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央收了土匪十二人之后,从而使得一行人队伍扩大至二十三人,并且也各自有了脚力,才提高了速度一路朝着北方行去。
而就在徐央一行人从土匪的势力范围离开一炷香后,就看到南边也出现了三三两两,手牵着马儿的一些人。只见这些人都是一副读书人打扮的样子,一边小心翼翼的行走,一边小心谨慎的朝着四周张望。
而这些人正是跟马子晨道别,要去感孝县城中保管的那些举人们。不同的是,这些人当中并没有官兵。
当这些人路径树上绑着的死人和树上吊着的死人后,空气当中都散发着血腥气味,令人呛鼻难耐,恶心异常,也不由得胆颤心惊,浑身不寒而栗。
明明还是艳阳高照的中午时分,但是给这些人的感觉好似四周阴森恐怖,阴气森森,四周的环境好似炼狱一般恐怖惊悚,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拼命朝着北方走。
当这些人飞跑走出“野猪林”之后,又看到后面没有土匪,才重重的松口气,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到达了安全的地界。而就在众人刚高兴一阵后,顿时又满脸的沮丧起来。
其中一个书生则是垂头丧气,恼羞成怒的抱怨道:“我等乃是读书人,亲自去衙门报案,令官府来抓拿这伙土匪,不成想,官府竟然对我等置若罔闻。真是岂有此理。”
“县衙的县令竟然说择日再来剿灭这伙土匪,真是气煞我也。要是等待择日,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这岂不是耽误我等赴京赶考的路程。还好钱兄目光远见,才使得我等一直没有留在县城当中,也幸好过来一看究竟了。也是运气使然,才没有遇见那伙劫匪,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一个人说道。
又一人摇着手中的扇子,说道:“宋兄客气了。我不过是发现官府总是推三阻四的,也不想因此而耽搁大家的行程,才提议过来一看究竟,然后再作计较的。谁成想,这伙土匪不在,也正好给了我们有机可趁的机会。要不然,我们现在又得打道回府了。”
“我刚才经过树上绑着的死人和树上吊着的死人,都没有发现马子晨和他身边那些人,莫非他们已经成功离开了这个恐怖地带了?我发现树上绑着的人都是鲜血淋漓的,好似刚死没多久一般;一看残酷的手法,就知道是土匪们干的。这伙土匪真是该死,太无法无天了,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草菅人命如儿戏。”又一人说道。
众人经对方这么的一说,脑海之中不由得浮现出刚才所见的惨景,记忆犹新,浑身直发抖,冷汗淋漓。
一人连忙朝着四周张望,并说道:“还是别再提这些过目不忘的惨景了。现在想起来,都让人触目惊心,不寒而栗呀!都别说了,我们还要再走两三个月的路程,才能够抵达龙京呢,还是早点走罢。”
于是,众人连忙跃上马儿、骡子、毛驴,快马加鞭的朝着北方飞奔而去。
徐央一行二十三人朝着北方行走了五天时间,除了路上看到灾民越来越多,则是再也没有遇到其他的变故。而南下逃荒的灾民们看到徐央一行人竟然朝着北方行走,顿时也疑惑不解,不解这些人逃到北方灾区做什么?
灾民们看到徐央一行人外围行走着六个凶神恶煞的人,顿时也不敢上前乞讨。
徐央自从收下土匪十二人之后,也得知对方的姓名,而那个土匪头儿叫做肖雄。而对方的夫人则是被对方绑架到山寨中的,本来是要勒索钱财的,不成想肖雄又看上了对方,致使死缠烂打才从对方家中娶来,真正成为了土匪夫人;又因肖雄比徐央大十岁,故而众人称呼其为肖夫人,倒使得肖雄无比的感动不已。
徐央看到肖夫人温文尔雅,一举一动都像大家闺秀一半,并非肖雄那般的粗鲁,真是不明白俩人是如何过的甜蜜如漆的。
柳湘萍看到行走过的地方,灾民们不断的增多,想到众人再行走一天时间,就将要抵达豫省了,真是不解豫省究竟遭遇到多大的灾情,致使这么多的人流离失所,背井离乡。
柳湘萍唯恐徐央见到这么多的灾民而心生恻隐之心,顿时拉着殷素娥坐到徐央身边,悄声说道:“夫君,你看这么多的灾民都离开了故里,而豫省又遭遇了重大的灾情,想必现在的豫省土地价格一定直线下降,到时候我们可以在豫省当中多买些土地,坐拥升值就行了。将来,我们做一个豫省最大的地主如何?”
而连贵则是跟马子晨坐到一起,看着对方津津有味的读书。
徐央看到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夹着自己坐在两侧,也明白柳湘萍是不想让自己花钱买女子,才没话找话的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徐央看到马车左右两侧皆有随从护卫,岂能让那些灾民过来,一边赶着马车前行,一边说道:“娘子,这就是你目光短浅了。你只知当今灾民都离开了故里,豫省遭遇了重大的灾情,以为豫省的土地价格一定会直线下跌。殊不知,天道好还,世事反复。灾情之后还有灾情,土地价格下跌之后还会下跌。”
“夫君,什么叫灾情之后还会有灾情,土地价格大跌之后还会大跌呢?”殷素娥问道。
徐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