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江南一处不知名的别院里,似乎被阴沉的低气压层层笼罩了。只见屋里背面负手而立一个白衣胜雪的华袍锦衣男子,面色阴沉的几乎可以滴下水来,而他身后,垂手而立一个素衣女子,神情淡漠。
“主子,这毒可致命!花容确信,这毒仍是来自西秦,似乎跟上次的是出自一门。”这个叫花容的素衣女子所说的毒正是从林著雨点的那盘八宝野鸭中检测出来的。
花容的识毒手段他自然是不疑有它,只是这的西秦剧毒,来的倒有几分蹊跷!是什么人竟然对一个女子下这般毒药?跟上次别苑行刺的那位又有何干系?白衣男子一时也猜不透。
“月影。”向着空气喊了一声,锦衣男子转过身来,可不就是十七王爷!
“主子有何吩咐。”屋中凭空有多了一位素衣女子,眉眼之间带着迷恋直直望着自家主子,细看这月影,竟跟原先屋里的花容长相一般无二,只是这眉眼神情要比花容软上千分,未语先笑。
“去查这次下毒与别苑的可同一人所为!”
“是,主子。”话音刚落,屋里已不见人影,就好似刚才不曾有人来过一般。
皇家驿馆,屋内林著雨没等来林白的报平安,倒是将林相爷给等来了,林著雨匆匆将医书压在案下,摆上本女戒这才出屋。
“女戒可曾读了?”林相一板一眼,训话模式。
林著雨屈膝请安,心想又是一副教训人的脸色,又不知摆给谁看?
嘴上可不敢说,只道“回父亲,读了。”
“嗯,过不了几日圣上便要回京了,这几****只管安心在屋里,别再闯出什么祸事来。”又对立在身后的小丫鬟道:“看好小姐,提前收拾行李。”
“嗯。”林著雨答,小丫鬟跟在身后只唯唯诺诺的答着,“知道了老爷”。
摆足了为父的威严,又训斥告诫了几句,林相才悠悠的走了。
完成了小姐交代的事,安顿好了南姑的林白正准备来报喜,听家仆说老爷正在小姐院子里,吓得忙止了步子,见老爷出来,这才从门侧偷偷出来,前去报告小姐。
“小姐,都办妥了!”林白跪地请安。身后的小丫鬟见林白来了,这回倒是自觉,直接下去忙了。
“起来说话,好好的跪什么。”
“小姐,这次都怪林白,要不南姑也早一日心安。”林白准备听候小姐发落。
“起来吧,这次若是没有你,南姑……”
顿了顿,又问道:“南姑她还好吗?”
林白见小姐无意罚他,方才起身了,“南姑还好,这多亏了景云姑娘!”接着又将景云介绍了一番。
“倒是个好姑娘。”听完之后,林著雨是由心夸了一句,这景云姑娘比自己这个穿越人士倒还要坚强。
听小姐夸景云,林白心里也高兴,只不过心里却又偷偷惦记着那被偷的银子,自己何时才能还上?对了,银子,差点倒是忘了一回事了。
只见林白很是难为情,面带羞涩的开口:“小姐,那日您走了之后,饭钱……饭钱是十七王爷给的,他说要去他府上还去。”
“饭钱?……哦……什么?”林著雨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起先压根没想起来什么饭钱,转念一想到了,只哦了一声,又意识到林白说的是十七王爷,也就是说那日自己被掳十七王爷也在?
“那日十七王爷也在?”毕竟是自己猜测,林著雨不是十分确定。
“嗯,十七王爷是小姐被……出门,从楼上下来个锦衣男子,据他侍卫所说是十七王爷,那酒馆老板也十分害怕呢。”
“那男子长什么样?”
“一身白衣华袍,脸上没有表情,我也说不好,不过看起来就好像天上的神仙。”林白尽力描述,却发现描述那日见过的神仙般男子用语言是多么苍白。
“嗯,我知晓了!”这么打扮,除了十七王爷又还有谁?自己初见十七王爷不也是觉得无法用词语来形容么!
只是这十七王爷当时既然也在酒馆,为何偏等自己被掳去了才下来?难道说是不知道?可是这付了三两银子还要要回又是什么鬼?堂堂十七王爷还会缺了这三两银子不成?林著雨觉得自己一点也看不懂十七王爷这个人了。
“那小姐,这银子?”
“这事我知道了,你不用去还。”哼,见死不救还想要饭钱?等着吧!
林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家小姐连自己弄丢了四十两银子也没有罚自己,这三两银子小姐何时看的这么重了?不过小姐的事自己自然管不着,既然小姐知晓了,那自己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
自从林相爷过来之后,又没了烦心事,林著雨倒也不出门了。相爷自是以为她每日都在看书。事实上,林著雨也的确每日都在看书,只不过不是在看什么女戒而已,医书看累了,偶尔看看古代大家的诗词歌赋陶冶下情操也不错。
这样日子过的倒也快,七日时间感觉不过一眨眼,便到了圣上回京的时日了。
当然,这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