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沫沫竭力去改变自己刁钻的性格,但是康焱却依然没有什么表示,每天还是一样早出晚归的工作,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家里的那个保姆早就被沫沫赶走了,因为她觉得有保姆在,自己就像个犯人一样,时刻被监管,这样的感觉非常的不妙。
再说,康焱请的保姆年纪也不过在二十多岁左右,这样年轻,也容易让她的心底不安定,特别的害怕自己会比不上别人。
深呼了口气,沫沫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打算拨打康焱的电话时,却听到一阵嬉笑声。看到冷雪和康焱一起走进来,模样还格外的开心,沫沫的心情有些沉重起来,脸色不自觉的难看了些许。
在走进屋的一瞬间,康焱见到了沫沫,瞧着她穿着凉拖站在那里的样子,他显得格外的不满,上去就指责她不懂得照顾自己,怀有身孕的人怎么可以穿凉拖,这样不是会感冒的么?
对于他的责备,沫沫没有理会,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转身进了卧室。
冷雪拉了拉康焱的衣袖,要他去安慰沫沫一下,可是康焱却表示沫沫太过娇柔,应该要吃点苦头,不然以后会教坏孩子。
“不至于。”
冷雪有些无奈的摆手,提醒他小孩子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有自己的想法,大人是没办法完全掌握他的个性的。
“但有这么一个脾气暴躁的妈妈,他能学好吗?”
康焱只要一想到沫沫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心底的恨意就没办法完全消退下来。伸手扶着冷雪坐下,康焱和她吃起了瓜子,全然不顾在房间里暗自难过的沫沫。
等到他回到房间的时候,却不见沫沫的身影。
紧张的冲到窗口去查看,他也没看到有任何人下去:奇怪,沫沫到底去哪儿了?
在听到浴室里一阵细微的声音后,他立刻冲了进去。
望着沫沫呆呆的看着头顶的电灯,康焱的心底涌起了一丝心疼。上去拥抱她的时候,才发觉她的身体非常的冷,显然是已经冲了很久的凉水澡。
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康焱为她披上了浴袍,小心的带着她来到床铺上躺下。
本想开口安慰她几句,可是无奈沫沫已经闭上了双眼,对他的心疼全然不理。
“沫沫。”
“别叫我。对你而言,我只是个附属品。既然这样,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各不相干。”
翻身背对着康焱,沫沫拿出了手机,将耳机塞在了耳朵里,想要用音乐来麻痹自己的心。只是,那些悲伤的音乐非但没有办法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反而是越来越让她难受了。
瞧着沫沫娇小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康焱终究是没办法原谅自己的残忍,使劲的搂住了她的身体:“对不起,沫沫,我知道自己错了。”
一点点的拉开康焱的胳膊,沫沫冷漠的瞥了他一眼:如果爱情就是这样一次次的妥协,那我情愿这辈子就带着自己的孩子生活,至少孩子是我一个人的。
翻身坐了起来,沫沫换掉了身上的浴袍,穿上了一件宽松的运动服,在康焱的注视下走了出去。
“去哪儿?”
康焱紧张的走了过去,可是却没有得到的她的回答。
“砰!”
关门声让康焱很是无奈,但造成现在这样结果的人是自己不是吗?
慢慢的走出屋子,沫沫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心情有些闷闷的:爸,修哲哥,不知道你们现在有没有想我?
在康焱身边,自己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现在想来,那也不过是看在父亲和冰修哲的面子上做做样子的,否则如今在外面康焱怎么会对她如此的残忍?
走到空旷的公园,沫沫却是看到了一个让自己欣喜的身影:“哥?”
慢慢的转过身,冰修哲对着沫沫笑了笑,随之张开了自己的手臂。
心底涌动起一丝暖意,沫沫一下子朝着冰修哲扑了过去,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
瞧着她这副样子,冰修哲的眼眸微微皱起,用手背为她擦拭眼泪:“好了,我在这儿,有什么不痛快的就跟我说,别哭了。”
沫沫哽咽着靠在他的怀里,几次想要说话,但都没有成功。
冰修哲原本是不想来搅混水的,但是看到此刻沫沫如此的痛苦,便知道这次来探望她是做对了。
扶着她去了比较暖和的茶室坐着,冰修哲点了一杯奶茶给她,然后才开口询问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心情如此的难过。
沫沫本想告诉他,可是想到康焱对自己的数落,一下子又决定缄默其口。
欲言又止的样子冰修哲看着都觉得心疼,只是既然她不想要自己出头,那点破了也只能让彼此尴尬而已。
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交给沫沫,冰修哲让她用里面的钱买些东西,改善下现在的生活状况,有身孕的人总不能一直吃糠咽菜的。
听着他的关心,沫沫的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索性就靠在桌上大哭了起来。跟沫沫相处了那么多年,修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