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精和蛤蟆精俩人俯伏在徐央面前喊道:“教主,我愿意死心塌地的皈依到你的麾下,不敢心生不二之心。还请教主大发慈悲,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我等先前的无礼过失,收留我成为神明教的弟子罢!”
徐央从两者体内的神识感知而出,俩人说的都是真心实话,绝不是用来搪塞自己的。
而北邙王看到自己两个得力的手下都皈依了徐央,心里万般不是滋味,好似自己辛苦积攒的基业,现在也要付之东流了。可谓是树倒猢狲散,现在自己已经没有挽救的余力了。
北邙王沮丧不已之下,浑身哆嗦连连,不由得就双膝跪下,无奈的说道:“在下愿意皈依教主门下,不敢心生非分之想,愿死心塌地的成为神明教的弟子。望教主大发慈悲,不要计较我先前的过失。”
徐央从而对方体内的神识感知而出,得知对方是发自肺腑之言,并不是为了博取逃走之策,而诡谲不绝所说出的敷衍话。
徐央看到北邙王和对方两个得力的手下都皈依了自己,心里乐开了花,而自己刚才大吹法螺,只不过是尽快的解决众人,方才能够使得众人不遗余力的皈依到自己的门下,成为自己的左右手。
“既然你等肯弃暗投明,又全心全意的皈依到我神明教门下,那以往过失,自然从今一笔勾销。倘若你等往后再违背了我教宗旨,做出一些欺君罔上,伤天害理,背叛师门的事情出来,我自当旧账新账一起算。现今我教有你等异类加入后,你等还无法抛头露面,否则还会为我教的名誉和你等的安慰,受到不必要的侵害。”徐央说道。
虽然北邙王等人心里想问徐央师门在何方何地,但是在听到对方这句话后,就将到口的话硬生生的咽下去了。
在场的众人不知,徐央迄今为止,也唯有小环一个徒弟,而且在将自己等人收入门下之时,那神明教的名字才刚刚的诞生。
虽然如此,却是使得神明教这个门派深深的烙印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并且越加显得神明教神秘莫测起来,更加的打消众人的不二之心,门派也不是自己可以随意猜测的。
徐央也看出众人心里充满了诸多疑虑,只是笑了笑,想着门派若是要壮大起来,根本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
而徐央先前所在的五云观,则是发展了数百年,积攒下无以计数的根基,才能够屹立在天地之间。即便如此,五云观最后也落得个被他人灭门的结果。
故而,徐央下定决心,既然自己已经立教,要么奋力的蓬勃发展,要么现在就解散众人,根本就没有第三条可选。
徐央想着一个门派若是想要屹立在天地之间不灭亡,除了自身实力高超之外,门下的每一个弟子都应当出类拔萃,方才能够应对未来不可预知的变数。而那个灭掉五云观的人,还有当今的朝廷,若是看到徐央神明教这般庞大,自然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消灭在萌芽当中。故而,徐央才喝令众人不要抛头露面,免得辛苦建立的门派付之东流,可就悔之晚矣了。
徐央知道唯有自己的实力超过那个消灭五云观的国师,方才能够将神明教的旗号公之于众,否则自己的门派将要死在襁褓中,而自己也将落得个身消玉损的下场。故而,徐央再三叮嘱在场的人,不需再去收受路人的过路钱,以免引来朝廷的强兵讨伐。
徐央没有想到自己的门派唯有在天地的夹缝中生存,而且还必须的隐姓埋名,方才能够不至于毁于一旦。
徐央想着自己就要抵达龙京了,而自己抵达龙京之后,或许会有机会跟那个国师碰面。徐央既感到兴奋,又感到担忧。兴奋的是自己距离那个国师越来越近了,担忧的是自己一担跟那个国师交手,自己是否能够从对方手中逃脱。
北邙王等人看到徐央一会儿眉开眼笑,一会儿愁眉苦脸,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又喜又惊?
北邙王看着徐央六丈高的法身坐在那儿,自己等人跟对方比较起来,显得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心里好奇对方明明是一个道人,但是法身为何却是一个佛祖的打扮,不解对方在哪儿修炼出来这套功法门的。
而就在徐央将北邙王收入麾下之后,又说了一些紧要话后,徐央本待要离开,忽然就发觉河水剧烈的波动开来,而后滚滚的戾气好似一堵墙一般朝着自己这边压来,使得人呼吸都紧促起来。
徐央从这股气息判断,一定是北邙王所说的那两个兄弟到来了。而北邙王也感知出这股气息道来,正待要解释的时候,忽然远处又多出来另一股的煞气,两者飞速的朝着自己这边而来。
“教主,我的那两个兄弟到来了。不过你尽管放心,现今我已经成为神明教的弟子,自然不会令我那两个兄弟胡作非为的。”北邙王连忙解释道。
北邙王刚向徐央说不要担心,忽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从大殿外面响起:“北邙老弟,究竟是什么紧迫事情,才使得你连续敲钟三下?”声音刚落,一股令人窒息的煞气已经充斥着整个殿宇,狂风四起,阴气笼罩,惨雾弥漫,而后才在殿宇之中显现出一个一丈高的人影,并收敛所散发而出的气势,唯独鼻孔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