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钱柔在听到周晨晨被周哲刺伤的消息之后,心底感到有些担心:周哲怎么会那么鲁莽?自己的妹妹怎么能下得去手呢?
上官谬知道钱柔心底根本就没办法恨周晨晨,索性就帮她拿过手机要她跟周晨晨谈谈心,试试能不能让周晨晨的心情也好起来。
钱柔抬头看了上官谬一眼,心底觉得有些对不住她。因为跟周晨晨谈心就等于要直接面对那个人,这样等于是又一次藕断丝连了。
不过,对晨晨这个丫头,钱柔其实一直都是当做自己的妹妹看待的,如今看到她这么的沮丧,她这心底实在是有些不好受。
上官谬怎么看不出钱柔的心思?他觉得钱柔这样根本就是多心了:你只要心在我这里,就算跟冰修哲还有联系也没所谓啊,反正我自认为我不可能会失去你就是了。
伸手拍了拍钱柔的肩膀,上官谬笑着开口:“关心一下吧,毕竟是你的朋友嘛。”
钱柔伸手搂住了上官谬的脖子,眼底尽显温柔:“我好像爱上你了怎么办?”
呵呵的笑了笑,上官谬索性将她抱了起来,表示既然爱上了自己,那就必须爱一辈子,什么时候都不能改掉。
钱柔笑着对他敬礼,俏皮的耸肩:“遵命。”
当钱柔当着自己面打电话的时候,上官谬却是悄悄的退出了房间,他想给钱柔自由,不想用这种看管人的方式对待她,这样根本就没有人权。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上官谬的心底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信。不管什么时候,他都相信钱柔会站在自己的身边,至少冰修哲做的错事已经超过了钱柔可以容忍的限度了。
当周晨晨听到钱柔的问候的时候,她像个孩子一样的哭了起来,不管身边的冰修哲怎么哄她,都没办法让她停下来。
也是,周晨晨一直都觉得自己一旦跟冰修哲在一起后就会被她讨厌,两人根本就没有机会再当朋友。
可是,如今在听到钱柔这样的关心后,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多心的,钱柔对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
站在一边的冰修哲听着周晨晨和钱柔两人的对话,心底却是暗潮汹涌:你可以原谅任何人,可是就无法原谅我吗?对你来说,晨晨也比我重要?
心微微有些发疼,冰修哲慢慢的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手指点了点自己的眉心,心口闷得不行。
人都会受伤,即便是冰修哲也不例外。他纵然已经有了晨晨这样的爱人,可是,在内心深处,却渴盼着钱柔可以放下仇恨。
不过,事实证明他错了,钱柔的心底一直记着那个失去的孩子,为了这件事情,她不但拒绝了自己的关心,还闪电的跟着别的男人结婚了,这一点,才是真的让他伤心难过的事情。
不过,又能怪谁呢?始作俑者不都是自己吗?自己现在还有什么脸面责备她?
自嘲的笑了笑,冰修哲转过身想要问周晨晨午餐要吃些什么的时候,却听到她说希望去青岛游玩。
微微一愣,冰修哲的脸色显然有些难看:沫沫现在还在医院里观察,我如果带着你去青岛,那岂不是会助长了我们之间的仇恨?
可是,想到晨晨为自己挡了那一刀,冰修哲又马上打断了自己心底对沫沫的亏欠,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好。”
“砰!”
话才刚出口,病房门就被撞开了了。
康焱冷笑着扫了周晨晨和冰修哲一眼,觉得他们还真是铁石心肠的很:沫沫都还在恢复中,你们两个就要去旅游是吗?
还没等冰修哲开口说话,康焱伸手就打翻了桌上的汤水,双眼里闪过了一丝熊熊的怒火:“冰修哲,你还没给我一个交代不是吗?”
听着康焱这样的话,冰修哲伸手护住了周晨晨,表示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若是有什么不满意的,他完全可以冲着自己来。
一拳朝着冰修哲打了过去,康焱涨红了双眼,拳头捏的咯咯直响:你来负责?你凭什么负责!若是沫沫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以为你说这句话就没事了吗?
“康焱,你在做什么!”
冰饮决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屋里的一切,显然是震怒了。
慢慢的走进去,冰饮决伸手打了康焱一巴掌,表示沫沫受伤的原委自己已经清楚了,这根本就不是冰修哲的本意,他这样胡闹是没有任何道理的。
康焱望着面前的冰饮决,内心的怒火根本没办法熄灭。
只是,他在看到沫沫居然就站在大门口时,他怔住了:“沫沫?”
“什么?”
冰饮决转身的瞬间,沫沫已然抱着孩子离开了,这让所有人都着急了起来。
康焱没有搭理这些人,一个人疯狂的冲下楼:沫沫,我不要你难过,我不要!
一个人抱着孩子在马路上横冲直撞,沫沫的眼泪不断的滴落着,为父亲说的那些残忍无情的话而痛苦:没错!是我要害冰修哲,是我要让他成为你心中的污点。我以为只要他走了你会注意到我的存在,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