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故事……一个半路跟上我们的大姑娘,大晚上的不睡觉,不去照顾受伤的同伴,冒雨要来给我讲故事,这是一种什么精神?这是一种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精神啊,哥们都有点佩服她了,无奈的同时,还有深深的疑惑,为什么她一定要把故事讲完?
让不让她进来?我有点犹豫,慕容春却没有犹豫,轻轻推开门,直接走了进来,卧槽,我还没让你进来呢,就直接进来了?礼貌呢,还要不要了?哥们有点恼怒,刚想训斥她两句,看见慕容春的打扮,顿时一呆,到了嘴边的话愣是没有说出口。⊥,..
慕容春穿了一件改良版的道袍,挺修身,里面是棉布白衣,头发盘起,上面插了一根木钗,脚下蹬了一双千层底的布鞋,腰畔挂着一个小小的木箱,潇洒,飘逸,自然,袅袅婷婷就进来了,步子走的如随风扶柳,带着一种奇妙的韵律。
慕容春本来长得就漂亮,这么一捯饬,跟从古装电视剧里走出来的女侠一样,不光是我看傻了,铃铛也看傻了,屋子里很是寂静,只剩下恶鬼哭号的声音,配合着这么一位古装美女,场面显得分外神秘,诡异。
慕容春很是大方,随手把门关上,插死,走到我俩身边,屋子里阴森的气息随着她的走动,不安的翻涌起来,阵阵白色阴气不断冲击五张黄符散发出来的金光,慕容春皱了皱眉头,轻声道:“烦死个人了!”
她从药箱里掏出一把粉末,朝着阴气最重的地方撒了出去,药粉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散发着诡异的银色光芒,哥们急忙闭住了呼吸,右手抓住黄符,慕容春却始终跟我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也没有动手的意思,哥们不敢轻举妄动,但只要她有所举动,我必然会出手。
慕容春似乎知道我的意思,药粉撒出去,背对着我们的,并不会朝我和铃铛而来,药粉中银色的光芒闪烁不停,那股子阴气碰触到药粉,嗤嗤……几声,白色的阴气变得透明,似乎是稀释了,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屋子里的阴气竟然一扫而空。
哥们相当震惊,道医的手段果然名不虚传,可那些孤魂野鬼被挡在符阵外面,并不能对我们造成威胁,慕容春露这一手,未必没有示威的意思,哥们冷笑了声,瞧着慕容春道:“你这么高强的手段,不去救治赵欣,来给我讲什么故事?”
“赵欣没事,他死不了,但是这个故事,你却不得不听,并且要早听,否则你会蒙在鼓里,我说过,我们没有恶意,只是保护你,你也看到了,一路上我们并没有害你的意思,所以,请你听完这个故事。”
说实在的,哥们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场面,跟特妈电视剧里演的一样离奇了都,很是有点懵逼,不听吧,人家已经进来了,听吧,那有闲心啊,我还得照顾铃铛等寇真回来呢,我正琢磨着该怎么办,铃铛在凑到我耳朵边小声道:“伟哥,听她讲,我恢复的差不多了。”
哥们是相当有悟性的,立刻就明白了铃铛的意思,铃铛是在告诉我,拖下去,只要她恢复了力气,难道我们两个还怕穿了身古装的慕容春?只要铃铛朝慕容春一扑,压不死她,也压她个半残疾,哥们在一出手,拿下慕容春还是件难事吗?
如果慕容春是敌对的一方,抓住她等于多了个筹码,不过慕容春是道医,不光会救人,害人也是一绝,我怕他用毒,悄悄从挎包里拿出一张破秽符,暗里默念咒语:“元享利贞,浩荡神君。日月运用,灿烂光精。普照三界,星斗齐并。天罡正气,散荡妖氛。九凤破秽,精邪灭形。魁转罡星,尊璃哼啅。急急如律令。”
黄符被我夹在右手食指和中指指尖,用左臂挡住了,哥们的动作虽然隐秘,却瞒不过同样是行家的慕容春,她目光朝我的小动作看了看,突然朝着我笑了笑,笑的那叫一个妖孽,这娘们长得本来就漂亮,皮肤也白,尤其是一笑,露出白牙不说,脸颊还有梨涡,整的哥们都有点恍惚了。
多么漂亮的娘们啊……刚想到这,铃铛怒了,朝慕容春呸了下,瓮声瓮气道:“讲故事就讲故事,你笑什么?讲黄段子吗?臭不要脸的!”
铃铛这两句酸溜溜的,却简直不能再给力,我都想跟着来两句了,不曾想慕容春根本不在乎,轻声对我俩道:“周世成给你们讲到,忠王李秀成为挽救危局,将大狱中的玄门人士放了出来,让他们去挖满清的龙脉,妻子孩子扣押在南京,事成之后准许相见,放其生路……”
1863年,同治二年,那是个十分糟逼的年代,太平天国叛徒郜永宽等刺杀慕王谭绍光,将苏州献于清军。该年七月初九日,淮军总兵程学启部进逼苏州。八月,忠王李秀成率部来援,与淮军、“常胜军”在苏州附近连战数日,不分胜负。十月十七日,“常胜军”夜攻苏州娄门外石垒长城,太平军苏州守将谭绍光跣足赤膊督战,打死打伤敌军官兵一百八十人。次日,太平军败类康王汪安钧与程学启议降。
十九日,李鸿章亲督“常胜军”与淮军以四十六门大炮猛攻苏州。二十日,李秀成率亲兵万余人撤离苏州,留谭绍光等死守。二十二日,纳王郜永宽再与程学启议定降约,以暗杀谭绍光,献出苏州为条件,换取清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