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钱柔不想跟冰修哲和周晨晨再有什么牵扯,但是沫沫坚持希望她可以给自己的哥哥和晨晨两张请帖,让他们二人亲眼见证她的幸福。
对于沫沫的做法,钱柔的心底的是疑惑的:我的幸福为什么一定要他们来见证呢?
只是,不管她怎么问,沫沫都不肯说出口到底是什么理由要这么做。
无奈之下,钱柔也只能将两张请帖交给了沫沫。只是,她也吩咐过沫沫,如果冰修哲那天会闹事的话,自己是一定不会心慈手软的。
对此,沫沫使劲的拍了拍肩膀,表明有自己在,哥哥绝对不可能做出任何不礼貌的事情。再说,上官谬这个护花使者也在,绝对不会出什么差池的。
仔细的盯着沫沫看了一会,钱柔心底也稍微放松了一些:就算她把请帖拿过去了,冰修哲也未必会带着晨晨一起过来吧,这儿很多人可曾经听过他对我的山盟海誓呢。
“好了啦。”
沫沫撅着嘴揉了揉她的脸,俏皮的笑了笑,提醒她身为新娘如果太操劳可是容易老的快的。
一听到她这么说,钱柔立刻收起了自己的担心,脸颊微微有些发烫,对着沫沫啐了一下,伸手挽着她的胳膊下了楼。
原以为两个男人会很无聊的钱柔和沫沫在看到上官谬居然和康焱在外面打篮球时,都忍不住惊讶了起来。
其实,按照现在这个趋势,上官谬应该很难跟冰家的人接触的,可是,如今他却是跟康焱打成了一片,两人因为打球而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可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虽然这样是沫沫和钱柔乐见的,但是穿着湿透的衣服还是会感冒的。即便知道会扫兴,两人还是匆忙的上去拉住了各自的男人。
伸手为康焱擦了擦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沫沫有些嗔怪的责备他像个长不大的孩子,竟然这么没有分寸。
对此,康焱显得非常的不服气,表示打篮球是不分年龄段的,自己碰到了对手,那除非分出胜负,否则自己绝不会放手。
无奈的刮了刮康焱的鼻子,沫沫对于他这种好强的个性很是无奈:真不知道你这样子我该拿你怎么办。
瞧着沫沫有些腰酸背痛的样子,康焱知道她出来的时间够久了,便跟着上官谬约好下次再打球。
望着两个大男人相互交换了电话,沫沫的心底竟然有种吃味儿的感觉:真是的,打球比你老婆还要重要吗?
不过,虽然心底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嫉妒,但沫沫对这次来和解,还是觉得收获很大。
轻抚着自己的腹部,沫沫的眼眸深邃了不少:孩子啊孩子,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活着,跟妈妈一起面对这场危险好不好?过了这场危险,我们以后一切就一帆风顺了。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你可以承受的,对吗?
一起参加结婚庆典?
冰修哲在听到妹妹的提议时,整个人一下子站了起来:“你凭什么这么做?”
早就知道他会有这样的反应,沫沫轻哼着摆手,提醒他请帖是拿回来了,可是去不去还是他自己的事情,若是不肯,也可以不这么做,反正脚在他的身上,自己做不了主。
没办法对沫沫发火的冰修哲一下子把怒火放在了康焱的身上,上去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责备他不该任由沫沫胡来。
“野蛮人!”
沫沫没想到他居然会去打康焱,整张脸一下子黑了起来。
伸手指了指康焱的脸,冰修哲警告他若是还让沫沫这样随便的替自己和周晨晨处理事情的话,下一次自己就不会只是想要打他一拳头那么简单了!
看着哥哥转身上楼,沫沫本想上去理论,但却被康焱给拉住了:“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这样的妥协沫沫很是心痛:傻瓜,我知道你在考虑我的感受,但是你以为这样就能解决问题了吗?我大哥根本就是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啊!
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设计周晨晨的,可是如今因为冰修哲的出手,沫沫的决心一下子坚定起来:走着瞧吧,我一定会让你为自己做的事情后悔的!
静静的坐在卧室里,冰修哲拿着结婚请帖,内心是非常的不安的:我该去吗?那日钱柔不是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吗?我现在去,会不会被她羞辱呢?
可是,沫沫已经把请帖要来了,如果不去,那自己还是会被耻笑,非但如此,也许钱柔还会在其他人面前讥讽自己。
想到这一点,冰修哲又觉得自己非去不可。
只是,晨晨呢,晨晨也要跟自己一起去参加钱柔的婚礼?
冰修哲觉得很头疼,自己从马尔代夫偷跑回来的事情她还没有完全释怀,如果要她跟自己一起去钱柔的婚宴上,不知道会不会闹出什么事情。
赌气的把帖子扔到了一边,冰修哲从口袋里拿出了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真是可恶,我难道什么都做不到吗?
在他觉得烦躁的时候,一双小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惹得他一阵心慌。转过身一看,他对上了晨晨温柔的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