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拍了拍上官羽的肩膀,呓语提醒他从温宁走后叶辰的表现就有些奇怪,他好像整个人的灵魂都被抽空了一样,完全就没有了生机:“要不要去劝劝?”
上官羽摇了摇头,小声的劝阻呓语不要轻举妄动,叶辰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是犯了相思病,除了温宁回来之外,不管他们这些外人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那怎么办?”
呓语为难的皱眉,拿出账本给上官羽看了看:“从他呆呆的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干开始,咱们的客人明显少了三分之一啊!”
“这怎么了?”
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呓语对着上官羽翻了翻白眼,表示很多客人都是被叶辰这副神经质的样子吓走的,再这样下去,他们还怎么继续开甜点店呢。
上官羽微微蹙眉:可是,就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可以让他回房间休息吗?他脾气也是牛的可以,未必能说动他吧。
呓语看上官羽不好意思开口,有些无奈的站了起来:关键时刻还是得本姑娘出马,等着看好了!
快步走到叶辰的跟前,呓语轻轻的咳嗽了一下,慢慢的对着叶辰开口:“我知道你想温宁了,但是我们这儿可不是养废物的地方,如果你没办法工作,那就请你快点去房间休息,可以给你放假的!”
“喂!”
上官羽本来还以为呓语可以有什么好办法,可是在听到她这么不上路子的话之后立刻就冲了上去,斥责她不该这样说话。
“不该吗?”
呓语轻哼着摆手:如果叶辰真的有点羞耻心,就该知道我这样说其实是为他好,一个男人如果为了女人可以荒废了自己的工作,那么就算最后得到了女人的心,那也是没用的。
换句话说,可以真正在女人离开之后还能振作的男人才是值得称赞的。
当然,上官羽也有颓废的时候,可是毕竟他颓废之后还想着要把工作做个交接,那也不算是没用到底的。
可如今的叶辰,呓语怎么看都是像要自我折磨一样的状态。
既然他想要作死,那么就索性关在他的世界里去作死好了,何必在这儿作死给他们看呢?
慢慢的站起身,叶辰伸手点了点自己的额头,看了呓语一眼之后就拿起一瓶红酒走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关上了门。
“切!”
呓语不屑的扫了那扇门一眼:“废物才会这样用酒来麻醉自己,何况你觉得酒真的可以解决一切问题?说到底,一切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上官羽知道呓语从来就是这个脾气,但是他觉得这次呓语说的话真的是太过分太伤人了:叶辰不是我,他不会跟我一样马上就站起来,他受到的折辱可能让他一辈子都没办法恢复。
人和人的勇敢本来就不一样,对于上官羽而言,他的勇敢是去跟呓语表白,而叶辰呢,则是为了温宁去遮挡风雨。
当他发现自己所爱的温宁根本不屑一顾的时候,他又如何能够不伤心难过?
温宁的离开是必然的,可是她也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那便是没有好好地去关照一下叶辰,最起码的要让他安心的在这儿工作。
只是按照自己的心思做事真的是有点自私了,反正上官羽觉得呓语若是跟温宁一样,自己是一定会很生气的。
身体就这样靠在墙壁上,叶辰轻轻的摇晃起了酒瓶,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我的可人儿啊,你不喜欢我,你讨厌我。可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有多么想要和你在一起呢?
从自己和温宁认识到现在,叶辰觉得自己无时无刻没有为她担心过,无时无刻没有为她的感情而操劳过。
只是,温宁好像每一次都自动的跟自己保持距离,每一次在自己要靠近她的时候,她会非常谨慎的和自己拉开距离。
而这一次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得到温宁的心的时候,她却是又给自己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这实在是难以承受的事情。
当然了,叶辰也知道自己有错,不该隐瞒自己还可以弹钢琴的事实: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不去瑞士该多好,那样温宁也就不会对我有那么多的抱怨了。
如今,不管他怎么后悔,该发生的一切还是发生了,不可能因为抱怨而马上消失掉。
也许有一天温宁会想明白谁对她最好,但也许一辈子她都不会明白的。
未来的日子里若是只剩下了悔恨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伸手点了点自己的额头,叶辰的眼泪又一次的滴落了下来:我舍不得,我真的舍不得离开啊!
明明可以回到自己的妹妹身边,明明可以回到叶家开始新生活,可是叶辰就是丢不掉对温宁的爱:我这次过来不就是想要再争取一下子的吗?若是这么放弃了,一切都是白费的啊!
是自己说要来这儿照顾温宁的,但又偏偏为了一些不是理由的理由而伤害自己,这真的是让人觉得很无奈。
温宁的确是不准任何人去,但是难道自己不可以悄悄的跟着她然后保护她吗?平时那么机灵,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