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的躺在沙发上,钱柔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觉得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人无奈了:我还想着结婚能不能一帆风顺呢,没想到却是白日做梦,终究是出事了。
虽然没有像温宁一样把婚事延期举行,但是,一想到那滩血,钱柔的心底总不是滋味:冰修哲,对你而言,伤害一条无辜的小生命已经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情了吗?我认识的你是不是真的已经回不来了?若是这样,我所认识的冰修哲那就是早就已经死了对吧?
常常的呼了口气,钱柔翻身坐了起来,伸手摘下了自己耳朵上、脖子上、手上的各种装饰品,整个人有些无奈的走到了窗前,轻轻的拉开了窗帘。
俯瞰那高楼之下的夜景,她觉得心底有些说不出的悲戚感:如今的我,已经是上官谬的女人了,心底怎么还可以想着别的男人呢?
拍了拍自己的脸,钱柔打算去洗漱时,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紧张的走过去,钱柔看到上官谬喝的整个人都走路都歪歪扭扭的时候,一下子上去搂住了他的腰:“怎么喝这么多啊?”
上官谬开心的笑了笑,单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告诉钱柔自己很开心能够娶到她,所以跟着她的朋友们多喝几杯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听到他这样的回答,钱柔的眼神有些暗淡下来,表示自己从前都已经跟过别人了,这样的她有什么资格让上官谬付出那么多?
“胡说什么啊?”
伸手刮了刮钱柔的鼻子,上官谬温柔的吻了她的鼻尖,告诉钱柔自己可不在意那些过程,他所期待的是未来的日子里钱柔可以一心一意的爱着他,若是愿意的话,还可以给自己生个大胖小子,然后两个人一起努力的养大他。
羞窘的瞪了上官谬一眼,钱柔觉得他也想的太远了:即便是要生孩子,那也是处理完跟冰家恩怨之后的事情了,现在谈孩子,实在是操之过急了。
不过,他这样想倒是也让钱柔对未来有了一点盼头:他还是希望跟我在一起的,只要我的心底慢慢的把修哲赶出去,那我们解开心结是迟早的事情。
伸手扶着钱柔坐下,上官谬将一条被子拉到了沙发上,告诉她在她想明白之前,自己都会这么做。
“你嫌弃我?”
“哪可能!”
上官谬将她的手掌放在自己火热的胸膛上,表示自己非常非常渴望得到她。只是,他明白在这种不甘不愿的时候若自己那么做了,只能是破坏了彼此在对方心中的美感。他宁愿等到钱柔真心实意的爱上自己,也不要做让她伤心的蠢事。
双臂紧紧地搂住上官谬,钱柔踮起脚想要吻他的脸,却被上官谬给挡住了。有些失望的低头,钱柔以为他是嫌弃自己才这样的,一时间有些沮丧的松开了自己的手臂。
觉察出她的异常,上官谬使劲的搂住了她的小蛮腰,对她的表现有些哭笑不得:“怎么,我给你时间你反而不开心吗?”
钱柔有些不悦的撅嘴,表示哪儿有男人会在新婚之夜愿意不去碰新娘的,他分明就是介意自己跟冰修哲曾经有过的那段情。
苦笑着摆手,上官谬表示这可是自己受过最大的冤枉了。他是想过钱柔和冰修哲的爱情,但是既然如今娶到钱柔的是自己,那么就该好好的给她信任,如果一直疑神疑鬼,那还怎么开始彼此的爱情?
钱柔听着他的话,心底感到一暖:“谢谢你!”
“傻样儿!”
轻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上官谬将她推搡着到了浴室,自己则拿起被褥在沙发上铺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躺了上去。
站在浴室的门口看了一眼外面的上官谬,钱柔的嘴角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样就够了,能够看你对我用心至此,我也没什么好难过的了。
其实,一开始她不过是希望上官谬作为自己的一个依靠存在的,在自己为了一些事情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他可以帮自己分忧一下即可。
可如今,钱柔发现自己想要的并不只是如此,她还希望得到上官谬的爱,希望他可以一心一意的爱自己,照顾自己。
伸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礼服,钱柔站在浴霸下面冲洗着身体,原先阴郁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开心的哼起了歌曲。
等到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上官谬早就已经睡着了。可能是因为醉酒的关系,他的脸有些发烫,整个人身上都是满满的酒气。
微微蹙眉,钱柔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好容易才让他在大床上躺下来。
伸手把他的鞋子和外套脱掉,钱柔抓起被子小心的盖在了他的身上:傻瓜,这么大冷的天睡沙发,你也不怕把自己冻得慌!
本想自己去沙发上睡觉的钱柔在看着他时不时要踢掉自己被子的时候,一下子上去按住了他的手臂,然后将他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小脸微微有些发烫,钱柔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这么主动的去抱着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目前来说还跟自己没什么情分在。
不过,也真是奇怪,在抱着他之后,钱柔感觉到上官谬竟然安静了下来,那双大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