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记者还是发现了我们,呼啦啦全部冲过来,挡住我们的去路。
阿穆眼疾手快锁上中控,他们拍打着窗子,叽里呱啦说着什么。
阿穆把电话递给我,我接起来,骆安歌好像在跑:“宝贝你别怕,你在车里,我马上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叫我宝贝,我也不知道还是被外面吵得害怕了还是被他感动了,我哭起来:“骆安歌,那些人污蔑我。”
他跑得越来越快:“宝贝,我知道,我知道。你等我,我马上来了。”
我想,真是报应啊。
前段时间我闹离婚,把他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现在报应马上来了,有人把我写得比妓女还不如呢。
那些狗仔看我不出来就对着窗子拍,被保安强行阻止。
那些保安还真是有骆安歌的风范啊,一手拎着一个狗仔摔在一边,然后不准他们靠近我们的车子。
我趴在椅子上,不知为何想起周星驰的电影里,至尊宝踏着七彩祥云来就紫霞那一幕。
然后我就看见骆安歌从地下停车场的出口跑出来,那些记者看见他如同见了世界级巨星似的,呼啦啦涌过去把他围起来。
骆安歌心急火燎的看着我,我想着他是脱不了身了,就看见他抓起距离他最近的一个狗仔的话筒,狠狠砸在地上。
那些人蒙圈了,有人反映过来之后,赶忙拍照。
他又抢过那人的相机,继续狠狠砸在地上。
那些人彻底吓傻了,骆安歌指着他们,又指了指我的方向。
我赶忙把车窗打开,就听见他的声音:“伊阑珊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我未出世孩子的母亲,是我骆家的当家主母,你们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污蔑她?我警告你们,我妻儿要是伤到一根毫毛,我要你们集体陪葬。”
有一人畏畏缩缩开口:“骆公子,真不是我们散布的消息。我们就是收到消息,才赶过来。”
骆安歌才没有心情听他们废话,他径直走过来,拉开车门护着我下车,把我搂在怀里,贴着我的脑门问:“是不是吓到了?”
我点点头:“你相信我吗?”
他无奈笑起来:“我的傻姑娘,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我指了指那些狗仔:“他们怎么办?”
他看也没看,目光全部集中在我身上:“不用管,阿穆会处理的,我们走。”
他搂着我就走,那些狗仔跃跃欲试想要过来采访,都被阿穆拦住了。
到了办公室,李秘书早就准备好了车厘子猕猴桃黄桃等水果,一见我就安慰我:“那些人忒坏了,查出来得好好治治他们。”
我小心地问骆安歌:“能查出来是谁发的吗?”
他拿起一颗车厘子喂我:“我已经查过了,IP地址是在步行街的一家网吧。看来发布消息的人很谨慎,知道我们会追查。不过我已经叫人拦截了,你别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呢,人家都叫我滚出康大了,我以后还要不要混了?”
他白我一眼:“以后你跟着我混。”
我跑去桌子边,在电脑上输入我的名字,然后我发现又有新的消息跳出来。
这一次比上一次更过分,题目是:集邮女不雅视频传出。
我看着那个视频,正犹豫着要不要点进去,骆安歌走过来,看了一眼说:“别点了,看了心塞。”
我偏要点进去,然后我就叫起来:“我靠,这是我吗,我有那么丑吗?”
视频上那个女的,穿着三点靠在床上,搔首弄姿的对着某个方向勾勾手指。
虽然她的眼睛大了马赛克,但是还是很丑啊,我有那么丑吗?
骆安歌关闭了视频,我坐在他腿上问:“我很丑吗?”
他摇摇头,特别认真:“我的傻姑娘最漂亮,一点也不丑。”
我拍着桌子:“那些人都瞎了吗,我这里有一颗红色的泪痣,视频上那女的有吗?”
骆安歌抓起我的手吹了吹:“傻瓜,疼不疼?”
我气得快死了:“别让我知道是谁,否则我扒了他的皮。”
很快李秘书就跑进来,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又有新的新闻出来了。”
骆安歌不慌不忙点开电脑,我看了一眼笑起来:“骆安歌,终于有人写你的私生子啦?”
我再次看了一眼那个标题:骆公子婚姻内幕,私生子和情妇曝光,伊阑珊和鲍嘉到底谁是小三?
我心情大好:“这什么狗屎编辑,标题那么长,谁看啊?”
骆安歌看着屏幕,目光满是探寻:“看来是有人等不及要拆散我们了。”
这时候我倒是可以静下心来看这些莫须有的新闻了,关于“伊阑珊滚出康大”的那则帖子,到现在投票的人已经超过二十万,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赞同伊阑珊滚出康大。
我翻看底下的留言,笑得前仰后合。
我指着一条“集邮女,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