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镇子里出来步走了十多分钟,路上出现了个坚实的篱笆桩子,由此把路一分为二截成了两半,除此之外还挂着警示牌,外面则停着三辆越野车——言轻告诉我说这个镇子叫钟楼镇,是个荒了很多年的凶镇,在这附近非常有名……
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这段话其实伊利亚博士给我说过,就在飞机上的时候,苍孙老头为了让我彻头彻尾的信任他,不但把镇子的事情说得非常清楚,同时还把楚家来人的情况说得明白仔细,当然,也就是因为这点我才放松了戒备,把那不知什么成分的药给喝了。
所以,问题出来了:纳粹f组织那帮孙子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光头党中难道同样有他们隐藏的暗线?
这事儿我没觉得怎么,可一说出来倒是把这俩兄弟吓了一跳,急忙问我具体的情况,看着他们的脸色我也紧张了:“咋了?这、这消息不对劲?”
“不是不对,而是太对了!”言重锁着眉头道:“这样说吧,我们楚家来了什么人,具体什么情况,就算是光头党那边都不清楚,你说f组织这边怎么会知道的,而且还这么清楚明白?”
“那你的意思是,你们楚家人…咳咳,有问题?”
“具体是怎么回事不清楚,但既然他们能得到这些消息,说明我们家人肯定不安全了,”言重眼中精光闪过:“这件事我必须告诉二爷爷三爷爷,让他们做好准备——停车,我有事情要说。”
开车的俄罗斯小伙嘎吱把车刹路边,俩兄弟一跳下车就开始喊:“沙利克,和船上联系一下,我们有重要事情说!”
第二辆车上下来个膀大臂粗的俄国佬,别说,他们这帮人和开始那伊万、叶夫根尼比起来更像是俄国佬,大块头、圆脑袋、粗胳膊,和电影里一模一样——他二话不说,立刻让人从车上拎下来个箱子,打开捣鼓一阵,取出话筒开始嚷嚷:“喂喂,喂喂!”
这我倒是明白,俄罗斯国土面积打,手机基站很多地方没有是,要想联系还只能用卫星电话,看起来光头党用的就是这东西了。
我们搁边上等他叫,可谁知道叫了好几声都没动静,话筒里除了沙沙的忙音之外别无他响,言重立刻喝到:“不好!走,赶快回去!”
三辆车连滚带爬的朝着来路赶,我路上顺带就问了下情况:光头党在弄了两艘打捞船和好几艘快艇,占据着湖面上的可能区域,楚家和光头党各用一艘,虽然停在一块儿可也算有个照应——两艘船都打过电话,可是谁也没有人接,显然是出事了。
大绕着湖边山路弯弯绕绕的开了两个多小时,我们车终于驶到了个废弃的水文站,这里原本也有光头党的人守着,平时主要是堆积物资使用的,可我们到的时候却没有看见一个人,可最奇怪的是,这里也没有钟楼镇那种战斗的痕迹,所有情况都很正常,就像这里的人莫名其妙的就走了!
这种情况我不是没见过!
黄梁镇,修理厂,里面的人也是这样消失的,原因就在洋老头灵魂出窍那招数,顺着这思路延伸的话,会不会这里也是这么个情况,某个人,或者说某种怪物迷惑了光头党成员的神智,把他们给怎么着了?
只不过现在没时间多想,我们二话不说就开始做起了登船的准备——楚家兄弟倒是比较简单,只把朱砂符箓什么的收拾收拾分好备上就行了,光头党那边可不一样,在沙利克的带领下,他们把武器通通换成了重装备,火箭筒、定时炸弹、手雷俱全,除了ak之外,还安排人带上了火焰喷雾器和榴弹枪,架势直奔炸船就去了……
河边快艇倒是不少,七八辆,各种型号的都有,沙利克谨慎的检查了两艘船,确保没有装纰漏或者炸药,这才安排我们朝着湖中进发。
船上除了我和言轻、言重两兄弟,剩下全都是光头党的人,沙利克、拉尔夫和另外四个枪手,加一块总共九个人,出发之前楚言重定了行动计划:我们首先一起上到楚家的船上去,因为楚家毕竟会些术法,如有幸存肯定在他们船上,实在检查完没有之后再赶到光头党的船上去……
因为情况不明,所以目前也就只能计划这么多,沙利克严守着出发时候教父的叮嘱,一切都听从了楚家的安排,没多说什么话,唯一发表的意见就是给教父联系了下,告知了他这里的具体情况。
人教父非常冷静,对这种情况只表示了一点,说准备给我们派后援过来,是一只东南亚有名的雇佣军,这帮人他早已经联系了,今天即将入境,到时候直接派我们这里来就行了。
快艇突突突的朝着湖中疾驰,半个多小时之后,天色渐明,我们也看见了打捞船的轮廓。这两条船都不小,看起来都像海里用的多过湖里,摆一块儿和个海上基地似的。
绕一圈,几条快艇系在个船边的悬挂梯旁边,楚言重立刻道:“和昨天一样,船没有少。”
“船也没有太大的变化,”言轻也道:“你看,所有一切都很正常——应该和水文监测站的情况一样,人不见了!”
“不用猜,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们沿着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