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身影已掠到几丈外,横起一掌朝金轮老祖劈去,金轮老祖修炼‘龙象般若功’已达第九层,手掌上内劲何其之大,少说也有上千斤,但见朱璨硬生生接他一掌,只是身子晃晃,又一掌朝他劈来。
金轮老祖大惊,这朱璨所施展的紫元掌乃与降龙十八掌一般,都是由外向内修炼的内劲掌法,他掌势中的一招一式都有自然气力相附,金轮老祖回得一掌,抽身而回,缓气说道:“华山以‘以内练气’为主,怎也修炼起由外入内的外功掌法来。”
他话音刚落,天空中兀地飞出三只轮子来,金轮老祖手中却仍各握一轮,这金银铜铁铅五轮轻重不同,有大有小,他随接随掷,轮子出来时忽正忽歪,却是运转如飞。朱璨用紫元掌接下两轮,手掌颇为生痛,遂拔出四尺长剑来,只见他脸上布满紫气,衣衫自鼓,施展的正是华山派的紫霞神功。
他施展轻功,踩着那三只飞轮,剑尖生出紫芒,朝着金轮老祖劈去,金轮老祖大骇,抽身躲开不及,以金轮挡住他攻势,用银轮切他腰间。
噌,朱璨使用紫元掌打在银轮上,借着反劲,临空旋转,躲过攻击,紧接着圈转长剑,朝着金轮老祖脑部横切过去,金轮老祖持着银轮的左手被他震的生痛,一时竟使不上劲,眼见长剑落下,只得两手交叉,用右手金轮去左挡,朱璨却趁此纵身而起,从长剑上跃了过去,又反身回抽长剑,“唰”一下,直刺金轮老祖背心。
巧在那外出的三轮回旋,金轮老祖大喝一声,爆发龙象劲,把手中金轮、银轮掷了出去,朱璨脸上紫光愈盛,紫元掌劈开呼呼作响的金轮与银轮,那轻些的铜轮却是先发后至,挡在金轮背后,“噌”这一剑刺穿半寸厚的铜轮,又取他后心,金银铜三轮阻碍长剑的时间,金轮老祖只来得及回转身来,他庞大内力作在铁轮上,趁此挡住长剑攻势,往后跃去,喝道:“你不仅精通气宗绝学,还精通剑宗的‘夺命连环三仙剑’?你剑宗人难道还偷师气宗,真是不要脸。”
黄蓉嫣然一笑,回道:“你这辽僧,这般大岁数,可算没羞耻,难道辽人都像你这般,朱璨前辈用神功伤了你,你且干脆些认输,至于别人家事,你且要去管,倘若别人家生小孩,你也要去生嘛。”
“伶牙俐齿的小姑娘,老祖这五**法可是锋利的很,割花你如花似玉的脸蛋,可不好看。”金轮老祖低沉地喝道。
黄蓉却仍笑语盈盈着,却不恼他,说道:“朱前辈的神功高过你,你自然不敢吱声,便把这受挫的窝囊气撒到我这弱不禁风的女子身上,亏你还是个高人呢?我看是小人罢。”她神采飞扬,妙语如珠,说得金轮老祖哑口无言,朱璨几人却如饮醇醪,大为舒心。
“星宿老仙,星宿老仙,我要杀了你,替我儿子报仇。”,欧阳锋奔上峰来,望着几人,纵身跃到洪七公面前,使出灵蛇拳法,向他杀去,喝道:“星宿老仙,星宿老仙。”黄蓉黄衫飘动,俏生生落在欧阳锋前,握住那根碧绿晶莹的竹杖,向他头顶打去,欧阳锋趁势收掌,使出一招灵蛇拳,黄蓉漆黑的眼珠转了转,甚是灵动,她笑道:“白胡子老头才是星宿老仙,他不仅杀你儿子,还杀你全家,快去杀他,替你儿子报仇。”
欧阳锋闻此大怒,收回灵蛇拳,施展瞬息千里的绝妙轻功,无声抢在丁春秋面前,双掌倏的向他推出,丁春秋冷笑一声,施展拳脚与他一碰,妄用毒素透过真气化去欧阳锋内力,可欧阳锋逆炼九阴,真气颇为古怪,他毒质还未侵入欧阳锋体内,便被欧阳锋内劲弹开。
欧阳锋嘎嘎大笑,身子凭空旋转,双脚双足并用,拍出神驼雪山掌,丁春秋没料到这老毒物本事,仓促中吃了个大亏,黄蓉见丁春秋被压制,望向金轮老祖,笑嘻嘻地道:“老番僧,我靖哥哥与朱前辈任意一个与你对打,你都敌不过,我看你还是滚回去的好,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可惜嘛,你是小人。”
“姑娘口吐莲花甚好,却也不该如此伤人。”,夕阳撒在他身上,好似一阵山风,捎过树尖疾驰而来,树枝被脚风轻触,丝毫不见动摇,众人皆是赞叹来人轻功俊秀。他静悄悄落在地上,好似无所凭借,能驾风飞翔一般,其美如冠玉,白袍束带,脸色略显病态,神情懒散。
“阁下使这手“灵虚御风”颇妙,却不知阁下来我华山有何见教?”众人皆苦苦思索这男子所用轻功,却没想被朱璨一语道破,黄蓉心中惊叹:“不久前气剑相争,人人都认为华山派实力大损,却没料到这朱璨竟然是个狠角色。”。
白衣人不曾理会他,只是撇眼望着山口,一个身敷长剑的青衫男子,出现在视野中,朝着众人飘来。他嘴角略微上扬,如释重负,轻缓吐出一口气,柔和内劲充沛全身,外放出去,忽而南宫渊身体一怔,脸现痛苦之色,只感悲从中来,愁肠百结,耳中钻入刺耳魔音,眼前出现悦儿血肉模糊的场景。
“你害死了悦儿,是你害死了她。”
忽而不远处传来丁春秋一声惨叫,却是郭靖按照黄蓉吩咐趁他不备,以降龙掌法袭他上盘,点他穴道,生擒了丁春秋,欧阳锋见仇人落在郭靖手中,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