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他们有个案子涉及了,”这反应显然有戏,我既不能让九叔知道我外面那些勾当,又要得知详细的线索,不得已只有拿唐哥做挡箭牌了:“不过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了解下,万一碰上了知道轻重。”
九叔点点头:“明白轻重就好!你回头告诉臭小子,千万不要招惹蛊苗的人。”
“蛊苗?”我重复了一遍:“蛊苗不是只有朵斑、夸卯、格支和喀卯四支吗?什么时候又多了朵嘎这一支?”
九叔想了想道:“其实朵嘎不是个单独的支派,而是朵斑族的分支——按照蛊苗的惯例,如果有人执意要嫁给外族,那么必然要接受族内血蛊术的考验,失败则死,成功就可以脱离出去,但是名字必须改掉,朵嘎就是朵斑族成功经历血蛊考验之人后代的姓氏。”
“懂了懂了,”我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个说法啊!”
既然提到了蛊术,大九叔又给我多讲了几句,无非是让我们小心,少去招惹是非之类的,大有给我从头讲解苗疆民风民俗的趋势,我连忙换个话题打断他:“对了,我昨天给你发的照片看了吗九叔?”
“东西呢?东西不拿来,光凭照片我知道个屁啊!”九叔道:“这东西很少见,图案花纹像是正朝的东西,可是雕工又有点异域的味道,来历很难考证——你那里得来的?”
我从包里把东西摸出来,小心翼翼的递过去:“据说是郭璞墓里弄来的,我运气好捡了个漏…您瞅瞅值得到三万不?”“三万?”九叔把东西接过去,旁边女学生立刻给他取来了眼镜:“这东西要是真的,怕是三百万都只能看一眼…”
边说话,他边打开了红布包,立刻目光就被这东西给吸引住了,惊叹声乍起:“好精美的雕工,好温润的材质…我的天,这东西值得我好好研究研究了…”
他立刻说出一大串的书名,吩咐学生去给她寻找资料,自己拿着东西就去了实验室,只是稍稍用光谱分析仪看了看,立刻断定这东西绝非赝品,是货真价实的稀罕玩意儿!
这时候孟恬恬赶到了,不但来,还带了两盒价格昂贵的明前大红袍,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孟老板哪儿顺的,看着这姑娘人漂亮不说,还懂得礼节礼貌,大九叔极为满意,拉着孟恬恬好好扯了通家长里短,顺带把我们带到蜀都大学旁边最好的馆子去搓了一顿。
饭后九叔忙着回去研究骨匕我也就不再多呆,欣然告辞,想孟恬恬既然来都来了,让她自己回去似乎也不太合适,干脆带着她一同去了趟蜀都医院,看看毛浩宇和孙涵香等人的情况。
他俩的情况不错,渡羹饭即使没有用处,可也保持住了他们现在的状况,没任由情况继续恶化下去,其他人则止住腹泻恢复了元气,正和孙教授轮班观察两人的情况——有了上次的经历,他们干脆弄了几套生物实验室的防毒装备过来,每次都如临大敌般换身生化装才肯入内。
孙教授满脸疲态,精神状况出奇的差,我知是担心女儿的安危,不得不在他问我的时候撒了个谎,说事情已经大致明了,只等外面订购的东西送到就可以动手,只不过到时候情况复杂需要他们帮忙,所以从现在开始,孙教授和手下的学生必须轮流休息,保持足够的体力待命。
如此,孙教授才在我半劝半吓之下吃了颗安眠药,躺在办公室的值班室里睡了。
我给老陈去了个电话打听林淑娟情况,同时告诉了他关于马浩宇孙涵香失踪案的内情,希望帮忙寻找方晓丽的下落,不过我也着重强调到,方晓丽的背景可能和蛊苗有关,切忌轻举妄动,找到线索后必须第一时间联系我,否则后果可就难料了,老陈听我说得郑重,立刻莫口子的给我应了。
事情到此差不多算是做完了,我正在想找个什么借口把孟恬恬支开,突然口袋里手机嘟嘟嘟的响了起来,掏出一看,来电的却是昨天和我通过电话那家伙。
按理,我们已经约好了见面时间,他现在最该的就是老实等着,干嘛突然来电?我疑惑之下不由按下了通话键,刚刚喊了声‘喂’,一个女人的声音已经连珠炮似的叫了起来:
“救命!安先生救命!我家仔仔不行了,求你救救他!”
(才发现,鲤鱼这龙套戏份挺多啊……第一卷我手上差不多写到三分之二了,龙套嘛,基本也都不能加了,现在征求第二卷龙套,暂时定命为:不老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