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然直竖起来,心跳神移,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徐央从这钟声的发源地就断定是北邙王敲响的无疑,没有想到自己刚要去找对方的麻翻,对方就发现了自己的行踪,断定是被其他的巡逻河妖发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于是乎,徐央一手提着那个巡逻的鱼精,两手执剑斧,做好战斗的准备。
但是徐央等了会儿之后,迟迟不见四面八方有河妖攻击自己的动静,不解北邙王已经发现了自己,又为何不出兵攻打自己呢?
徐央想了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难道是自己猜错了不成?徐央朝手中提着的鱼精问道:“你们大王敲响警钟,为何又不派遣河妖攻打过来呢?”
“老爷,我们大王敲响警钟,并不是代表着要攻打你呀!再说,这一带只有我这个巡逻的小兵,是不会被第二个人发觉的。”鱼精解释道。
徐央听到这带只有对方一个巡逻的小兵,又听这钟声不是攻打自己的用意,不解钟声的用途。问道:“既然这钟声不是用来攻打我的,那你们大王敲钟,意欲何为啊?”
“回老爷,我们北邙宫凡是发生生死存亡的重大事情,才会敲响警钟。而这三声警钟同时敲响,也就意味着当前的事情非常的紧迫,是用来给万里之外的另两个妖王传信用的。好令对方尽快的赶过来,协助我们大王,共同的度过难关。”鱼精说道。
徐央听到北邙王敲钟是给另外两个妖王传信用的,唬了一大跳,不解对方究竟是给谁传信的?“不管北邙王给谁传信,现今这个北邙王就已经让自己难以对付了,若是再来两个跟北邙王一样角色的人物,那自己究竟还有几成的胜算?”问道:“你们大王敲钟,究竟是给谁传信的?”
“老爷,我们大王在东海有两个结拜兄弟,一个是凹晶馆的不动冥王,一个是凸碧宫的鬼蜮大王。我们大王看一时半刻打不过老爷,故而就敲钟传唤两者过来,好一同的对付老爷你。”鱼精颤颤巍巍说道。
徐央见北邙王原来是给自己两个兄弟通风报信的,原本想将北邙王收拾就行了,不成想现今却是又引来两个妖王,而且光从这两个妖王的名号中就断定,这俩人绝不是轻易可以对付的人物,不由得心生离开的想法。
徐央心生打道回府的想法之后,觉得现在离开还为时不晚,倘若两者跟北邙王加到一起来对付自己,只怕自己只有挨打的份了。
那鱼精看到自己被徐央抓着手中,一会儿朝着前方迈两步,一会儿又朝着后面退两步,就猜测出徐央或许是想离开了。
鱼精看到徐央走走停停,犹豫不决的样子,泪流满面的说道:“老爷,我也将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你了,而你也知道北邙宫的所在地。而我从来都不曾做出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还请老爷饶我一条小命,放我离开吧!”
徐央正纠结要不要赶快离开的时候,听到手中提着的鱼精求饶的声音,顿时打断了胡思乱想,纳罕:“我本来只想找北邙王算账,不成想,对方竟然唤来了另两个妖王,这简直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倘若我此刻离开,虽然一时半刻可以保全自身,但是就怕这些妖王会再寻机会追杀我等。修道之人,本就是秉持着逆天而行,倘若畏首畏尾的,不仅落得个被人笑话的下场,还会影响心性;使得在未来的道路上更难上一层楼,更加难有出头之日。既然我来到此地,怎么说也要会一会这伙妖王才行,方才能够不虚此行。”
徐央想清利弊关心后,问道:“那两个东海来的妖王,要什么时候方才能够抵达到这儿?”
“你不打算趁机离开这儿了?现在河底可是危机四伏,危险随时都可能降临啊!”鱼精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