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说的事儿让我心头一颠,立刻联想到了某些关乎于这次打赌调查知道的某些东西——这些病人的共通性在于,他们都曾和个地质勘探公司的前哨基地有关系,要么是队员、要么是记者、要么是送货的…
那前哨基地的位置,就处于九寨沟以南、黄龙以被法的群山峻岭中……
似乎这其中发生了点事儿,只不过现在当事人脑子都不怎么清楚……
把这一切联系起来的话,我有充足的理由怀疑四爷所说的消息肯定和我这次碰到的病患有关,而且还肯定都不简单——能搞出这么大动静的玩意儿绝对不是小角色,就算是蚂蚁成精整个一窝出来那也是支军队啊,从我的角度来说能知道点内情最好,特别是从专业人士角度给出的意见,可偏偏不巧的是……我真不是刘辟云啊!
我既然不是刘辟云,那追他的人凭什么给我这脸面?就算托刘辟云给转个弯儿说声,那成不成也还两说,我只能姑且试试,权当买张彩票了。
想了想,我装模作样的对他道:“嗯,你能确定追你的是我师兄吗?知道是谁不?”
“具体是谁不知道,但他已经自报师门喊过话了,说我只要把东西交出来投降的话,命肯定能保住,可法术…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四爷急急忙忙道:“刘兄弟,我那条消息涉及的东西可能是上古玩意儿,对你师门的用处很大,你帮我说说,用这消息换我囫囵着离开成不?”
我假装思索了片刻,“这样吧,我把你的事儿给老爷子说说,如果他肯给句话就好办了,如果他不发话,那我在想法和师兄说说——你现在安全不,撑半小时不被我师兄发现没问题吧?”
“半小时尽力,多就不好说了,”四爷这家伙基本已经抹着鼻涕把宝全压我身上了,说话声都带着哭腔:“我全指着您了,今后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家里肯定把长生牌位给您供上…”
“别说那没用的,藏好等我电话。”
我紧着给刘辟云去了个电话,刚打没接,我戒骄戒躁锲而不舍的继续,等打到第6个的时候这家伙才迷迷糊糊的把电话给按了:“喂,谁啊……”
“是我,安然啊刘哥!”我大声喊出来:“新情况新情况,我有重要事情给您汇报,事关阴阳诸葛家在咱们整个华夏法门地位的问题……”“什么?”刘辟云的声调立刻提高八度,觉摸着像是清醒了:“你小子电影看多了吧?咱们华夏法门哪有武林盟主这东西啊?”
“嘿嘿,我这不是为了给你提神嘛?刘哥,我真有新情况……”
我把四爷所说的话转述了遍,跟着又把我这边了解的情况说了,果真把老刘的兴趣给勾起来了,思索片刻之后,他立刻肯定了追杀四爷的人是他五哥,现在北京任职——那可是个嫉恶如仇的主,除了老爷子开口,就算大师兄说话都不好使,所以他现在必须去老爷子那讨句话,想法子把人保住,顺便也就把我这边的事情、山里的妖怪给处理下来。
我心急如焚的等了几分钟,好不容易等电话响了,结果却听传个女声出来,还故意压着嗓子:“安大哥,我是王悦。”“哟,换号了?”我一听明白立刻就疾风火燎的说了:“我正等个重要电话,你那有事没事,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有事,而且是个很重要的事情!”王悦连忙剖白:“要不是出了大事,我也不会换号给你打电话啊——我发现任小雪很不对劲,而且对我还盯死死的,我好不容易才溜出来借了个电话打给你。”
“不大对劲?”我不明白了:“是不是花钱多了或者出去沾花惹草不自爱啊?这事儿你可得说说,别就着自己漂亮了就不珍惜懂吧……”
王悦打断我道:“不是啊安大哥,这么简单那倒好了——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任小雪变得越来越怪,习惯、爱好、品味全都变了,最奇怪的是昨天晚上,我在她扔的垃圾里发现一张刷卡的收据,上面居然签的是唐倩丽的名字…”
“你的意思是……任小雪有点像唐倩丽了?”
“嗯,我甚至认为面前的就是唐倩丽,虽然她很想装出任小雪的样子,但在老朋友的面前是藏不住的,”王悦深深的吸了口气:“我们一会儿就准备回渝庆,你看看,能不能帮我怎么弄下?”
嘿,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还真是名言,我现在忙得满头起包满嘴燎泡的,那已经弄完的事儿又给我露尾巴了,还不能不管——我立刻给他提个主意:“你们要是回去的话,我恐怕一时半会腾不出空来,所以我只能建议你假装不知道,先和她耗着再说,能够多呆蜀都两天最好…对了,要是你能把她弄到广元来就更妙了,下午到这儿的话晚上我就抽时间看人,你觉得咋样?”
“那我怎么说啊?”王悦犯愁:“那边一没生意二没朋友的,她又都清楚,我、我一时间根本找不着理出来啊!”“那有什么?”这种事我遇得多了,主意倒是一套套的立刻就出溜个来:“你直接告诉她,就说我走的时候交代过,回去之前必须来安水和我见个面,我最后替她看看有没有后遗症,就当着面儿把电话打了,到时候我喊你们来广元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