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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搬了把小凳子从屋内出来,坐到院子里,瞅瞅院外那条小道,不时的叹了口气。
李来福在院子里修理一把脱把的锄头,才忙活完,拿着烟杆子正要送到嘴边,听到自家媳妇儿这模样,知道她是想闺女了。
别说他媳妇儿想了,他这个当爹的也想,俩多月前,他家丑橘跟着镇子上来的那个大户少爷说是到西郊赏荷去了,说是去一半天就回村。
可后头回来的只有那户少爷的管事,跟他们俩口子说了,他家少爷宅门里有事儿,连夜回去了,他家丑橘是贴身照顾的丫头,自是得跟着,还给了他们好些银子,说这仨俩月他家丑橘许是脱不开身回村了,这就算是她挣得工钱。
那时吧,他就觉乎着这户人家不错,宅门里有急事儿还特地来告诉他们俩口子一声,不仅来了吧,还把他家丫头的工钱提前支给了他们。
可几天前,他媳妇瞅着这天儿要转凉了,就给他家闺女准备了几件衣裳,村里有赶镇子的人就拜托人家给捎带了去,但是赶镇子的人回来了,把他闺女的那几件衣裳也给带回来了,说是找不着那户人家,还说镇子上压根就没有一户姓欧阳的大户。
当时他们俩口子就懵乎了,那户人家的少爷还搁他家住了一段日子哩,他们俩口子可是真真看到大活人哩,这咋能就没有哩!
可话说回来,这毕竟是托人家的事儿,他俩也不好搅问太深惹人烦,兴许是人家没找到地方哩。
李来福寻思着站起身,拿起身后那把小凳子走到王氏身边坐下,原先有些不利索的腿脚已走得很平稳了。
他坐下来道,“我说她娘,你也别整天唉声叹气的了,你看我这腿脚也好的差不多了,明儿咱俩就赶趟镇子去看看是咋回事儿。”
王氏迟疑了一下,只道再等等,双眸依旧望着院子外那条路,这条道一直从往村外,她们这附近住着的人外出要回来,都得走这条道。
李来福知道王氏是想再过些天去,因为再过些天就到仨月了,上次那个柳管事就送了仨月工钱来,“别等了,咱赶趟镇子费不了多少功夫,再说了,咱就去看看,搁大户门口那些个看家护院的打听打听咱闺女,也不进去。”
王氏听到自家男人的话,收回目光看向他,“她爹,咱还是再等等吧,前儿我听村口老赵家的媳妇的娘家舅妈的大娘说,她家小子原先就是在大户人家给人儿看家护院的,就是他们总去看自家的小子,让人儿主家的瞧见了,给辞了,你说咱闺女寻摸怎么个好差事多难啊,咱再等等,等到日子过了,咱闺女要是还没回来,咱就去问问。”
李来福一听就急了,他搁下烟杆子,“你这整天跟个木桩子似的杵在院子里瞅路道子也不是一档子事儿啊,就算你有孙猴子的火眼金睛,能把这路道子瞅出个窟窿来,咱家闺女也不能就这么窜出来啊……”
王氏正听着她男人念叨,可她男人念叨到一半就不说了,俩眼儿直勾勾的瞅着院外。
“咋了她爹,你倒是说啊?咋的,叫我这孙猴子给定住了!”
李来福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直给王氏打眼色。
王氏脸色一变,一叉腰,“咋的你!老了老了还添这毛病了,你那俩窟窿眼儿下头那张嘴就是出气儿的啊!有话不会好好——哎哟,你干啥啊!”
李来福哎哟一声儿,扔了烟杆子,伸手把他媳妇儿的脑袋往外一推,让她的脸朝着外头。
王氏原本就念着丑橘心里气儿不顺哩,一见她家男人跟她耍贫,心头的火儿就给拱起来了,正要开骂,忽的就瞧见院子外那条路上,打那头走来一个姑娘,怎么看怎么像她家丑橘。
见自个儿媳妇儿呆愣住了,李来福松开手,笑么呵的把地上的烟杆子捡起来。
这会儿王氏也忘了跟李来福生气了,木楞愣扭回头看向李来福,嗓子颤颤的,“她爹啊,你瞅那个是咱闺女不?”
李来福嘬嘬烟嘴儿,好笑的说道,“你啊你啊,没见到闺女天天念叨着,这会儿见着了还不认识了,你要是不信,不会自个儿迎上去看看么。”
王氏傻里傻气的应了一声,当真听话的站起身往外走去。
李来福瞧着也是起身跟在他媳妇身后,脸上的笑压也压不住啊,回来咯,他家闺女回来咯。
丑橘一脸疲惫的走在土路上,要说今天她是有够累的,早上经历了那么一遭,又跟袁牧寒莫名其妙的发了一通火儿,这会儿还拎这俩包衣服往家里走,不累才怪。
原先她在十里村收拾衣裳,瞅着啥都好,就啥都往包袱里塞,折腾到最后居然收罗了俩包衣裳,她都不知道自个儿有这么些个衣裳。
她磨磨蹭蹭的往家里走,但没走几步,她就看到了一脸又惊又喜,从院子里出来迎她的王氏跟李来福。
丑橘不免站住了脚,看着她爹娘,她娘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过好像有些瘦了,她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