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举的击溃,阴沉着脸,道:“无视我,沧月,有时候人往往是要为自己的放肆付出代价的!”
一股凌厉的锋芒在梦凌云的眉宇间透着,剑眉微挑,梦凌云的右手甚至按落在腰间的剑柄上。
整个现场的气氛立即变得剑拔弩张,紧绷到了极点。
“梦凌云,为了所谓的脸面去挑战明知不可为敌的对手,是很愚蠢的事情!”
“你还是太嫩了,不懂得隐忍!”沧月嫣然巧笑,摇着头,语重心长又装出老气横秋的样子。
“你,不值得我隐忍!”梦凌云双臂青筋暴起,俊脸扭曲的有些狰狞,显然在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原本数次突破剑阵失败,他心中就恼火无比,而此刻又听到沧月的打趣,这股怒火终于汹涌而出,连同往日所受的气,如同爆发的火山般。
嗡!梦凌云右手翻转,长剑出鞘,一股凌厉的劲风至剑身上乍现,其内劲道恐怖无比,缓缓上举,冰冷的剑尖指着沧月那精致的娇容道:“而且,你没有资格让我隐忍!”
沧月精致般的眸子中掠过淡淡的仲意,嘴角却挑起一抹笑意道:“胖墩,败类,现在要轮到你们替我砍人了!”
吴日天裂嘴一笑,露出一整排白的渗人的牙齿,呲牙道:“我的荣幸!”
秦天双眸微眯,凝视着脸色渐渐阴沉的下来的梦凌云,下一刹那,他的整个身体立即向前倾去,如狂风卷落叶般,站在沧月前,微挺而又修长的背影恰好挡住了梦凌云的视线。
秦天虽然没表态,不过却以举动说明了自己的意图。
盯着眼前巍然如山岳的背影,沧月眸含秋水,淡雅脱俗的俏脸上泛着一抹精明,摆了摆手指道:“先说好了,战利品依然是我五成,你们两个人五成。”
“依你!”秦天无奈的白了沧月一眼,古井无波的盯着梦凌云。
见秦天出面,梦凌云阴沉的脸上难得泛起一抹冷笑道:“现在就开始说战利品未免有些早了,鹿死谁手还未定呢?”
“不过比起站在女人身后,这是倒是难得出息了点,呵,先前沧月说,为了一点脸面而去挑战明知不可为敌的对手是愚蠢之极,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逞威风,是需要有与之匹配的实力,否则就是出丑了!”
梦凌云眉宇间透着锋芒,凌厉的目光犹如一柄锋利的剑器,直指秦天的内心,欲撕开这张平静脸庞下的慌张。
微微笑着,秦天轻描淡写道:“你已经失去了分寸,杀个人何必磨磨唧唧这么,想掩饰你心里的慌张吗?”
“拔剑!”秦天过分白皙的右手握住长剑,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整张邪俊的脸在这一刻变得锐气逼人,好似在这一刻,秦天身化一柄欲欲出鞘的利剑。
“慌张,这一点我或许是有,但并非是因为你慌张,而是你身后的沧月!”
“还有一点,我为什么要与你单打独斗而放弃最保险的方式呢?”
森冷的剑器微微扬起,在日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仲光,梦凌云盯着秦天,不咸不淡道。
咻!咻!咻!
一柄柄剑器破风而现,其后的覆海古国弟子纷纷拔出自身的剑器,眼神颇为不善的盯着秦天。
数十股强弱不一的气息汇聚在一起,倒也形成一股压迫。
只是这股压迫在秦天的锋芒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铿锵!只闻一道清脆无比的剑啸声骤起,悠扬刺耳,秦天剑指紧扣着剑柄,缓缓抬起,指着梦凌云道:“我说过单打独斗吗?”
嘶!秦天云淡风轻的话语总是将梦凌云的气势击溃,梦凌云嘴角的肌肉微微抽搐,眼角间有着杀意弥漫,这小子,非得将他宰了不可。
“动手,杀了他!”不再废话,梦凌云手中的剑也豁然指向秦天,仲声道。
“诺!”几十名覆海古国弟子齐声道,声势浩大,目露仲意,神色有些狰狞。
“你们也想与我为敌吗?还是我最近安静的有些过分,让你们忘记了我的残忍?”
就在覆海古国弟子向着秦天围过来的时候,沧月开口了,略施粉黛的俏脸上布满了寒霜,其目光也是冰寒彻骨,在这道目光的注视下,朝前迈出的覆海古国弟子,身体本能的向着后面退出数步,唰唰,整齐的脚步声听起来就像是操练过似的,落入梦凌云等人的耳中是那么刺耳。
秦天平静的望着这一幕,暗自咂舌,他看的出来,这些覆海古国弟子对沧月的畏惧,已成身体的本能。
“他们为什么那么怕你?”秦天压制不住好奇,问道,目光却一动未动的盯着梦凌云,时刻警惕着。
“因为姐残忍!”沧月笑靥如花,皓齿微启。
“残忍?”秦天双眸微眯,这妮子确实暴力了点,杀起人比自己还要果断。
沧月重重的点头,皎月般精致的眸子中泛起得意的神采,曼斯条理道:“想当年,姐可是手持羽蝶剑,从北落天地城一直砍到南落罗凤城,来回足足砍了三天三夜,那可谓是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