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么多人等在这里,开城门时间早到,为什么不让进?”宋大儒高声责备道。
那些守城士兵面面相觑,不知道对方底细便不敢怠慢,估计能打死巨虎的应该是他们墨门高层,忙道:“我们守城将军还没命令下来,卑职们实在不敢私自放人进城呀。”
宋大儒吼道:“你们将军只领奉碌不办事吗?下次见到君侯非告上去,治你们将军一个不作为不可。”
士兵们听到这白衣人连与国君侯爷都有交情,更是不敢说话。
“是谁这么大火呀。”
一个不耐的声音传了出来,众兵士一听,不由大喜,一个领头士兵对着城里行礼道:“禀告将军,开门时间到了。这些民众心急。”
“急什么鸟?本将军不就是昨晚多喝了几杯,和一美女折腾了大半夜才睡吗?这些刁民都是一点耐性都没有。”
那个声音越来越近,却也越来越粗俗。
宋大儒面色铁青,冷哼了一声,望着吊桥,等着说话之人现身。
一个身披铁甲的人走过吊桥,看到宋大儒,突然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宋大儒。你不是去收徒了吗?怎么,这些全是你收回来的?那在这个龙泉府,你们儒门一下就过我们墨门的人了哟,哈哈。”
这将军是一名偏将,是专门负责守城的,当然也是出自墨家。见到宋大儒自然不怕,所以开始调笑。
宋大儒说道:“这些人全是侯爷的子民,是要进城的,少费话,让进吧,你我的账容后再算。对于弟子,宋某这次只收了一个,就是这位小少年。”
那偏将笑了一下:“只有一个?还是小屁孩。你们儒门真有吸引力啊。”
宋大儒正想对此人讽刺作,那偏将却看到那只死虎,惊叫道:“这只虎怎么回事?”
林儒师笑道:“怎么样,意外吧?这只虎就是老虎岭那只恶虎,不知道伤了多少人,连你们墨门也不敢去除掉,现在死在宋夫子的浩然正气功之下。”
“不可能!什么浩然正气,就是书生气,酸气,熏人还差不多,还想杀虎?”那偏将一脸不信,讽刺地说。
宋大儒大怒,走上前来,身板一挺,身上一股正气飘出,叫道:“怎么样,还想试试?”
偏将一惊,吓的后退几步,“你想动手?”
宋大儒哼了一声道:“我们儒门全是君子,向来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那偏将哈哈大笑,嘲讽道:“你们儒门的人嘴上功夫确实厉害。就算你宋大儒想动手,本将一个指拇就能把你打趴下。哈哈哈。啊”
那偏将笑声未尽,惨叫已起。只见他捂着嘴,痛的连声大叫。众人都不知道这偏将为何突然惨叫起来,几个士兵上前把他扶住,也不至跌倒。
偏将大叫一声,手在嘴上拔了一把,一颗铁钉从他的下颌处肱了出来,一股鲜血随之也涌了出来。“是谁?是谁放的暗器?”
偏将厉声喝道,眼光在宋大儒和张阳等人的脸上扫过。
宋大儒面色冷淡地望着偏将。
当偏将的眼睛望向张阳时,却见张阳正以一种嘲讽和恶毒的眼神地看着他。
一个小孩怎么有如此犀利的眼神,竟然要把人杀死一般。特别是张阳那股力道,绝不是他这样的小孩子能出的。
这绝不是普通的小孩,而是一位高手,偏将吓的酒也醒了,连忙后退一步,突然觉得不妥,自己堂堂墨门武士守城将军,居然被一小孩吓住,让人看出就丢大脸了。
想到这里,连忙稳住身体,一手捂住嘴上的伤,一手指着张阳大喝道:“小畜生,你竟敢用暗器偷袭老子。”
偏将一把上前抓住张阳的衣领。突见张阳眼神有异,手又摸向了身后,连忙松开张阳,退后一步,并且拔出了身后钢刀,舞的虎虎生风,以防张阳再次施放暗器。
张阳又从身后掏出那支可以击射铁钉的竹筒,说道:“你敢再叫我小屁孩或侮辱宋夫子,小爷要你的命。你还好意思说收徒的事?龙泉府儒门好歹收了小爷这个弟子,百里镇明明是龙泉府的地盘,而你们龙泉墨门却连去都不敢去,把机会让给了云霞国的墨门,更加丢人。”
这竹筒是他两个月前完全醒来后,在没修炼出实力时,特意从铁匠铺找出材料制造出来打算对付王八蛋兄弟二人的,结果他领着狼猿兽大杀四方,就一直没使用这个小暗器,现在正好拿出来教训这个偏将。
那偏将钢刀在手,就是十个普通大汉也近不了他的身,现在有所防备,也不惧偷袭。在有持无恐之下,又大声喝道:“小畜生,老子要把你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说完,借着酒劲摇摇摆摆挥动钢刀向张阳砍去。
那林儒师和魏儒师见张阳就要命丧刀下,连忙想上前阻止,可宋大儒把他俩拦了下来,见到二人疑惑的眼神,便轻声说道:“这位张童生不是简单的小孩,我们或许捡到宝了,我们先看看,他应该没事的。”
二位儒师闻言,知道宋大儒虽然没有道人的法力无边,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