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为了不让骆安歌发现我的眼泪,我别过脸看着不远处的花房,使劲掐自己的大腿,不让眼泪流下来。
骆安歌看了我一眼,突然抱住我,拍了拍我的背:“宝贝,我知道,我知道,我会找到那个人的。”
晚上骆安歌就搬回卧室,被救回来这段时间他都是没日没夜守着我,好不容易劝得他去睡一会儿,他也是去睡客房。
他没有解释,我也没有问,我知道我们都需要时间来愈合自己的伤口。
我们都需要躲在一个没人看得见的角落,撕开那些化脓的伤口,用刀子把那些腐烂的坏掉的肉一块一块剜下来,然后撒上盐巴消毒,然后包扎伤口,然后对着镜子练习无数遍,直到换上的那个笑容是大家都满意的,这才敢从黑暗中走到阳光里。
我洗完澡出来,就看见骆安歌跪在地上打地铺,我擦着头发走过去,虽然心里直到是什么意思,还是问:“打地铺做什么?”
他有些局促,解释:“从今晚开始,我搬回卧室睡……你要是还没准备好……”
我打断他的话,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把毛巾丢给他,整个人往地铺上一躺:“来,帮我吹头发。”
他找了吹风机出来,跪在地铺上很小心地帮我吹头发,吹到七成干他就关了吹风机,说吹太干了不好,影响发质。
我撑着脑袋看他,用脚勾了勾他的腰,一副算总账的样子:“骆安歌,给我说说呗,当初你是如何处心积虑拆散我跟杜樊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