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赵卓,赵少阳。⊙頂,..若是不嫌弃便叫我一声赵卓,或者少阳也可以。”赵少爷毕恭毕敬的说道。
“噢,赵少阳,好名字!”商隐点了点头回答道。不过他商隐到真的事不关心他的名字,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这赵少阳手上的盒子。
这东西可是从一开始就被他钻在了手中,即便是吃饭的时候也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腿上。那细心的样子可见,这里边的东西到底有多珍贵咯。
“不知道少阳兄,今天来所为何事啊!”商隐出声问道。
那赵少阳也是干脆,拿起了木盒直接在几人面前打了开来,这里边的东西赫然是一只茶壶。
这赵少阳刚刚要拿起茶壶吹嘘一番,那坐在一旁许久未说话的李老头。不知怎么的了,猛然站起了身一把,把那茶壶揽入了怀中。
“石瓢壶?”李老头张这一张老大的嘴,看起来显得十分的惊愕。
“哦?老人家认得此物?”赵少阳一脸疑惑的问道,这石瓢壶已经隐世十年之久,并且即便是它在世的时候,知道他的人应该也不算多。而眼前这个老人家居然能立即说出此物的名字,怎么能让他不惊讶呢?
“恩!认识!”李老头回答。这东西它怎么可能不认识,从取土到烧制,甚至于最后呈给谢安都是经过了他的手。
用手掌搓了两下这壶把,一道十分明显的裂痕赫然出现。他李老头在看到这个道裂痕之后,便更加确定这壶真的是当年谢安用的那一只。
“既然老人家认得,我也就不多做介绍了。毕竟这东西的所有者,即便是现在提起都有许多人愤恨不已。甚至于当年那事情刚出之后,所以和他有关的东西均被人砸了个稀烂。还好当时我爷爷私自把这茶壶收了起来,要不然可能连这点小玩意都留不下来。”赵少阳拿出了盒中的小茶碗,一脸惋惜的说道。
当年他年岁上小,再加上时间已经过去了太久,好多事情他都已忘记。不过直到今天,他依然想不明白。当年的那群人怎么会如此疯狂,即便是那一场战争因为一人的指引,死去无数的将士,可是怎么能就一下掩埋了那人之前做的种种。
忘了那人收复已经将尽覆灭的齐国,忘记征战沙场使得他国不敢放肆。忘记因为此人的而变得不在旱涝的田地,忘记了已经变得日益廉价的牲畜。
“少阳公子,是打算把这物送给我家小姐?”商隐开口问道。
看刚刚李老头的表情,就可以肯定这东西是谢安的。而既然是谢安的东西,又怎么能有不带回去的理由呢?
“恩,当然。这东西是几年前小生日上,我爷爷送给我的。不过我这个人也不会喝茶,所以这东西就一直放着了。后来时间一长,更是忘记了此物。要不是昨晚想到卿大人喜欢喝茶,可能这东西就要一辈子在我的床边落灰咯。”赵少阳说着,就把这木盒往前一推。
心领神会的商隐那自然是不客气,伸手把木盒就揽入了怀中。
“少阳公子当真是有心了。要是小姐看到此物,肯定会异常的欣喜。”商隐笑着说道。他这一开口可是直接点到了赵少爷的心间,那嘴角也不由的在往上了一提。
“那既然是送给小姐的,我现在就把它拿上去,让小姐开心开心。”
那商隐说完可就抱着没有茶壶的木箱跑了上去。楼上的这位爷昨晚可是说了个明白,只要这赵公子今天在来。他就穿回男装让着赵公子看个清楚,自己到底是男还是女。
‘吱扭扭’商隐推门而入。这哑巴此时正翻出一件男装,此时已经穿好了大半仅差在带上一截束带了。
“哎呦,使不得啊,我的爷哎。”商隐赶忙关上了门,跑到了哑巴的近前,一把按住了他正打算绑好束带的手。随后又一五一十的,把刚刚楼下发生的事情以及这木盒中的东西说了个清楚。
“一天,咱就再穿一天。咱今晚就走,只要熬过这个白天,咱们可就能踏踏实实的拿走这‘石瓢壶’咯。”商隐赶忙安抚道。
被这商隐劝了又劝,最终无可奈何的哑巴,也只能把这件男装缓缓的脱了下来。继续在商隐的帮助下,梳洗打扮准备穿起女装。
“李哥,这商隐怎么上去那么久还没下来,不会是你们家小姐看不上这东西吧!”此时已经和李无忧混熟了的赵少爷,开口对着他说道。
那李无忧,晃了晃刚刚从赵少阳那里拿来的酒壶,那表情可是一脸的满足。这手中的就可就是当时谢齐卿所说的七种酒——九酿春酒,这一口酒下肚当真是把他李无忧的所有话都给套出来了。
“没事!我家小姐肯定相得上那东西。只不过...”李无忧沉吟了一会儿,这话到嘴边他真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若是冲着这酒,那李无忧必定直言不讳。可是一想到楼上的商隐,以及很可能几天喝不上就的风险,那李无忧可就不在往下说了。
“只不过什么?”赵少阳满脸期待的看着他问道。
那李无忧,看了看赵公子那充满期待的表情,又看了看手中的酒葫芦,再想了想那几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