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事几个字,我似乎约莫有些明白了。何谓顺应时势?很明显,就是屈服喽。
此刻那任天仇捻着一只手指,轻叹了一声:“我知道你能听明白,若是不明白,你可以去细细想想,或许这以后也会是你的生存之道。”
我不禁冷笑了,其实不用他说我也明白。她巫咒一族能好好的存在这,而不受正派人士的侵扰,只怕她这老太婆是给别人卑躬屈膝的做看家之犬去了吧?
我还以为真遇到了爷爷的故人,可以抱抱大腿了,可现在看来这大腿有点扎手啊。
这时,我心里突然有个疑问,城隍爷不是说十年前那群道门中人围攻我爷爷的时候曾请来了邪派中人,会不会就是她们?
结果我正想问,兜里的魂翁却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四大守将则对着我怒喝了起来。还没听清楚四大守将喊得什么呢,我突然感觉腰间一凉,似乎有一个爪子一样的玩意搭在了我的腰间。接着,只听哧啦一声,我裤兜居然被撕碎了,低头一看,一只不知道是猫还是狗一样的东西,正咬着李萱的魂翁呢。
我猛然惊醒的时候,那玩意却已经咬着魂翁跳开了。
我抬头一看,放出那玩意的不是别人,正是任天仇。一时间,我彻底的火了,指着任天仇怒吼了起来:“好不要脸的东西,一边说是我爷爷的故人,一边却偷偷出手?”
任天仇接过了李萱的魂翁对我叹了口气道:“是你爷爷的故人,我才帮你,你带着这只女鬼无异于带着一颗炸弹,随时能要了你的命。我劝你一句吧,明天红尘茶楼你就不要去了,最好离开这里吧。”
随后,任天仇带着李萱的魂翁以及那口棺材和那个小男孩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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