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死-----”
夏侯非觉怒吼一声,在地上一踏,整个人冲天而起,双拳已经朝温风飐攻来。
他已经承受夏侯冉一身功力,此时武功虽然没到回天境,但也十分的惊人。
温风飐手握纸伞,丝毫不动,嘴角冷笑。
涛叔冲出,红色罡气顿现,与夏侯非觉对接一拳,竟是力屈三分。
夏侯非觉右拳横扫而出,却被一人狠狠制住,丝毫动弹不得,回头一看,是一个表情憨傻的大汉子。
他双手被制,更是怒不可遏,身上真气爆发,涛叔和憨牛两人两人联手居然也被他震开。
这时,法场之上,法官怒喝道:“何人敢在法场闹事,若在如此,夏侯冉的尸身你们也别想取回。”
夏侯非玉冷冷看了他一眼,“你敢威胁本宫。”
那法官却是丝毫不退,他本来就对夏侯冉一事憎恨非常,也不惧夏侯非玉,“法场重地,怎么容的你们胡闹,太子妃若执意如此,莫怪本官不留情面。”
那名法官久在官场,知晓夏侯冉犯得是涛天大罪,他不信有人能敢拿这件事为难自己。
夏侯非玉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夏侯冉处死,她在太子府的地位也十分的尴尬。
“非觉,我们走。”
夏侯非觉,怒道:“我不走,我要杀了他。”
夏侯非玉双目发红,带着哭腔说道:“你要父亲母亲的尸身,一直在这里给烈日暴晒到何时。”
一句话让夏侯非觉的心冷到了谷底,他缓缓转身,背起自己的父亲的尸体,夏侯非玉虽然是女儿家,但也习武,她背起自己的母亲的尸体。
这对姐弟,缓缓带着自己双亲的尸体离去,只是在路过温风飐身边的时候,夏侯非觉狠狠的说道。
“我夏侯非觉在此立誓,终此一生,必杀你温风飐。”
温风飐淡然一笑,似乎一点都不放在心上,“温某等着。”
而远处的,宫别笑看着这两人,对他身边一名相貌平凡的男子问道:“这两人如何。”
那名相貌普通的男子,回答道:“夏侯非觉承袭了夏侯冉一身的功力,虽然不是回天境,但少有人能敌,温风飐看来是上次和夏侯非觉一战,受了内伤。”
宫笑冷点了点头,说道:“此人行事嚣张霸道,若不是受伤,他的手下又怎么会替他出手,派人盯着他们,随时注意他的情况,另外找人暗中联系夏侯非觉。温风飐想要杀老夫,老夫就先下手为强。”
温风飐几人回到小院之中,风笑寒和铁军卫的仇虽然已经得报,但想起法场上的那一幕,众人的心中却无一丝的快乐,只有难以言明的心塞。
飞猿说道:“庄主,夏侯非觉前几日刚刚被庄主重伤,怎么如今武功反而进步这么快。”
温风飐轻轻笑道:“你没见到夏侯冉那副虚弱的模样吗,他已经将全身的功力传给夏侯非觉了。”
血狼想起刚刚夏侯非觉的那副模样,问道:“庄主,要不要趁他根基为稳,先下手为强,把他除去。”
温风飐却轻轻摇头说道:“不用,总要给对手几枚棋子,增强对方的实力,不然宫笑冷那个老狐狸怎么敢出手。”
涛叔皱眉道:“小风,你的意思是他会和宫笑冷联手。”
温风飐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回去收拾东西,明日一早离开京城。”
鬼虎道:“庄主不杀宫笑冷了?”
温风飐看了一眼天空,道:“在京城中,我们不好动手,他也不好动手。而我们都想要对方死,明日我们离去,他必定会派人追杀,到时我们.....”
暗夜时分,一处偏僻的府邸处,大堂之上,夏侯非觉、夏侯非玉两人在跪坐在灵堂之前,身披麻服。
无人吊唁,四周一片死寂,只有眼前的一口巨大的双人棺,双人棺中夏侯冉和她的妻子两人身披寿衣,静静的躺在一起。
姐弟两人沉默不语,将纸钱投入火盆烧尽,眼角的泪无声的落下。
这时,门外忽来一阵寒风,将火盆中的火焰吹的微微弯曲。
夏侯非觉惊奇中,门外缓缓走进一人,一名长相极为普通的男子。
夏侯非觉感觉来人不同寻常,他已经承袭夏侯冉一身的功力,已经是当世顶尖的高手,却也看不透来人的武学境界。
“你是谁。”
来人缓缓走到灵堂前,俯首鞠躬。
“我名,战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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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宫笑冷起身准备上朝,然而在中途却接到手下的报告。
温风飐带着景罗山庄众人离京了。
宫笑冷立即转身回府中,他的府中,二百多名鬼侍已经已经列队等候,领队那人相貌普通,手持一把鬼侍刀,站在一边不言不语。
宫笑冷问道:“通知他了吗。”
战狂点了点头。
宫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