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少也算是公务,事情到时候得扔谢大队处理——人民群众为了人民警察闯了人民交警管辖的灯,这人民警察总得为人民群众出头找人民交警把人民群众的事儿当人民警察的事儿处理掉吧?
这拗口的感觉,酸爽!
这当中,我又顺便回忆了下关于祠堂的事儿,古人但凡修祠堂,多少是有点缘由的,要么是祖上出了大官。要么就是出了肉身菩萨(死后不腐),或者是骨舍利(和佛教舍利子一样,只不过是出现在非佛道教派的人身上),这和修族谱是一样的,谁没事族谱的第一位排个叫花子,然后一溜子的种田砍柴的依次排几十代出来啊?
这其中。出过大官是修祠堂、写族谱最多的,其他两种非常罕见,只是没想到这苗家祠堂的来由居然是颗骨舍利!
如果这消息是真的,那这件事就值得怀疑了,你想想,昨天那家伙来我家偷龙骨刃未果,又走漏了行踪,所以他接着就瞄上了苗家祠堂的骨舍利,这东西虽然不如佛牙舍利的效用好。但也是圣物,功效未必就比我的龙骨刃小…应该是这样吧?
信息给得不多,只知道是个女人——最近这几天运气似乎有点烂桃花,算算多少了,孟恬恬开始,加上楚湘楠、蓝屏手机的神秘女人、偷东西的女人,不算其他人已经四个了,看起来流云这是要开后宫种马流的节奏啊!
(流云:……呸!)
没等我寻思出个子丑寅卯。车已经穿过了龙泉驿,绕过百工堰水库来到了南岗村村头。这里真和百度里所说无二。别说人烟,就连鸡鸣狗叫都听不见几声多的,老式砖瓦架构的房屋,半山果园隐隐约约的老人,人迹罕至,我们的车从村里驶过。一路上连个能问的人都没有。
好不容易到了村中央的打谷场,我在这找到了个杂货店,货架上零散堆着些油盐酱醋,地上是洗衣粉肥皂盆子,黑糊糊的墙上挂着牙刷毛巾旱烟叶。再加上几个大缸的散装酒和老款香烟,这就是整个杂货店的家当——找卖东西的大娘问了问,这才搞清楚祠堂的位置。
祠堂其实并不在村内,而是在村外东南两三里外的山坳种,苗家祖坟的位置在哪里,所以,祠堂也就顺理成章的建在了那处。
五六分钟之后,我顺着碎石路把车驶到了祠堂外停下。
这是个典型的清代祠堂,四方结构,挺大,中间留着个盖琉璃明瓦的天井,正面门楼,上书‘苗家祠堂’大字。进去后两侧厢屋,正面大屋是祖宗祠堂,山墙上高悬着个画像,下面靠墙立着一山的排位,层次分明,最前面两侧摆着铜制大缸,红黄相间的蒲团。
大门敞开,在门口一眼就能瞅到祠堂里面的画像牌位,香案上缕缕青烟缭绕,香蜡依旧在燃烧,但祠堂里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和动静。
我从车上下来,随手把装有龙骨刃的包挎身上,顺手拎起根换轮胎用的撬棍,关西则继续拿着那桃木真言棍,我比了个小心的手势,带头摸了进去。
祠堂里并没有开灯,全靠天井上面的琉璃明瓦透入阳光,一进来就感觉昏暗了很多,有种莫名其妙的肃穆,不消说,这肯定也是由老梁产生的感觉,我没有多理,左右打量之后,放轻脚步走到旁边,首先把左侧厢房门轻轻推开。
开门首先是个小堂屋,等于一般人家的饭厅,简陋的柜子桌椅一眼就能看完,没有能藏人的地方,我随便瞄了瞄,接着检查左手厨房,依旧,立刻进到了右边的卧室。。
卧室中间是个老式木床,旁边柜子箱子不少,厚重、古旧、看着就像是民国时期实木打造的家什,不过依旧没有地方能藏人。粗粗检查毫无发现之后,我立刻带着关西又来到了右侧厢房,同样一无所获。
我们又回到了祠堂正堂屋内。
中间祠堂的面积很大,粗估有三十多个平方,青砖铺地,层高明显比两边的厢房高了一截,有点像是寺庙的挑高结构,正中大梁横贯,左右高耸,门两侧立着两口大鼓,边上悬挂铜钟铜铃,除此之外屋里就只有靠着山墙的案台了,正中主山案五层,供奉的该是苗家祖上这一脉的牌位;左边三座小山案,三层,各自十几个牌位,理论上是分支;右侧同样是个五层山案,不过上面的牌位倒是不多,看起来稀稀拉拉像是少了点什么。
山案上都铺着红布,直垂案脚,如果有东西的话也只能藏在这下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