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觉正义愤填膺时,就听到皇帝发话了,意思是对自己的行为既往不咎,不过多的为难自己了。
“你这道人,万岁对你的无礼行为既往不咎,还不赶快的谢一谢万岁啊!”刘总管尖着嗓子提醒道。
大觉朝着刘总管看了看,发觉对方好似也修炼有一些奇门异术;而反观旁边坐着的皇帝,虽然年纪轻轻,但却鬓发有点儿苍白,精神涣散,好似劳累过度的一般。“只是这个劳累,只怕是从床上开始的吧?”
刘总管看到自己提醒了大觉,但是对方竟然对自己的话视若罔闻,并且还朝着自己和皇帝东看西瞧的,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好好的教训一下对方,方才能够让对方知晓皇宫的规矩。
“那些虚礼就免了吧!道长,你冒冒失失的来到皇宫面见朕,究竟有何事情要说,但说无妨。”皇帝眯着眼睛问道。
刘总管心里正又气又恨的时候,就听到皇帝不再计较大觉的得失了,而是直奔主题,询问对方来做什么了。
“贫道在道观中修行时,突然心神不宁,掐指一算,才得知徒儿死于陷害。故而,贫道才冒冒失失的来到皇宫中,想向皇帝要个说法:为何我徒儿忠心耿耿、任劳任怨的报效朝廷,却非要听信妖言,要将我徒儿置之于死地不可?请问他究竟是犯了何罪?还请皇帝给个说法才是。”大觉问道。
刘总管听到对方是要询问徒儿的死因,脑子飞快的转了转,想到朝廷最近唯有死去的卢尊传的满城风云,而且过程跟对方的述说非常的贴切,心里一惊。
刘总管越想越心惊,不由得朝着皇帝看去,知道罪魁祸首就在身边,而大觉也是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并且大觉的手段也是深不可测,想着讨命的总算是找上门来了。
“敢问道长,你口中所说的徒儿,在朝廷中是哪位官员呢?”皇帝茫然的问道。
大觉听到皇帝明知故问,气不打一处来,纳罕道:“看来我徒儿死去,在对方的眼中却根本不值一提呀!竟然这么快就忘记了。”
“看来皇帝真是健忘呵。想必皇帝日理万机,像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在皇帝的眼中也不过是儿戏罢了。我徒儿不是他人,正是朝廷军机处的卢尊。想必卢尊的大名,皇帝应该不会忘记吧?”大觉冷笑道。
皇帝听到大觉咄咄逼人的问话,就再也坐不住了,气呼呼的咬牙切齿。就算是个石头,在听到大觉这样无礼的逼问,只怕也会暴跳如雷不可。
旁边站着的刘总管,看到大觉所说的徒儿果真是卢尊,虽然心里早就猜测到了,但是在听到对方果真是来讨命的,也不由得一个寒颤,想着大觉难不成要弑君?又或者皇帝是否要将青青给交出来,任由对方发落不成?
刘总管看着大觉白发苍苍,而卢尊也是白发苍苍,不解两者都是年迈之人,为何却有着师徒之称?“除非,大觉的年岁,或者修为已经超越了卢尊,否则怎能当得师父之称?”
而就在大觉咄咄逼人的询问皇帝,外面也冲进来了数十名侍卫,各个手执利戟、兵刃,只要皇帝一声令下,这些人就会毫不犹豫的朝着大觉冲来。
“你所说的不假。卢尊确实是朕所杀,你要怎地?”皇帝不可否认道。
大觉听到皇帝不可否认的承认自己杀了卢尊,一惊。原本还以为皇帝还要狡辩一番,不成想,皇帝就这么痛快的承认了。
刘总管听到皇帝承认是自己杀了卢尊,大惊,没有想到皇帝竟然不提起青青,而是将杀人的事情由自己扛着,不由得提心吊胆起来。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天地之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杀人偿命,乃是天经地义的论理。既然皇帝承认是自己杀死了我徒儿,那就请皇帝按照国家的法律,自行处决吧!”大觉气呼呼的说道。
刘总管听到大觉如此的无礼,再也按耐不住,喝叱道:“妖道,万岁处处对你礼敬有加,而你却处处的咄咄逼人,莫非你真的不怕死不成?”说毕,朝大殿外面的侍卫喊道:“来人啊!快将这个以下犯上的妖道抓拿起来。”
大觉听到刘总管还要用侍卫对付自己,刚冷哼了一声,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急速的破空声音,暗道“不好”时,突然一张天罗地网就朝着自己迎头盖下。
原来,刘总管和侍卫们看到自己的兵刃无法触及到大觉的身边,就事先准备好了一张铁网。先用这张铁网困住大觉,岂不是大觉就成为了瓮中之鳖,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了。
大觉没有想到自己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侍卫们暗算了,而反观困住自己的铁网,发觉这不过是普普通通的铁网罢了,又岂是能够困住自己的?
众人看到大觉被铁网包裹的严严实实,好似一个粽子一般,唯有恼羞成怒的瞪着自己,顿时人人乐开了怀,笑的合不拢嘴。
“万岁,这个妖道无法无天的闯入皇宫,又对万岁无礼,还口出狂言。现今这个妖道已经自食其果,已经被我等抓住了,如何定夺还请万岁示下。”刘总管笑呵呵的说道。
皇帝看到大觉刚才还恼羞成怒的逼问自己,现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