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空月刚才认真的情绪被她这一句话给击得七零八落,“兮儿你每次都会在最关键的时候——提醒我。”
“所以我贴心不?”
“贴心。”
“那要不要救一下你未来岳父大人?”
“要……现在不成,父皇不可能朝令夕改,何况白相是死谏,若是你能救治好汀州的百姓,便能用这功劳将白相换出来。”上官空月感到腰上有些凉意,是她将银针收回之后在他的腰上抚摸。
“手指怎么这样凉?”他将她的手握在手上,但是一入手却感觉很暖,半点凉意都没有。
“刚才是我有了感悟,就忍不住试了试。好像是这些天连续用魂力,魂力已经有所突破了,可以外放,刚刚通过手指在你的腰上试了试,可有觉着伤好些了?”白玉兮望着他道,至于刚才说救老爹的话题已经被她抛之脑后,原本也是想看看他的想法,得了结果自然不用多说。
上官空月感觉一番,眼神一亮:“确实有些作用,不过这样对你损耗一定很大,不可再用。”
“现在损耗是很大,等以后就说不定了,你现在看看我眼中出现的什么样的花?”白玉兮将魂力聚集在眼中。
上官空月将她眼中的花朵看清楚了,可他并未见过这样的花,“这是什么花?长得如此艳丽。”
她将眼中的魂力褪去,看来身体内的魂力已经全部转化为她自己的了,她笑着答道:“这是罂粟花,花落后结的果子流出的汁液,可以做出能让人吃了上瘾的东西,那是一种能让人上瘾的毒药。”
“上瘾?”上官空月忽然笑了笑道:“说来我对世间一切都可以不感兴趣,但唯独对你上瘾,无法自拔。”
她的男友再次进入情话满分的状态,用甜言蜜语来撩她,偏偏在未成亲时不动真格的,放在现代也绝对是绝世好男人,更何况这是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古代。
马车慢慢的朝方前行驶,汀州那边就算没有她坐镇也不会出大事,上官空月留了很多王府的侍卫在那边守着,她还将圣旨留给了白梨,若是有人敢闯北郊,就将圣旨拿出,量他们也不敢抗旨。
白玉兮躺在他怀中想了想暂时没有能让她操心的事便睡着了,这些天她精力耗费过大,现在又是在最信任的人身边,想睡便能立马能入睡。
当马车到达云咏街的时候,遇到了从皇宫出来的卢国公父女。
两辆马车在经过的时候同时停下。
“胤王爷身体可还好?”卢国公的声音传来。
“尚还好,有当世第一神医出手医治,哪能不好。”他为了不将怀中的人吵醒,小心的捂住她的耳朵,声音平缓带着些虚弱,对于装病他很在行,特别是对于声音上的模仿可以说是登峰造极,无人能比。
“王爷无事就好,秦王为了此事已经被罚五十杖,禁足在皇室宗庙内,连和我家女儿的婚事都推迟了,王爷好手段。”他从皇宫出来之后,又和女儿去了趟皇室宗庙探望秦王,从他口中听说胤王似乎是在装病。
“卢国公在说什么?本王被皇兄出手打伤莫不是错还在本王身上不成,皇兄被罚自是他应当受的,现在本王也身心剧痛,最是心痛的就是怎么也想不到皇兄会对本王出手,完全不顾手足情义。”他稍一停顿接着道:“卢国公,不过是将你女儿和皇兄的婚事推迟,又不是退婚,怎得如此气势汹汹来质问本王。”
“王爷这话着实歹毒,我本该如期与未婚夫举行婚事,现在因为王爷的心机,我不仅不能如愿,到现在王爷竟然还咒我这小女子被退婚,莫不是见不得我卢国公府好,见不得王爷的兄长好!”汪瑾娴言语间颠倒黑白,将所有的错往胤王身上赶。
上官空月蹙眉,他不曾与女子有过争执,还是这样不要脸的女子,“汪小姐还真是贤良淑德,还未嫁给秦王,就开始为秦王打算了,勠力同心一块来欺压本王,真当……。”
“真当胤王府好欺负吗?”白玉兮一把将捂住她耳朵的手拿开,与他一同说道,言语间的怒意不加掩饰,睡的好好的被人吵醒,这货还用手捂住她双耳,她魂力增进之后,声音可以入微进到她脑海中,当然也是她想要听到的时候就能听到。
卢国公和女儿面面相觑,胤王的马车内怎么还有女子的声音?
汪瑾娴脸上不见丝毫情绪,寻问道:“王爷不是身受重伤,怎么马车内还有女子的声音,听这口气可不像是侍女之类的。”
“汪家的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前些日子我们还见过面,现在怎么还问我是谁?哎呀,没办法,谁让你是有权有势的汪家女儿,现在又即将成为秦王妃,这般显贵的身份自然不会记得我这个不起眼的罪臣之女。”白玉兮说完还轻声叹了口气,做戏做全套。
听她这阴阳怪气的话,汪家父女的脸色都难看起来,汪瑾娴这时候也想到了马车内的是白玉兮,略一思索便反击道:“原来是玉溪县主,县主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与王爷待在一辆马车上怕是不妥,世人多会猜想,指不定此事会被传成什么样。”
“整个京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