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和东孟经钥婵述说一番鲲鹏祖师乃是在上界之人,而通往上界的不周山则是不复存在了,不由得万念俱灰,而心中的小算盘也不得不烟消云散了。
众人听着天京城内传来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又看着城楼前的鹏祖翅翎,朝钥婵问道:“钥婵,现今徐央这个家伙被鹏祖翅翎困在了其中,接下来要如何的收拾对方呢?总不能就这样一直囚困着对方吧?”
“哼!徐央这个家伙最是可恨之极,若是不亲眼看着对方惨死我等之手,怎消心头之恨?囚困对方,倒是白白的便宜对方了。而若是长此以往的困着对方,也定会让我等寝食难安的。唯有将对方尽快的除掉,方才能够免除后顾之忧。”钥婵咬牙切齿说道。
东孟点了点头,至今对自己的风刀念念不忘,怪叫两声,恨道:“我们的风刀霜剑还在对方身上,需要先将刀剑收回来,然后永生永世的用翅翎困着对方,直至对方落得个一堆白骨也无所谓。呱。。。。。。”
而就在徐央被鹏祖翅翎盖住的刹那,远在天京城一里之外的朝廷军队也注意到了这点。
更令阿波意想不到的是,徐央被盖住的刹那,自己竟然有种恢复自由的感觉,不由得想入非非,思忖着要不要趁机摆脱徐央的控制?
“不好了!我刚才眼睁睁的看着师父就要冲进天京城的刹那,忽然就看到一根羽毛朝着师父飞了过来,怎么师父就凭空消失不见了呢?不行,我要前去搭救师父。”伊凡用不熟练的国语焦急喊道。
白毕方和石安黑两人也没有想到,徐央竟然凭空从自己的视野中消失不见了。举目远望,就看到城楼前唯有那羽毛荡漾着,而徐央则是不见踪影了,不难想象到徐央正是被困在了羽毛中的。
但是,令众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个不起眼的羽毛是怎么能够将徐央和独角兽困在了其中?而这个羽毛又是什么宝贝?
而就在众人心里胡乱的猜疑时,就看到伊凡要前去搭救徐央,而徐央乃是朝廷军队的主心骨,若是徐央有个不测,只怕会引起军心动荡的。
不仅如此,徐央还是神明教的头脑,而徐嗐等弟子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了。
“伊凡所说不错。师父一定是被这个古怪的羽毛所困,我等自然不能够视而不见了。走,快快去拯救师父要紧。”徐嗐着急难耐的大喊道。
伊凡看到徐嗐同意了自己的观点,朝着身后的罗斯点了点头,然后两者一马当先,风驰电掣的朝着天京城方向冲去。
而徐嗐和肖雄则是紧随其后,快马加鞭的朝着天京城冲去。
阿波看到四人都去拯救徐央了,想到徐央若是被四人救出,而自己若是视若罔闻,只怕待徐央获得自由后,自己少不得要受皮肉之苦。
阿波在看到身边的白毕方等将领都看着自己,狠了狠心,将逃之夭夭的想法抛去,一不做二不休,飞马加鞭的朝着天京城冲了过去。
“徐将军被妖魔的羽毛所困,此刻定凶险无比。我等也不可袖手旁观,需要赶快的将徐将军救出。多一个人去拯救,徐将军就多了一份希望。冲,随我去搭救徐将军!”白毕方厉声喊道。
于是乎,朝廷军队就风驰电掣的朝着天京城冲了过去。而这一部分的朝廷军队唯有两万人,剩余的朝廷军队则是在天京城内外攻城。
随着天京城内打斗的白热化,就看到天京城门口内侧的石堆已经被城内的朝廷军队挪移走了,就剩下了将硕大的城门口打开了。
而城内的圣莲教则是不顾一切的朝着朝廷军队冲杀,势必不让朝廷军队得偿所愿了。
于是,城内的圣莲教士兵好似被打了鸡血一般,发疯一般朝着朝廷军队冲杀,任由朝廷军队如何的顽抗,都势必要阻止对方将城门口打开,否则可真就前功尽弃了。
而位于天京城楼上的圣莲教士兵,则是心急火燎的朝着城内外的朝廷军队放箭、开枪、泼热油、扔乱石滚木等等,人人忙的脚不离地。
圣莲教皆知晓,城门口乃是天京城的咽喉防线,一旦失守,那也就意味着天京城不保了。故而,都不顾一切的朝着朝廷军队攻打,势必要阻止住朝廷军队突破城门。
天京城内外的朝廷军队,看到圣莲教发疯一般朝着自己攻打,而自己已经来到了城门口,无论如何都要将城门打开不可,方才能够有可能获胜,否则自己不仅身死此处,朝廷军队也将失去了攻占天京城的最好时机。
于是乎,朝廷军队和圣莲教都不顾一切的争夺起天京城门口,势必要夺回这个咽喉要地。
而这个咽喉要地,则是事关彼此成败的关键,任谁都不敢疏忽大意,都全力以赴的攻打、死守城门口了。
由于天京城内外的朝廷军队最先接近城门口,任由上方和后方的圣莲教士兵如何的攻打自己,都无法打消众人破门的决心。
而随着朝廷军队不断的用树桩撞击城门,就逐渐的看到城门上裂开一道道的裂痕,而且裂痕越来越大,越来越密布,更加使得朝廷军队热血澎湃,更加的卖命撞击城门了。
只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