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无意间留意到章婧,无名之火刹那间从心底升起,不禁反讽道:“
世人皆知,《木兰舞》出自落玉坊,不知何时成了李公子的了?
恰巧不久前落玉坊的主人吕四被人无端杀死,兄长,这事您不会不知道吧?”
嬴轩闻言,只觉得背后一凉,立即惊出一身冷汗,这种欲加之罪,若是摊在自己身上,是要倒大霉的。
幸亏嬴轩与吕禄事先通过气,而且吕禄也知道吕四并非死于他的手上,吕涛的这种假设毫无根据可言。
嬴轩不明白的是,刚刚吕涛还是“你侬我侬”的表情,怎么突然就像小孩子的脸一样,说变就变?
呵,男人果然还都是这个德行,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呃!
比喻虽然不恰当,但意思却就是这个意思。
吕禄没想到吕涛能说出这些话,要知道在他眼中,吕涛就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毫无城府不说,说起话来也总是口无遮拦,没有逻辑可言。
而刚才那些话却明显是针对李轩所所说,他们两人何时结下仇怨的?
吕禄帮着圆场道:“《木兰舞》确实出自李轩之手,这一点毋庸置疑,至于吕四之死,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章婧亦从中听出了吕涛其实是话中有话,明摆着是要将吕四的死,强行算到少主头上。
想到此处,章婧担忧嬴轩处境的同时,目光第一次射向了对面的吕涛。
只不过目光中尽是冷漠,甚至还有一点恶毒。
章婧的注视让本有些气愤的吕涛欣喜若狂,但只维持了片刻,吕涛便陷入了更深的愤怒当中。
怪不得你之前一直深情款款地看着他,原来你中意的是他!
李轩算个什么东西,能比得上我?
吕涛越想越气,胸腔不受控制地剧烈起伏着,于是冲吕禄作揖道:“兄长,今日能结识李公子,我甚是高兴,就让我舞剑来给大家助助兴!
来人,取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