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凌晓晓手忙脚乱,才发现那是目光。
被吓退的那个流氓一边收拾着手里的猎物,一边把视线收回。为什么自己看一看就要被剜眼,有的人动手动脚又眼波流转就没事?算了算了,谁让自己怂呢,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世道不就是这样。
……
不同于这边的温情脉脉,于思哲早早躺平却是一晚未眠。还是没有南宫曼的消息,没有到达天宗,路上也未见,北川城内确实没有,简直是彻底蒸发在他的世界里。或许,留下的那封信根本就是用来混淆视听的,她没有去天宗的念头,她要的或许只是远走他乡,永远离开北川城,离开伤心地。
可是为什么要连父母也抛下,曼曼不是会放弃家中二老的人。难道真的在路上出事了?在一个自己忽略的地方、忽略的时间?于思哲忽然不敢再想,摇头坐起,从月光白惨惨坐到日光明晃晃,收拾好表情,一派儒雅地走进大家视线。
一定有哪里被自己忽略了,曼曼留了那样的字条,就一定会那么做的,她是这样的人,从小到大一直是言行一致。与其说这是她的好习惯,不如说是一个改不掉的毛病,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既如此,那便继续找。
于思哲握紧拳,当务之急是干掉海盗,平息战事。
“三个时辰已过,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