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搞得很不痛快,而两位少女刚好相反,卡纱里娜因为周清的极度犯傻而有点看热闹的快感,雏英则因为周清的贵重礼物陶醉在被人盲目崇拜的幸福中。
叶梦飞兴趣索然,提议道:“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回去吧。”
卡纱里娜急叫道:“什么呀,这才刚刚来了一会就要回去,你第一次来普利斯敦就算逛个通宵也不是过分的事。”
叶梦飞正因为周清的栽跟头不爽着,又对卡纱里娜余愤未消,现在听到卡纱里娜的叫,表情严肃道:“我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周清,我们回去吧。”说着转头真要走了。
雏英一边抚摸着小狗,一边微笑着:“叶梦飞,请你就多陪我们一会好不好。至少等我和里娜买套衣服换上,总不能明天就这样穿着破衣服回家。我爸爸倒不会管我太多,里娜的爸爸会骂里娜的,我们是瞒着她爸爸偷渡出城玩的。”
周清附和道:“梦飞,你第一次来,多走动走动也是好的。”
叶梦飞扭头看了周清一眼,奇怪周清这么快就从打击中脱离开来,要是自己辛苦赚来的钱就这么折了,还不得郁闷上好些日子。雏英挽留的话语又如此温柔,让人不忍心拒绝,但不拒绝就顺了卡纱里娜的意思,怎么能这么轻易就顺了卡纱里娜呢,一时不得动身。
雏英继续微笑道:“里娜昨天刚过完十八岁的生日,其实你们应该补送礼物的哦。梦飞你就委屈一点,将就一下我们的小寿星咯。”已经明摆着给叶梦飞一个大大的台阶下了。
卡纱里娜又要叫“我有什么委屈他的”,看见叶梦飞高大的背影有一股决然的味道,终于压下了嗓子眼的话,委屈极了。
周清顺势添油:“梦飞,就算是陪我好了,我看看找找机会做生意挣点钱。”
叶梦飞终于忍不住掉转过来:“真是死性不改,看你那两个银币还能有什么作为。”
周清见说动了叶梦飞,与雏英相视一笑。雏英知道,虽然大家相识一天不到,却象已熟识了很长时间一样,尤其叶梦飞与卡纱里娜的关系发展之迅猛与微妙,可能用一见钟情来形容也不为过。
叶梦飞看见卡纱里娜委屈的样子,却觉得格外动人,每每看见这个傲人的变异女孩的气焰被自己压下去的时候,叶梦飞总是有一种快感,也在这时候,会觉得卡纱里娜可爱起来。
走了几步,周清似乎又看到什么东西,向前小跑过去,几人跟了过去,原来是个小杂货摊,只见周清盯着货摊边挂着的唯一一副画研究起来。杂货摊偶尔悬挂一些印刷的字画是很正常的事,虽然都是便宜货,但买回去挂起来做个简单的装饰,还是有点小小的味道的。
这时候,刚热情叫卖的摊主却脸色平淡下来,对周清道:“那个想要的话两个银币就可以了。”
周清的眼睛里一丝兴奋闪过,不过摊主没有觉察到:“这副南宋南宫颂将军的《骏马图》不是印刷品,应该是人临摹的,临摹得不错的,你卖两个银币亏了点。不过最有劲道的是页角的‘赝’字和署名‘周文’,相当遒劲,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普利斯敦名家‘周文’的笔风,倒是临摹得极好,我都分辨不出真假。但是现在这个署名放在骏马图上又是什么意思?”
摊主有点高兴起来:“客人你看来是懂这行的,骏马图确实是临摹的,不过这假货是别人送的,没花什么本钱,要是您看上,愿意多加一两个银币我当然高兴了,两个银币已经是我这儿最贵的东西了。”
周清笑道:“你倒是个挺老实的生意人,这个‘周文’……”
摊主的笑容尴尬起来:“这是周文大师的签名,是他亲自鉴定这副假画的。”
周清惊讶道:“什么?你认识周文大师么?这副赝品是他亲自鉴定的么?”
摊主道:“这是不久前周文大师亲自鉴定的,七十年前周文大师从外围来普利斯敦经过赵家村的时候与我家祖上有过渊源。那时候他还是个小伙子,没有名气,还很落魄,受过我家祖上一些小恩惠。后来在普利斯敦成了首屈一指的书画大师,只是前些天不幸去世了。”说着叹了口气。
周清道:“大师去世了?”顿了一下,接道,“这么大岁数去世,应该不能说是不幸了。”
摊主继续道:“前不久有个外面来的老头经过赵家村的时候在我家住了些日子,临走前送了我这副《骏马图》,让我有机会找人鉴别一下,其实如果不是我家祖上凑巧与周文老师有点渊源的话,我一个做小生意的哪里有机会去鉴定这个呀!后来我就拿这个给周文大师鉴定,结果证实是假画,大师还特地写个‘赝’字,还签了名,本还想拿到书画市场多卖几个银币,现在已经注明假的,只好挂在这了。”
周清的眼神里又一丝兴奋闪过,不过这次被叶梦飞捕捉到了,只听周清赞叹地咂咂嘴:“啧啧,这匹骏马确实临摹得不错的,看来也是个好手临摹的,两个银币太亏了,在我看来,两个金币也是值得。这样吧,我就出两个金币,你直接包给我好了。”
摊主高兴得要跳起来,转而又犹豫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