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了张卡给我,按规矩要付诊费,我好说歹说都不行,人教授非说我是看不起他,嫌弃,争得脸红脖子粗的就差动手,我最后只能退步收了一半十万,这才勉强把事儿给平了。
之后,孙教授又说起了寻找催眠师的事,他已经托了些老朋友在联系,快的话今明两天就有消息,然后想想法子,估计最多五天就能来到蜀都,闻言我也表态:“您老放心,我这边肯定没问题,人一到咱们就动手。”
“只不过…”孙教授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踌躇道:“安然,林淑娟还在拘留所呢,你说说,我们怎么把她弄出来啊?”“噢对,还有这事儿呢!”我想想建议道:“要不这样,我打电话问问唐哥,看他建议咋弄,怎么快怎么来,就这两三天把林淑娟弄出来。”
“哎对,我怎么把小唐忘了啊!”孙教授瞬间恍然:“赶紧问问,让他给我们想办法去。”
唐哥接犯人已经回来了,我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办公室不知道搞什么飞机,听起来整个乱糟糟的,不废话直接问我什么事儿,我捡重要的给他一说,他立刻熟门熟路的给出了方案:
要想最快的把林淑娟弄出来,必须双管齐下,最好是先出精神证明再去申请销案,第一医院本来就是定点的鉴定医院,报告有效,运气好的话最多两天就能出来——从他们的角度来看,虽然说啃尸体这事儿听着玄乎,可其实对社会的真正危害不大,只要能拿出合理的解释,他们巴不得我撤案,腾出手来忙其他的案子。
我把建议转述给孙教授,既然这事儿能在医院范畴内处理,那直接交他就行了,反正孙教授的老脸吃得挺开,我相信他只要开口就等于天空飘来五个字儿——这都不是事儿!
这泡大红袍香醇得一塌糊涂,喝得我俩尽欢,事情商量好之后就只剩喝茶了,我俩又顺便鬼扯乱拉了半天,看时间差不多才依依不舍的告辞,开车朝着大九叔家赶去。
早到早吃早出发,渝庆可还有档子事儿等着我呢!
大九叔家住在城郊的芙蓉古城,是个园林式的独栋院落别墅区,虽然距离远点,可胜在环境优美,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四十多分钟之后,我已经端端坐在了大九叔的面前,边等着九婶子的姜汁鸡和热窝牛肉,边听起了盘道…
按照他老人家的说法,这骨匕的材质非常特殊,不是我们现在认知的任何一种动物骨骸,他揣测是某种已经灭绝的古兽的,所以他就从文字着手,希望从典籍中找些蛛丝马迹出来。
古匕上所书并非大篆或小篆,而是韩籀,是秦统一前古韩所用的文字,上书‘龙秘神祝’四个大字,这四字在古书中根本毫无留存,所以当日大九叔也弄得满头雾水,星点痕迹都未曾找到。
无奈之下,大九叔只能把骨匕的图片发给了几位老友,观之同样不解,正当九叔束手无策的时候,他某个朋友的朋友的朋友,辗转着联系了他——来人明言道,他能按规矩给大家掌眼开光,但同样也想要收购此物,所以让大九叔和我联系出价,希望割爱转让。
所以,这也是大九叔让我来吃饭的第二个目的。
“这东西我真心不卖,”我微微一笑:“不过我还是可以听听,看他愿意给多少。”
九叔哈哈笑笑,伸出个巴掌在我面前一晃:“那人说了,只要在这个范围之内把生意做成,他愿意给五个点的佣金…安然,你小子可发了,这回漏子捡得大啊!”
以我和大九叔的关系,他老人家当然是不会收我什么佣金的,想也是那人开的,不过这价格倒真是让我吃了一惊,五百万加上五个点的佣金,这在玩意儿界可真是不低了!
有人可能会说了,古玩别说千万,就连上亿的东西都有不少,我干嘛为个五百万大惊小怪,是不是真没玩过——哥们,说这话你才是知其一不知其二,真正棒槌了!
玩意儿无价是句俗语,说古玩价格全靠买主喜欢,找着正主儿甚至能翻两三倍,所以没个死价,这我们承认,但诸位可千万要记得,这里所说的玩意儿都是有来历,有说法的东西,不是骨匕这种子虚乌有的物件儿,别说在经史子集中没出处,就连来路都没谱…换句话说,这东西只能自己收藏把玩,买了后别说以后出手或保值,甚至就连给朋友夸口都没人相信,完全只能捂着!
古玩卖的就是个历史,比如同样的古剑,越王勾践的佩剑是天价,换个一模一样但没来历的就只值五分之一,我这匕首也是如此,这么多专家都不知道的东西,想必史书中根本没有过记载,价值降得很低,说‘十不出一’也不为过,可这人却偏偏开出了五百万的高价!
这还真有点意思了!
听到这我也耐不住了,连忙追问骨匕的来历,他这才呡了口茶,把段云牵雾绕、听似子虚乌有的故事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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