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不了,流云又得多费两三章才能写明白。
当然,做到这步,勘探公司的基地自然也就高清楚了,位置就在九寨沟以南、黄龙以北的群山中,主要勘探的是鸡窝状天然气分布状况,似乎这其中还发生了点事儿,只不过现在当事人都脑子都不怎么清楚,要问也找不着人。
看起来,地质勘探队那边的事才是关键,解决广元这边事情的关键就在这,搞清楚了那边的情况,这件事也就能解决了。
孙教授在知道这一切之后顺便给广元附近的几个市去了电话打听,包括陇南和汉中,他打听的人虽然没回实消息,但是也多少听说过点类似的情况,换句话说,那两个城市也有这种情况,只是具体人数和情况还不清楚,不过最多明天就能得到实情了。
孙教授这边事儿清了,接着就是俆铭,他也已经落实了仨个人患者的家庭住址和情况,剩下的有些是留院继续治疗,有些则是根本就没来,所以我们趁夜能看的也就那仨,至于说留院的——顺便喽一眼得了,估计也没多大意思。
事情弄明白也就不耽搁了,反正还不到饭点儿,我们顺便就去把医院的病人看了看,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些人的病情记录看着不错,发病的频率很低,明面上应该是治好了,但要是一看人你就知道够呛——这哪儿还是人啊,整个一行尸走肉,你让躺就瞪眼躺床上一天,不吃不喝不尿不说话的;你要是让走,那就完全无目的无规律的进行布朗运动,一走一天也不歇,撞南墙就回头,合着跟个碰碰车差不多。
从这几个留院病人身上我算是看出来了,姓李的根本没招,只是说电击确实能让那附身得精怪感觉不舒服,所以放弃了这具身体,至于说魂魄是被吞噬了还是丢了就不知道了,彻底和这皮囊没关系了……
看完病人,我们四个随便在外面吃了顿饭,跟着就去看了外面的病人。
第一个病人是名司机,我们到家的时候正赶上吃饭,进去一瞅,这家伙倒是看着没事,不过那印堂明显有些青绿,更重要的是他眼神中透着股隐约渗人的光华,你要说没事我打死不信——也是事情暂时没把握,如果有,我把龙骨刃只要一拿出来,这孙子肯定立马摊哪儿,控制这身体的主百分百逃九霄云外去:
第二个病人是勘探队的,情况相似,同样身上藏着个东西,只不过这东西的本体有些痴呆傻冒,行动缓慢不说脑子还不灵,什么都比常人慢上一拍,也不知具体是什么玩意儿,唯一能肯定的是不是人,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第三个病人是某个队员的朋友,照旧,他身上的玩意儿更奇怪,找着人的时候就蹲地上嗅味儿呢,我们过去一看,嘿,那原来是一尿墙根,不知多少人喝多了在那尿,味儿充满了氨水气,靠近就熏得慌,也难为他能猫哪儿半天……
走到这步我算是把情况弄清楚了,这人他治个屁啊治,只不过是电击了几次之后让那东西学了乖,一改平时肆无忌惮招猫逗狗的行为,虽然看似正常人,不过,却早已经不是原本那个人了!
外人看不明白,可家里人却不会不知道——我们去见的这三户,有两户听说我们是医院的人,都找我们诉苦,说病人好是好了却已经像是换了个人,行为古怪不说对家里人的态度也变了,是不是有后遗症啊?
我没吭气,反倒是徐胖子站出来了,义愤填膺的告诉他们,说这治疗给病人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电击伤害了病人的脑垂体脑小体脑二体诸如此类,反正就是有后遗症,必须再次住院——意思就一个,给那行李的裹乱,而且还成功了!
俩家属立刻表示明天就去找医院闹,非要把家人送回去住院治好再说!
这做法真卑鄙啊,不过我倒是挺乐呵的——既然你小子胡搞乱整,那咱就给你多添点呗!
只不过下一步怎么做,这事儿我倒是有点拿不准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