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教室上课时,看到我们宿舍的一样在老位置坐着。
我坐到魏齐的旁边,他看上去没什么异样,低着头看书。说起来这丫的也是个奇葩,虽然没我这么神,学习成绩也不错了。
上课的时候我心不在焉,一直想着红衣女鬼跟我说的话,虽然我不能全信她所说的,可那天在我送昏迷的梅校长去了校医院后,魏齐在那间办公室里到底做过什么,我还真的很好奇。
我曾从他的师兄师姐身上看到他所在的桃都门或许并不是什么好的门派,既然会出一个走上歪路的人,为什么不能出第二个。
秤砣作为一个载体,承载了很多的怨气,虽说今日我的能力不比从前,可制服红衣女鬼的时候似乎也太过于轻松了,或许红衣女鬼的力量并不全在她的身上,而大部分的力量都还在秤砣上面,谁能拥有秤砣,又会养鬼,那谁就能获得强大的力量。
魏齐会是这种人吗?
我又瞅了他一眼。
他不耐烦的低声说:“郁磊你是不是有病,上课不好好上,老瞅我干嘛,我又不是女人。”
我转过头,我相信这个平时说话冷冰冰,却一直都在帮我的兄弟是绝对不会走上歧途的,红衣女鬼肯定是在挑拨离间。
从某个方面来说,魏齐和叶小幽的性格还真是有点像。
早上四节课上完之后我们便去食堂吃饭,吃完饭我直接去了沈超宇家,这个时候米老师应该已经醒了。
“小磊哥!”
钟雪似乎已经在大门处等了我许久,这丫头,古灵精怪的,到了沈超宇家后,米老师正在喝粥,小墨墨这个时候倒是很安静,盯着米老师忍着疼的往嘴里咽粥。
“叔叔疼!”
墨墨小声的说了句,话语里还带着一些关切,米老师眼眶中的泪水转了转,终究还是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我问沈超宇:“他的舌头还有救吗?”
沈超宇摇了摇头。
我说:“等下我要出去一趟,打听打听关于许老师的讯息,这几天要麻烦你了。”
他笑了笑:“兄弟不说这些。”
其实我是打算回一趟永昌街,之前答应师父回去,结果半路又被事情给打岔了,回去后难免要被他批评教育的。另外我回去还想问问师父关于许老师、七妹和定魂丹的事情,顺便看看师父有没有办法指一条明路给米老师。
与他们道别出来回到永昌街,一看还是老样子,我手里提着一大袋子的梁记菜包子,到了师父家门口时,看到他正蹲在地上研究一个玻璃瓶中的小东西,小东西看起来颇有灵性,一副超萌超可爱的样子,身体呈条形,额头上两个小角。
“师父!”
我叫了声,他抬起手将指头竖在嘴前,示意我别发声。我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蹲下,与师父一起观察了好半天后师父才站起身,直接走到桌前去拿那个梁记菜包子大吃特吃。
“师父这是什么呀?”
“龙!”
师父轻描淡写的说了个字,差点没把我的下巴都惊得掉下来,这小玩意就是龙?
不过仔细看了看,虽然与电视上那种龙的形象不太像,但也有些相似,知道它是龙后,我观察它就带着一种崇敬之心。一旁的师父问:“你眼睛发光看着它干嘛,这是假的,要是真的话,九大门派里的人还不为了龙蛋打得你死我活啊。”
“假的?!”
我站起身,在心里骂了一句死老头。
“哎,你可别在心里骂你师父啊,对师父不敬可是会被雷劈的。怎么了,今天终于舍得移动你的尊驾前来看望我这个糟老头子了?说吧,是不是又遇到什么难题了。”
我陪着笑上前:“知我者真是莫若师父也。”
“少来!我可告诉你,以后你每个星期必须到我这里来一趟,我要检查你修炼的进度,别以为我不在你旁边你就可以偷懒——”
忽然,他的话顿住,放下包子一下抓紧了我的手腕试了一会脉搏,严肃的问:“你最近都干了什么?”
“没干什么啊。”
“那你的法术怎么会提升得这么快,徒儿,事关重大,你必须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他捏着我脉门的手很紧,那可不是一般的痛,我记起李泽凡对我说的话,便半真半假的说:“我……,我偷学了《度朔道法》。”
“不可能!”师父不相信,他说:“的确是《度朔道法》的门路,可你不应该这么快就能融会贯通,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人?”
我一口咬定就是学了《度朔道法》,师父问了半天没问出个所以然,他放开我的手,有些糊涂的自言自语:“不可能,这事绝对不可能,是我真的老了吗,连这点都算不出来了……”
“师父,别瞎说,您年轻着呢。”
他在我额头上一敲说:“少跟我耍嘴皮子,说吧,你要问什么?”
我便将这段时间遇到许老师,他能说出我妈的名字,他含着定魂丹,也知道七妹等等事情全都告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