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有一位少年叫韦固,一天他外出郊游,来到次宋,当晚在城南的一家旅店住下。晚上,韦固乘月散步来到后花园,见一位老人背着锦囊正在月下看书,忙上前施礼,问看什么书?老人笑道:《婚牍》也。
韦固想:《婚牍》定是记载人间姻缘的书,又见那锦囊胀鼓且发红光,便叩问其中装了什么?老人微笑道:“红绳子也”。韦固又问:红绳子何用?老人从囊中掏出一支红绳,当空一晃,只见一道红光在韦固的脚下绕了一圈,然后朝北而去。老人告诉韦固,此绳以系夫妇之足,虽仇敌之家,贫贱悬隔,天涯异域,此绳一系之亦必好和,终不可违也。
韦固见自己的婚事已定,赶紧问自己婚配何人。老人答曰:“店北卖菜老妪之女也”。说完就不见了。第二天,韦固起早梳洗打扮一番,赶紧找到店北卖菜老妪,特意询问他的女儿。见到的却是一个蓬头垢面、面黄肌瘦、相貌丑陋的三岁女孩。不禁火起,竟拔剑刺去女孩惊呼,老妪高叫,韦固弃剑而逃。
十几年过去了,韦固已成为一名武将,娶相洲刺史王泰之女香娘为妻。洞房之夜韦固揭开香娘的红头盖,见妻子貌美非凡,只见眉心贴着一朵红纸剪的小花,问其缘故。听香娘叙说,方知香娘就是当年卖菜老妪之女。夫妻如梦初醒,从此恩爱有加,子孙满堂,白头偕老至终。
从那以后,有人建月老祠求姻缘,而我就在去月老祠的路上,头龙山的事结束后,我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在山上待了一个月,四处寻找慕容春,内心总是抱着一份侥幸,希望能够找到她,塔纳没有陪着我一起找,离开了。
幸亏有术士们留下来的吃喝,我才不至于饿肚子,找了个一个月,慕容春没有找到,却找到了昏沉不醒的魇祟,这小东西躺在一块山石后面受了伤,被我叫醒后,抱着我哭的那叫一个凄惨,抽抽泣泣的跟我诉苦。
魇祟一直跟慕容春在一起,经过一个山头的时候,空间逆转,大家走散,魇祟独自晃荡着碰到了张青山,张青山让魇祟变成我的模样继续晃荡,碰上了命蛊,那个命蛊也变幻成了我的模样,当两个假的我碰到一起的时候,彼此都挺懵逼,张青山和杨疯子趁机动手,收拾了那个命蛊,可在打斗当中,魇祟挨了命蛊重击,被打飞了出去,一直在这昏昏沉沉。
张青山虽然没说的很细,但我相信他和杨疯子替我承担了许多,否则也不会如此顺利就能进入龙穴,可我也没法承受慕容春的消失,在一个,张青山和杨疯子也太不是东西了,魇祟帮了他们个大忙,被打飞却连找都不找,也够操蛋的。
是没找到,还是没时间找,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也挺惭愧,因为我也把魇祟给忘到脑后去了,多亏找到了,否则又会是哥们的一个遗憾,龙头山根本没有慕容春,不管我和魇祟用了什么办法,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一个月后,龙头山恢复了生机,开始有小动物出现,一切都过去了,再找下去也于事无补,我带着魇祟离开了龙头山,去找月老,这世界上有妖魔鬼怪就有神的存在,那些高高在上的大神是不会在人间游荡的,但人间也有许多小神,比如山神土地,比如月老,河神……
问题是月老祠相当多,洛阳有,杭州有,无锡有……许多地方都有,大大小小,找起来得有几十个,月老应该是在其中一座祠堂享受香火,但是那座祠堂,却是不得而知,我也没那么大的神通去查月老会在那座祠堂,只能是一座座的找过去。
这是一个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的年代,我找慕容春开销相当大,好在那些术士临走的时候不光留下了吃喝,还留下了各自的银行卡,背面都写着密码,我数了数,竟然有二十八张之多,哥们也没客气,慕容春是为了我才消失的,可大家也都是受益者,这个钱哥们花的不心亏。
兜兜转转的出了山海关,一路向南,来到了江西婺源,因为这里有个鸳鸯湖,鸳鸯湖边有座月老祠,一般来这里的年轻人,都会上月老祠来拜一拜,传闻,此处的月老祠非常灵验,有情人拜后,都能白头偕老。
据说,这里曾有一座古庙,有一对年轻夫妇到此隐居并白头偕老。他们终老后就葬在庙前。不久,坟前长出两棵形影不离的松树。于是人们便在古庙的庙基上建起了“月老祠”。祠中有两副好对联,一副是:“任是天缘几生修就,还凭月老一线牵成”。一副是:“鸳鸯湖畔妙点鸳鸯谱,鸾凤衾中好结鸾凤俦”
鸳鸯湖里看鸭子,月老祠里求妹子,一句戏谑的话,却也说明此地月老祠的香火旺盛,哥们是白天来的,一副游客的模样,门票二十五,进了门,只是转悠了下,也就出去了,不是哥们不作为,是因为白天人太多,施展不开手脚,只能是先探探路,晚上再来。
出了祠堂,哥们先找了个小旅馆住下,耐心等待晚上,该准备的一路上早就准备好了,到了晚上十一点,带着魇祟,直奔月老祠,这个时间段,早就没人了,今天是个大月亮地,我让魇祟魇住了看门的保安,背着背包独自进了月老祠。
祠堂正面有一把巨大的同心锁,挂在木架子上,有人称它为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