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上了楼梯之后就是客厅旁边的走道,从走道出来就看到外面了,赵蓑衣就站在院子的中央,没有风,他脚边的斗篷却在轻轻晃动。
他朝我礼貌的弯了下腰,我回了个礼。
我怎么都不能将眼前这个人和地下室里那个汉子联想成同一个人。
他用他独特的声音问:“您有话要对我说吗?”
我点头。
他说:“请讲。”
真特么的有礼貌。
我说:“赵掌门,我来就是想跟您商量一件事,赵大哥我们会好好照顾,不会让他死的,今天您能不能放过我们。”
他说:“毕竟刚才您差点在本座眼前掐死了他,所以本座无法那么轻易的相信您。”
我说:“这还不是被你给逼的,我要不是为了救赵大哥怎么会出此下策。”
他沉吟了一会儿后说:“这事恕本座不能答应,尔等可以随本座一同回到仓更门的地界,本座保尔等安然无恙,至于你的赵大哥……本座可以让他与尔等住在一起。”
“到了您的地界,我们还做的了主吗?”
我听见他笑了一声后说:“您说笑了,虽然本座很少干好事,但起码是个言出必行之人,本座生平最看不起那些喜欢使诈的小人。”
我脸拉了下来,问:“这事谈不拢了?”
他正要说什么,有个弟子上前在他耳边说话,我用了顺风耳之后听见那弟子说什么桃都门啊,围困啊之类的,说完之后赵掌门沉默了几秒,对我说:“本座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尔等可自便,但必须由本座的弟子相陪,本座保证弟子不会干扰尔等的日常生活,告辞。”
他急匆匆的率领众弟子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