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而就在土匪等待路人交出买路钱之时,当中顷刻走出三五个衣着华丽,形体富态的人,点头哈腰的说道:“大王,只要不杀我们,我们愿意交十两银子。”说着,各自从腰间解下钱袋,从其中拿出十两银子,或者十两银票出来。
“老板,我可是跟你一起做买卖的,也帮我们付十两银子罢,到时候我们一定还。”人群当中又挤出数人喊道。
这些老板刚取出了银子,不成想自己的随从也让自己来付钱,顿时不乐意了起来,破口大骂道:“老子的钱,怎么能够给你们这些穷苦人?再说,你们要是还钱的话,我们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你们都是烂命一条,死了就死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另一个老板骂道。
老板们骂骂咧咧的说完,就将自己那份银子捧在手中。而身后的随从则是一个个沮丧着脸,心里骂骂咧咧的。
路人当中其他的有钱人,在看到这几个老板要付买路钱,顿时也从人群当中挤出来,声称自己愿意付十两银子的买路钱,但是却不管随从们的死活。
土匪的头儿看到这十多个人像是有钱人,朝着对方手中的银子看了看,又朝着对方钱袋看了看,说道:“你们这些富商都有几名属下啊?”
这些富商不明白土匪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但是也不敢违背,都将自己的随从、仆人人数说出来了。
土匪点了点头,又看到富商身边的随从人数与对方所说不差,说道:“都说我们土匪没有人性,我看你们这些奸商才是最没有人性的。我实话告诉你们:我也是穷苦人出身,就是在快要饿死的情况之下,才逼不得已落草的。否则,我现在早就饿死在豫省当中了。我虽然恨你们这些没有人情味的奸商和那些贪官污吏们,但是我刚才的话已经撂下了,自然不能够出尔反尔了。你们将自己的随从钱也付了,才能够从这儿离开,否则就得死。”
这些富商当听到对方也是穷苦人出身后,想到自己刚才大骂自己的随从,吓得双腿直哆嗦,下躯一软,不由得匍匐在地磕头求饶起来。但是,当听到对方不杀自己之后,顿时才重重的松口气,声称自己愿意为随从掏买路钱。
土匪的头儿朝着身边的小喽啰努了努嘴儿,顿时小喽啰就开始清点富商和随从们的人数,收受银子了。而那些随从们听到土匪令自己的老板也为自己付钱,喜出望外,连忙匍匐在地,朝着土匪磕头感谢。而缴纳银子的富商出了银子之后,才沮丧着离开了这儿。有钱的继续北行,而没钱的则是朝着南方走去了。但是,这些人的马儿却被土匪收下了。
小喽啰从富商手中收银子的时候,发现其中两个富商携带的银子无法为其中一两名随从付钱,朝头儿问道:“头儿,这两名富商的钱财不够给自己属下付钱,该怎么办啊?”
“这些钱财都是从穷人身上剥夺出来的,自然还要回归到穷人身上才是。那就把富商留下,随从放了就是了。”土匪头儿说道。
这两名富商听到土匪要留下自己,却是放了随从,吓得连忙俯伏在地,磕头喊道:“大王,我们付了钱财,怎么反倒不让我们走了?求好汉法外开恩,放我们一条性命吧!”
“我刚才说的话,都没有听到吗?小的们,将这两名胡搅蛮缠的家伙捆起来,绑在树上。”土匪的头儿喊道。
顿时,土匪就用麻绳将这两名富商捆起来,绑在了树上,等候发落。这富商的随从听到土匪肯放了自己,连忙俯伏在地,磕头不已。
土匪的头儿朝着这些随从摆了摆手,示意离开。而这些随从刚要南下离开的时候,顿时其中四五个人停住了脚步,又跪倒在土匪的面前,喊道:“小的们愿落草,恳求好汉收留我们。我们反正回去也没有出路了,倒不如跟着好汉混,才有一线生计。”说着,不断的磕着头。
“那你们可知道:要落草的人可是要缴纳投名状的吗?要想跟着我混,就先拿投名状过来。否则,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从哪儿来,再回到哪儿去罢,一生一世过着受人压迫剥削的日子好了。”土匪的头儿冷笑道。
这些随从听到对方说要缴纳投名状,自然明白投名状就是人的项上人头了,顿时吓得浑身瑟瑟发抖起来。其中三名随从想了想,知道自己一担杀了人,就永远没有了回头路,一生一世都要干着土匪的事业了。故而,三人朝着土匪头儿磕一个头,转身离开了。从而,地面就只剩下了三人还跪在那儿,深思熟虑一阵后,狠狠心,才从地面站起。
这三个随从本想回去找个仇人或者富人给杀了,然后再提着人头来落草,但是在看到树上绑着的富商之后,这眼下岂不就有现成的嘛。
三人也不确定土匪是否让自己杀,正要询问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自己脚下传来“咣当”三声,一片寒光照耀在自己脸上,低头一看,正是三把刀在地上。三人看到土匪给自己扔来了三把刀,意思也很明确,就是让自己可以放手杀人了。
土匪一行人和徐央一行人看到其中一个人连忙从地上捡起一把刀,紧握刀柄,然后飞跑朝着树上绑着的一个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