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哥,曹力夫被黄仙给抓了,救不救?”
寇真小声问我,说实话我很想救,可我们两个斗得过三十多个黄仙吗?要是斗不过也被抓了,该怎么办?不是哥们胆小,小时候被黄仙算计过一次,知道这玩意不太好斗,而且数量太多,我和寇真不见得是对手。
我正琢磨该该怎么救,寇真着急道:“卧槽,你这磨磨唧唧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在不拿主意,黄鼠狼就要迎头了。”
寇真一着急,声音大了点,前面那个黄鼠狼猛然停住了,尖着嗓子喊了声:“谁?”
既然都暴露了,那就杀出去吧,哥们一张黄符甩了出去,还没等冲出去,寇真先跳了出去,摇晃着手中三清铃,黄符是雷符,带起一溜紫电光芒,恰巧天空之上闷雷滚滚,落下一道霹雳,穿透林子,轰然在黄鼠狼中间炸开。
对于这些还没化形的小黄仙来说,天雷无疑是恐怖的,加上寇真气势汹汹,耳听得一个小黄鼠狼喊道:“妈呀,打雷了!”所有的黄鼠狼一哄而散,连抬着曹力夫的黄鼠狼都落荒而逃,狼狈模样可以用屁滚尿流四个字来形容。
转眼之间所有黄鼠狼都跑掉,只剩下后面一个举着钢刀的小黄鼠狼还有些发懵,寇真见黄鼠狼逃了个干净,顿时得意了起来,眼见还剩下一个,抬腿就踢,被寇真踢了个跟头,这下那小黄鼠狼也明白了过来,扔下手中钢刀就跑,转眼之间跑了个无影无踪。
我快步赶过去,就见地上那里是什么钢刀,就是个高粱杆,我和寇真掏出曹力夫嘴里塞着的臭袜子,曹力夫见是我俩,刚要说话,呕!的声,开始往外吐酸水,估计是被臭袜子给臭的,我一边给他解绳子,一边问道:“你咋被黄皮子给绑了?”
曹力夫吐了许多酸水,还是干呕,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对我道:“老子开车来的,半道上坏了,找地方投宿,进了家小店,吃了碗面条被迷晕了过去,醒来发现被黄皮子给绑了,不知道要抬我去那,你们咋出现在这的?”
“我们的车也坏了,找了人家躲雨,被算计了,慕容春,铃铛,张润都被抓走了,我俩顺着脚印来到的这,正好碰到了你,对了,你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路上就没有碰到别的人?”
这个别的人,指的是牌坊村里的术士,曹力夫明白我问什么,叹息道:“我们不齐心,当年恩怨太重,都是各自行事,慕容春虽说把大家整到一个群里了,基本上没人说话,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独自行事,他们也跟我差不多吧。”
曹力夫说到了点子上,对我们最不利的就是大家不齐心,慕容春想必也预料到了这点,让大家在胭脂沟汇合,却没想到正好给了有心人逐个击破的机会,其实我心里有挺多疑问的,甭管是在牌坊村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还是现在,没有人提起过五大仙家,好像突然就添加了一个重要的角色。
如果说,五大仙家是给努尔哈赤守龙脉的,那么一百多年前的大战,不可能不出现,可是谁都没有提起,而我们来了,却突然蹦出了萨满,五大仙家,目标直指我们这些要破除龙脉恶煞的人,不得不让人觉得奇怪。
最让我不理解的是,既然慕容春整合了大家,为啥不在来之前汇合,却偏偏要到胭脂沟汇合?我拍了拍还在干呕的曹力夫问道:“你家先祖当年参加了龙脉之战,有没有提到过东北的五大仙家?”
“没有,当年那批人太强了,双方都是精英,纵使有五大仙家暗中捣乱,也斗不过他们,咱们这些人,连当年祖先们一半的本事都不到,活该挨欺负……”
“当初说好了大家在盘古镇集合,为什么又改在胭脂沟了?”我问了句,并没有希望曹力夫能给出个答案,随口就问了出来,不曾想还真有答案,曹力夫跺脚道:“慕容春出的主意,跟我说的是兵分两路,让我来胭脂沟汇合。”
曹力夫一说,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慕容春在牌坊村跟大家说的是去盘古镇汇合,其实并没有变,变得的我们这一路人马,她这是疑兵之计,两路人马,虚虚实实,就算有人暗中对我们不利,既要对付去古盘镇的人,也要对付来胭脂沟的人,人手就分散了,我也能更安全。
算计的是挺好,却还是变成了这个样子,重要的是现在该怎么办?我沉吟了下问道:“会不会还有别人落在了五大仙家的手里?咱们人手还是单薄,要是能多救出几个人出来,也多些力量,既然那些黄仙是要奔山上去的,不如咱们也在山上找找。”
“只能是这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寇真显得很沮丧,曹力夫恨恨道:“特妈的,暗中偷袭算什么本事?让老子碰上了,扒了他们的皮!”
这时候吹牛逼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摇摇头,决定在这座小山上找找看,塔齐布祖孙选在离山不远的地方设计我们,又碰上绑了曹力夫的黄鼠狼朝山上走,说明有问题,那就朝着山上找找,好在那些小黄仙跑的时候,留下了不少脚印。
我们三个收拾了下,准备妥当,追踪着脚印朝山上快行,山看起来虽然不高,路却很难走,下雨之后,很是泥泞,有些地方一脚踩下去,稀泥都能到了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