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了侧耳朵，将手指放在嘴边，轻声道：“不要发出声音”
“喂喂”
“住嘴”，殷若自认耐心很好，却依旧被龙魇唠叨的烦不胜烦。
远处一个穿着橙色锦衣的少年一脸失落的走过来，看他的模样倒像是这府中的公子。殷若低下头想要从他身边溜过，不想却被拉住。
欧阳永裕拉着面前的少年，见他看向自己，忍不住开口道：“你是兰宗的外门弟子吗？”
殷若点点头道：“是，公子”
欧阳永裕不疑有他，拉着他的手，脑袋略有些放空，他轻声道：“外门，是怎么样的存在。”
殷若闻言倒是一愣，看着面前的少年一脸惆怅和绝望，倒是像极了自己当初的模样。他忍不住回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纵然在外门，只要你足够努力，总有一天会进入内门的”
龙魇听着殷若睁着眼说瞎话，不由传音道：“主人，你可知在外门究竟毁了多少人，有些时候，天赋就是天赋，就算你在努力，你永远比不上那些天赋异禀的人”
“龙魇”
殷若在传音威胁道，“你在说话，我就拿你当擦脚布”
龙魇捂着嘴道：“喂喂，得了，别介，主人”
欧阳永裕听了，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上下打量他一番，眉头微皱，忽紧紧抓住他的手怒道：“你不是兰宗弟子”
殷若见他看穿自己身份，当即伸出手拉过他的肩膀，上前一步，将他向后推去，然后后退一步，将他拉到身前，伸出脚别住他的腿，将他压在身下，对着他道：“小子，，最好不要声张，否则，我就”
殷若停顿了一下，看着地下的青草，邪笑道：“就让你尝尝这青草的味道”
“你，竟敢这么对我”，永裕奋力的挣扎着，但是却被他死死的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