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道:“公孙神算,一字知过去未来!”
呵,好大的口气。
“喂,怎么个算法?”
公孙慧头也没抬道:“很简单,出一字即可!”
李信芳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先生帮我测测这个字。”说罢,提笔在竹简上写下一个“信字”。
李信芳本来就不相信所谓的测字算命,只不过纯粹想玩玩,联想到自己的名字,随手便写了下来。
公孙慧瞄了一眼,执笔在自己跟前重新写个一个“信”字,道:“因人而言,也就是摇摆不定。请问姑娘想问什么?”
李信芳顿时犯了难,她虽以前虽未测过,却也知道一些,来测字的人无非是测前程、姻缘之类。
她一介女子,自然不求什么前程,但姻缘两字却一直说不出口,许多人围观是其一,任明辉在身旁也占了很大原因。
任明辉此刻冲李信芳小声嘀咕道:“师妹,你觉得眼前这个公孙慧是不是有些面熟?”
“啊?”李信芳只觉得脸颊发烫,哪里顾得上打量公孙慧,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公孙慧没有得到答复,自顾道:“女子一般求的是姻缘,想必姑娘也是。
信,分开来看,就是因人而言。想必姑娘受许多人爱慕,只是不知如何选择,因此摇摆不定,这是其一。
其二,姑娘摇摆不定也有父母的原因,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望姑娘好自为之。
最后从卦象可以看出,姑娘之命贵不可言,夫君亦不是寻常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