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同样是一声怒吼,铁枪朝那汉子横了出去,岳家枪动作古朴,招招制敌,攻有刺,戳、点、扫、挑。防有格,拨、架、挡、淌。独特之处是将防守和进攻两动融为一体,攻防一次完成。防中带攻,攻中设防,使敌人无还击之机。
我从来没学过岳家枪,但并不妨碍我使出岳家枪,铁枪横的一扫,快如闪电,啪!的抽在跃起男人的胸前,愣是把他给抽飞了出去,长枪抡出去,借势转身,回砸,右边的汉子手中红缨枪刚举起来,我手中的长枪已然到了,那汉子只能是举枪来挡。
借势之下,长枪力道大的吓人,拿枪汉子手中的红缨枪不过是白蜡杆子做成的,啪!的声,铁枪砸断了红缨枪,枪头打在汉子脑门上,顿时就给敲晕了过去,以心合神,不过是借了三分神气,可就是这三分神气,就没有人能抵挡下来。
岳爷爷的神勇,果然是天下无双,干掉两个汉子,我勒停战马,就见洪府院子里灯火通明,客厅外面,摆了好几张椅子,上面坐满了人,左右两侧和院子四周,起码得有五六十号的****人物,都傻眼了一样的看着我。
哥们出场太过震撼,甚至是招摇,洪爷还是那副打扮,黑色的唐装,千层底的布鞋,不同的是手里还拿着把紫砂的茶壶,显然是当看戏了,见到我这模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在他身边,同样是几个江湖气很重的男人,岁数都不小,最小的也得四十多岁,应该是被洪爷邀请来看戏的,都跟洪爷一个表情,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估计谁都没想到哥们会如此出场。
洪爷若是早二十年,说不定还敢拎起板斧跟我较劲,他依仗着凶残狠猛起家,哥们就要用狠猛敲掉他的悍气,但现在的他,色厉内荏,早就不复当年之勇了,一个玩阴谋诡计的人,已经没有了血勇,洪爷站起来朝院子里的弟子和保镖喊道:“给我弄死他,事我来担!”
洪爷肯定是许下了重赏的承诺,几十个汉子有抽出砍刀的,有拿出匕首的,还有拿双节棍的……朝着我蜂拥而上,哥们纵马直奔洪爷,铁枪横扫,扫飞几个挡路的,骨骼断裂声响成一片,手腕一抖挽起个枪花,直奔洪爷,我离洪爷距离还远,因为他家的院子实在是太特妈大了,可枪尖指向洪爷,他的脸色还是变了,我能感觉到他心中的惊悸,却强忍着没有躲开。
更多的人朝我而来,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混子们没有经济来源,靠的就是拼命,不少混子的想法是想在这一战中出名,得到洪爷的赏赐和看重,不要命的还真不少。
我也真不敢要他们的命,铁枪不敢刺和挑,只能是扫,砸,拍,抽……就算是这样,几十个玩命的汉子也挡不住我丝毫,纵马向前,铁枪挥舞的铁桶一般,凡是沾着的立刻就被扫飞出去,身下的战马也惊了,撩起了蹄子,被哥们狠狠夹住,朝着洪爷快去。
耳听得洪爷身边一个男人惊讶道:“老洪,你怎么得罪了这样的人物?初生牛犊不怕虎,有什么了不起的恩怨,不就是一条狗吗?你是怎么了?”
洪爷是有苦说不出,转身对他身后的一个汉子喊道:“帮我弄死他,我给你一百万。”
汉子听到洪爷说,从怀中抽出一杆旗来,迎风一展,猛张飞似的,却是个老熟人,牌坊村那位五行旗的黑汉子,洪爷能把他请来,本事也算不小了,估计是别人介绍的,并不知道要对付的人是我,手中黑旗一扬,瞪着眼睛问洪爷:“你要对付薛伟?”
问的洪爷一愣,那黑汉子怒道:“你特妈请我来对付他?他要是死了,老子都活不过三十去,去你妈的!”一脚揣在洪爷椅子上,椅子撞到洪爷身上,愣是把洪爷踹了个跟头,此时哥们身边已经躺下一片人了,别说一合之敌,半合之敌都没有,纵马跃过躺在地上的洪爷,勒转马头,大声喊了句:“还有谁?”
这一嗓子当真是喊得威风霸气,坐在椅子上的几个黑老大,都站起来闪到一边,剩下还没倒地的汉子也就十几个,也都杀红了眼,拎着砍刀朝我靠近,那五行旗的黑汉子旗子一展,护在我身边道:“这有我,你去忙你的。”
洪爷够倒霉的,以为请了个高手,却不知道是给我请了个帮手,黑汉子如此照顾我,哥们也心存感激,轻声道:”谢了!”从马上跳下来,拎着长枪冲进了客厅,客厅里面没人,穿过客厅左门,进到一个小院子里,迎面碰上几个洪爷的弟子,都被哥们被用枪砸晕。
我一往无前,在右边小屋子里找到了被关押着的寇真和张润,看守的几个混子想要动手,被我用铁枪扫飞了出去,寇真见到我,带着哭音道:“伟哥,你特妈终于雄起了!”
我解开寇真和张润身上的绳子,带两人回到客厅,整个洪府一片狼藉,洪爷灰头土脸,脸色相当难看,还剩下十几个汉子,那个也不敢跟黑汉子动手,难得的是,几个黑老大竟然没有走。
眼见我拎着铁枪带着寇真和张润出来,其中一个黑老大道:“小兄弟,冤家宜解不宜结,今天这事,咱们不打不相识,你要是给我面子,咱们坐下来好好聊聊,没有太大的过节,不就是一条狗的事吗?”
我很想告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