么不告诉老大,你陷害我是何居心?”
“你……”假秀才一时吃瘪,竟感觉无言以对,只得冲着梁老大抱了抱拳,“大哥是信我还是信他,但凭大哥做主。”
梁老大看了看脸色阴沉的假秀才,又看了眼一脸坦然的樊谨言,一时拿不定主意,“老四,你就给大哥说句实话,老三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很显然,梁老大还是偏向了假秀才,在他心里,假秀才的份量,远远高于刚上山的樊谨言。
樊谨言这会可没功夫去吃老大偏心的醋,就在他刚说完的时候,收到了系统发来的新任务,要他把假秀才夺权的事说出来,并保证假秀才活下去,还要夺得山寨的控制权。任务时间,还是十天。
他现在心里发苦,这破系统发布的任务还真够奇葩的,既要让大家知道假秀才的阴谋,又要保证他不被老大处死。好人当完了,居然又要樊谨言自己夺权篡位。
樊谨言现在心里只想呐喊一声,“不带这么玩人的吧!”
听梁老大问他话,樊谨言不得不收起心思,小心应付,“大哥,我樊谨言算是山上的新人,蒙大哥厚爱,委了四当家的差事。我也不知道二哥为何处处与我作对,可我只想说的是,我有什么理由夺取?难得我暗杀了大哥,我就能登上老大的位置吗?”
说完,有冲周围的人厉声问道:“你们会服我吗?”
不待旁人说话,樊谨言又紧紧盯着假秀才,“纵然,弟兄们服我,我想你贾文赫和老三也不会吧,是问,我有何理由夺权。”
“哼。”假秀才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声音,有些不自然的说道:“谁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没准是朝廷的细作也说不定。”
“哈哈……”樊谨言见假秀才已经穷途末路了,不由很放肆的笑了一把,“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黄耀祖到底是谁杀的。”
话落,冲梁老大抱拳道:“大哥可知道贾文赫的野心?”
不待梁老大说话,继续说道:“咱们的二当家,秀才公贾文赫,可从来就没想过当一辈子的山贼,而是想像大顺李自成一样,在这乱世里博一个前程,可大哥却只想做一个无拘无束的逍遥绿林。野心勃勃的秀才公便联合对梁香茹蓄意已久的黄耀祖,合伙谋杀大哥,为的就是要控制山寨,下山壮大实力,伺机争夺天下。打劫林家商会便是个契机,很可惜,因为营里太暗,加上黄耀祖不太会使弓箭,大哥侥幸的逃过了一劫。于是乎,一计不成,贾文赫又生了一计,要黄耀祖半夜潜入大哥房间里暗杀大哥,并将一切推给劫回来的那个姑娘身上。可你却不会用人,黄耀祖是什么人,他没有野心,也不会把你的事放在心上,他只会先满足自己的**,于是便有了这么一出戏。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人算不如天算。”
假秀才虽然有野心,可手无缚鸡之力,胆子又不大,以前耀武扬威是因为有一个言听计从的黄耀祖,现在没了底气,又被樊谨言反将了一军,只听到一半,就已经满头忙着冷汗,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樊谨言淡然一笑,“是不是有一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其实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因为昨晚我无意中路过小树林,刚好听见了你们两的密谋。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假秀才禁闭双眼,仰天长叹了一声,“机关算尽,终究还是被你给坏了好事,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可说的了,动手吧!”
说完,全然一副等死的模样。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