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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孝恭一计灭城之后,他并没有就此在占领好刘武周的地盘之后离去,反而带领着李唐大军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来到了一处所在,正是刘武周势力之外的雁门郡。
也就是雁门关的所在,李唐行军所至笙旗片片,军容刚毅斗志昂扬,皆是一副所向披靡的气势。
李孝恭看着巍峨险峻的雁门关隘,静静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旁的侯君集与独孤茂正带着护卫拱卫周身,不时敬仰的看着自己的这位大帅。
如何不敬畏?自从自家大帅一计水攻无损灭了刘武周的几乎全部主力之后,在军阵中的声望几乎暴涨到让人惊讶的地步。
或许军队外的人都会认为此法过于无情,有伤天合于天道有损,但是军队内的人才不会这么想,如果不是大帅的计策,谁知道上了战阵之后谁能活着下来,开始不过是收缴一些小势力不也损失了近百位弟兄么。
在军队军士的眼里李孝恭这种统帅是最好的,知道什么时候打,能够为军士性命着想,性命放在他手上能够放心,哪怕是折损了的弟兄,日后家里的日子也不会难过,这是以前跟随过大帅的人说的,可没亏待过一个战死的弟兄。
可是在不少将领的眼里就知晓这时候大帅威望太浓,已经犯了军功震主的忌讳了,一旦回归李唐怕是日后不遇大祸难碰军权了,这还是看在大帅一直低调知机的份上,不然以大帅一贯的脾性,善待军士收揽人心,军中威望又这么高,不找个由头赐死已经是圣上恩德了。
底下的军士将领人心如何变换,李孝恭虽然不是无所察觉但是他又如何会在意?
目光没有一丝波动的望着雁门关那个大大的‘战’字军旗,若有所思,如此军容整齐,精气神皆是难得的精锐的军队会是哪一方势力的人手呢?
李孝恭思衬良久,环顾左右开口道:“君集和阿茂带着三百亲卫随我上前,其他人不需跟随。”
随后一扬马鞭,当头就往雁门关下奔去,身后几将对视无言却也没有开口阻拦,因为他们都知晓自己大帅劝了也没用啊。
李孝恭之后就是两将与三百亲卫浩浩荡荡三百多骑兵,虽然不算多么浩荡但是亦足够引人注目了,何况李唐大军在那边竖旗已久,这边战军卫自然不是毫无察觉,只是军长言及不用理会他们才没有做什么举动。
不然李唐虽强也休想在雁门关处这样安稳的杂下营帐来,这是战军卫军士自有的傲气。
此时见得一骑独来自然不会怠慢,在李孝恭一行离雁门关还有三里处战军卫就有军士开始鸣鼓警告了。
李孝恭并不是想来找事的自然很是知机的停下了马匹,静静的看向雁门关方向,一运内劲扬声道:“在下李唐郡王李孝恭,欲要求见雁门关主将!”
只见雁门关上一位军士对身边之人吩咐了几句,随后就离开了,像是去将消息汇报上去了。
而雁门关上一位看似寻常军士者亦灌劲吐言道:“既然自称李唐郡王李孝恭,可有证明之物?”
侯君集与独孤茂听得此言就感到一阵愤怒,自家大帅竟然被这等军士质疑身份,倒是李孝恭一挥手喝退了他们眼中异芒一闪,回答道:“自然有!”说着从怀内取出了一方印玺,派了个亲卫送到了雁门关更前处给他们观瞻。
“如此应该能证明我的身份了吧?不知这位小兄弟,你等主帅何时能来?”李孝恭继续高声发问道。
只见雁门关上那位军士答曰:“我等见识不足,不足以分辨来者的信物,不过来者诚意甚多足,我等自然以诚待之,还请来者稍后,军长马上就到!”
李孝恭闻言越发有兴趣了,这等士卒,这等不卑不亢的治军方式军士言谈如此有理依据,真是越发的好奇这边的驻军何为。
李孝恭一双凤目眯成了一条细线,眼中的兴趣盎然不漏半分出去,本来一步试探的闲棋,没想到似乎试探出了个不得了的东西啊。
就在此时雁门关森然的城门传来轰隆隆的声音,正是铁链将吊桥放下传来的机括声音,一道雄壮霸气的身影随之显现正是战军卫军长霜寒月!
只见随着吊桥渐渐落下霜寒月一步一步踏出雁门关隘,不见多快速度却每一步都踏的十分稳健,一步间正好一丈不多不少展示了他傲人的武学修为,让武艺同样不弱的侯君集与独孤茂两人眼神一缩。
这个时候李孝恭却下了马向着往这边走来的霜寒月迎了过去,候君集和独孤茂追之不及只能见得二人越来越近,两人对视一眼只好静观其变。
李孝恭看着这个只站在那处就如山伟岸的男人,脑海却在梳理有可能对应的上的形象,却发现一无所获如此一来他倒是彻底的对眼前人的来历有个猜测,只见他微微睁开凤目行礼道:“李唐郡王李孝恭,见过这位先生,先生怕就是一直拦阻住了突厥南入打草谷的雁门关强军之主帅了吧?”
霜寒月此时也在打量眼前的这位刚刚再一次名震天下的李唐郡王,狭长凤目不时流动的精芒,风度翩翩的身姿,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