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小虎听到徐央说后勤的帐篷一会儿就要爆炸,又说趁乱救走自己的亲人们,虽然心里十分的高兴,但是疑惑后勤的帐篷怎么会爆炸啊?大虎小虎疑惑重重的朝着后面看去,只见那个后勤的帐篷已经笼罩在了夜幕当中,只能够隐隐约约的看清那儿有个大帐篷轮廓。
两人自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脚下正有一道黑火药直通帐篷,更下没有想到这道黑火药是徐央临时做出的计谋。虽然二人内心十分的疑惑,但是自然相信徐央不会信口开河,不会拿拯救自己亲人来开玩笑。
大虎小虎二人点了点头,小声说道:“单凭徐兄指示就是了。只要能够救出我们的亲人,我们的命就是徐兄的了,随时听候徐兄的差遣。”说毕,两人深深的朝着自己的亲人望了一眼,双手握成了拳头,准备随时行动。
李广振在前面走之时,也听到身后三人在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只能够隐隐约约的听出来是要准备劫走村民了。李广振看到三人准备在这个时候劫走村民了,大惊,疑惑这三人难道想劫走亲人想疯了不成,居然敢在数十条火铳之下来劫人,岂不是自取灭亡不成?
李广振心里冷笑三人行为莽撞之时,又想到徐央绝不会做出这么没有头脑的事情出来,一定还要什么计划来作为屏障,然后才能够实施救人的计策。李广振心里疑惑重重,不解徐央心里还会有什么计划?
就在四人快要接近关押村民的地方之时,徐央看到这些侍卫们要么倒头大睡,要么满不在乎的端起火铳堤防着自己。李广振看到徐央既然要趁机劫走村民,想到自己已经上了对方的贼船,何不顺水推舟,帮一帮对方,说不定自己还会从中得到一些的好处。于是,李广振朝着远处的侍卫喊道:“各位兄弟幸苦了,这么晚还要为这些穷鬼们放哨站岗。我们从后勤那儿已经领来了军服,正要回去。正好,我帐篷当中有两坛百年的好酒,而我也没有睡意,若是兄弟们口渴,我倒是可以拿出来孝敬各位兄弟,如何?”
这些为村民们站岗的士兵听到李广振帐篷中有好酒,顿时就勾起了酒瘾,一个个舔着嘴唇,将手中的火铳和兵器发下,来到对方的身边,你一言我一语的问是什么好酒?徐央本以为李广振要朝着这些士兵大喊大叫,不成想对方居然将这些士兵引来自己的身边,而关押村民的牢笼此时则无一人,正好给自己留下了点火药的机会。徐央朝着大虎小虎二人使个眼色,顿时猫着腰,朝着旁边一个篝火而去。
就在徐央准备从篝火当中拿出一个火把来点身后黑火药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大喝传来,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手执羽毛扇,一副书生打扮的人朝着这儿走来。当其来至李广振等人身边的时候,那些为村民们放哨的警卫们顿时四散而开,重新回到了岗位上。
徐央朝着那人看去,只见其生的相貌堂堂,面无表情,黑胡黑须,摇晃着手中的羽毛扇,朝李广振问道:“你等为何在此喧哗啊?”徐央朝着对方打量一阵,连忙溜回到李广振身边,看对方要做什么。
“戴参谋好。我等只是路过这儿,跟放哨的兄弟们打招呼哩!”李广振缩着脑袋说道。
徐央听到李广振称呼对方为“戴参谋”,猛地一惊,才想起对方说起过军营当中有个叫戴天德,而对方正是给军人们制作黄符的人。戴天德听到对方述说,点了点头本要转身离开,但是又看到李广振身后跟着三个人,而其中的一人低头推着一个推车儿,推车儿中放着一摞摞军装,大惊。戴天德看到这三人都是低着头,问道:“李把总,你们从哪儿弄来这么多崭新的军服啊?”
李广振本来看到对方走来之时,浑身就已经冒着冷汗了,当听到对方打听军服的由来,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双腿不由的开始哆嗦起来,正要给对方解释之时,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巨响,使得脚下的大地都开始晃动起来,而后就听到阵阵嘈杂的声音在四周响起。徐央等人也是听到远处传来一声“轰”的巨响,而后大地都跟着摇摆不定,从而就听到远处传来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和呼喊声。
众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连忙朝着巨响的发源地看去,只见在东侧的军营门口上空出现滚滚的狼烟,四周一片的火海,照耀的军营如同白昼一般明亮,从而就看清军营的士兵朝着军营的东门口跑去。徐央寻思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忽然接连又听到了三声“轰,轰,轰”的巨响,大地都跟着颤抖起来,使得自己好似像簸萁上的豆子一般,东倒西歪,无法的站稳。
徐央等人艰难的立稳之后,朝着四周看去,只见南北西的军营门口火光一片,狼烟滚滚,惨叫声接连响起。在借助这耀眼的光亮看时,则是能够看到军营墙上站立的士兵一个个栽落下来,“嘭,嘭”的声音如暴风骤雨一般在军营外面响起,只是声音杂乱无章,没有什么规律。
戴天德看到四周火光迸天,狼烟翻滚,惨叫声接连不断,大喝一声,喊道:“有人袭击军营了。你们各回岗位,严加把守。。。。。。。”正要说之时,“轰”的数声在军营当中响起,顿时就看到军营当中成为了火海一片,惨叫声越加的近在咫尺,而有的声音则是从天空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