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宫女提到荷包,林著雨就知道好戏就要来了!不过似乎又有几分不一样,看样子倒不像要悔自己名节,难道淑妃觉得自己做个二皇子小妾还不够格?这一招似乎要毁自己名声!
只是堂堂淑妃娘娘都出手了,竟只为毁自己名声,林著雨总感觉不对,忍不住又想到了庶姐那里似乎还有一个荷包!这么一想倒是通了!
原来无形中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死局:淑妃或者说二姨娘想来已经料到自己不会乖乖就范,只怕自己的院子定然会搜出个荷包来,到时若是自己说这荷包绣法是南姑独一份的,那么后面接着便应该就是二皇子手上出现了只有南姑会绣的荷包!
到时候毁的那就是清誉加名声了!真是好毒的计策,后宫的女人惹不起啊!
出去寻找的宫人跟初云不消片刻就回来了,当然是空手而归。
“可找到了?”郡主殷勤的问。
“郡主,院子里并没有,可是……”春云一副欲言又止模样。
“说?怎么回事?荷包在何处?”这时候还不等庶姐说话,二姨娘倒是先开口了,一副显然发生了什么事的表情。
见在座夫人小姐一脸不明所以的望着她,二姨娘方知刚才失言了,望向上座,果然淑妃娘娘一脸嫌弃,接着悻悻地开口,“可是什么?”
“院里有个姑姑方才见二小姐用的正是天青色荷包。”春云诺诺如是。
这下众夫人到望向林著雨这边了,倒没有见到身上戴着荷包,一时窃窃私语起来。不过林著雨面对着众人质疑,倒是面不改色。
“春云,不知是哪个姑姑说的?竟观察的这般仔细。”林著雨此时倒是饶有兴致。
“就是二小姐你自己身边的张姑说的,她说可是瞧见了。”春云虽然十分惧怕二小姐这如炬般的眼神,但见林著雨发问,倒是对答如流。
众夫人一听春云说还是这二小姐哦自己身边的姑姑,有的眼神都变了。没想到这相府嫡女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从小看大,连淑妃娘娘的东西都敢觊觎!定然不是个正经的,相府有这样的嫡女真是家门不幸的。再一反观郡主,贤良端庄,这才是嫡子女该有的派头!
“上次在宫里见了,就觉得这二小姐妖媚的很,没想到竟是这般下作的货色!”这是林娇母亲的声音,鄙夷的撇着林著雨,还用手指点着,仿佛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丢了自己身份,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我看着也是,你瞧着二小姐今日的打扮,也不知是给谁看呢?”一个一脸刻薄的夫人忙着接话,努力否认方才心里还想讨教一番这妆容是怎么化出来的想法。
接着自以为风态万千的走到二姨娘身边出声安慰道:“相爷夫人,有这样的女儿你也受苦了,不过我们大家都心底清楚,郡主的风态才是小姐们该学的榜样。”
二姨娘听着这一声相爷夫人,心底顿时都畅快了,十分受用,扶着眼前夫人的胳膊,还装模做样的抹了眼角“夫人,著儿想来也是无意的,只是想跟郡主开个玩笑的。”
这一句话说来,方才还缄默的夫人小姐们都齐齐的站在了二姨娘一边,自己女儿吃了亏,相爷夫人半个不字没说反而还在为这二小姐开脱。再反观二小姐,自大小姐丫鬟进了屋,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显然是心虚了。
“平白给相府丢脸,要是我早就没颜面再活下去了!”
“小小年纪就敢偷娘娘的东西,这长大了还了得?”
“之前就听闻这二小姐跟一个男子私奔到江南呢!”
“对,对,这事啊,我也知道,还巴巴的往皇上跟前凑呢!”
“没想到相府嫡小姐,小小年纪,却是个有娘生,没娘教的下贱胚子!”
“……”
一声声指责,一个还未确定的嫌疑,屋里夫人小姐此时那里还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仿佛林著雨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都恨不得用口水淹死面前这小小的人了。
林著雨一人被孤立到一边,起先还能做到不理会这些夫人小姐说的,只定定的望着春云。渐渐的,似乎话的味道就变了,听着这些话语,小小肩膀已经忍不住颤抖起来了。
原来这帮夫人小姐行事完全不看证据,林著雨一时觉得自己百口莫辩。
“林著雨,你可还有话要说?”坐在上座的淑妃娘娘见火候差不多了,开始发话了。
“哟,这是在做什么呢?”
一声男子声音传来,仿若清泉,似乎在哪里听过。林著雨下意识抬头,便看到一袭白袍和风飘扬,一把折扇锐减了几分硬冷气息,战神的光芒被遮盖,倒有了几分书生气息!可不正是十七王爷。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了,但不是因为淑妃娘娘的发问,而是,在林相的陪同下,只见太子,二皇子,六皇子,十七王爷竟齐齐的到了女院这边。屋里夫人小姐自是一番请安。
“回禀王爷,二小姐无意错拿了淑妃娘娘的荷包,没得大事的!”二姨娘连忙上前解释,同时偷偷拿余光观察着林相的反应。见老爷似乎精神并不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