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急促呼吸着,右手颤抖着,迟迟无法下针。
风一扬叹了口气,一闪身挡在了前面,白袍飘飘,把黑风挡在了外面,此刻风一扬的身后,就像是从暴风雨中抠出的一片晴天。
风一扬有些担心地看了萧融一眼,这个柳生一郎比刚才那个十七郎强了不止一星半点,这把印着黑色梵文的刀也有古怪。
黑风卷过,擂台的周围一丈以内只留下了三拨人。
风一扬身后的人都得以幸免之外,
柳生一郎身后的一拨是一群和他一个造型的白衣武士,白衣服木板鞋,有几个脑袋顶上还顶个小辫子。
另一拨站在皇帝陛下的高台附近,闭着眼睛也知道是大内侍卫们,风一扬四处张望了一番却没找到另外两个师兄去了哪儿,难道被吓得躲起来了?
这时,柳生一郎的刀已经完全拔出,气势在一瞬间攀升到了顶峰,远在台下的云一扬也猛地一阵胸闷。
这把刀完全出鞘,就说是风云变色也不为过。
萧融终于变了脸色,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直视柳生一郎,沉声道:“那个花生一郎,你这把刀什么来历?”
柳生一郎原本面色狰狞,满脸都是胜券在握的得意,听了萧融的话却疯狂地跳脚“你这头猪,我叫柳生,柳生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