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猛的推开第二个隔间的门。
还是空的。
所以,手机一定在第三个隔间里。
想到这,我更紧张了。
钟雪不像是那种会将铃声设置成诡异音乐的人,所以要么就是有人故意将手机放在这里引我们来,要么就是……,她被打晕或者、杀害了,丢在这个隔间里……
想到钟雪可能会有事,我开第三个隔间的时候几乎没有犹豫,一把就推开了,定睛一看,马桶是盖着的,有个手机正在马桶盖上放着。我正想拿起来确定是不是钟雪的手机时,手机毫无预兆的亮了,屏幕上闪着一个惨白的鬼脸,阴惨惨的笑着。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啊——”老大又大叫了声,我也给吓住了,转身想跑,谁知道刚转过身,却在洗手台上破碎的镜子中看到一个穿白衣服的垂着手的女人,她乱糟糟的长发耷拉在脸的两侧,脸的那块背光全黑,完全看不见是谁。
“啊——”
老大尖叫着,镜子里面,那女人就站在我俩背后。
我双腿发软。
老大跟我一起,缓缓的、转过头,身后空空如也。
再看镜子,女人依旧诡异的站在那。
老大惨叫一声,迈开大步夺门而出,也不敢呆在此地,赶紧跑出女厕所。
身后,“嫁衣”在寂静的厕所里突兀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