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剑听声音渐渐远去很是着急,奈何却不能够动弹,也不能说话。“侍剑姐姐。”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它是那样的好听,侍剑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陌生男子,吓得花容失色。
白衣微微笑着,盯着侍剑大大的眼睛道:“侍剑姐姐,我给你解开穴道,你不能够叫喊,也不能胡闹,否则我就离开,你听懂的话就眨眨眼睛。”
侍剑大大的眼睛眨了眨,白衣伸出手指解开侍剑的穴道,侍剑刚想要喊叫,白衣迅速截住她的重穴,白衣看着侍剑眼睛隐约含着雾气,粉嫩小嘴微微张着,调侃地笑道:“侍剑姐姐,你难道是肚子饿啦。”
“你别调侃人家姑娘,倒真以为你是一个色鬼呢!”王盛芝出现在眼前,侍剑看着王盛芝炙热的眼睛,感觉脸蛋火辣辣的,王盛芝几根素指朝她娇躯一堆,替他解开穴道。
侍剑眨着好看眼睛,打量着白衣和王盛芝,白衣穿着件月白锦袍,佩戴着玉佩,手持断水剑,倒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特别是他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就好像窗外的月亮般柔情。
“侍剑姐姐!”
侍剑呆愣原地,脸蛋娇羞得不敢看白衣,也不理会白衣喊她,待侍剑抬起眼睛来,那白衣少年、红裳姑娘已然消失不见。他们施展轻功奔跑到郊区,暗中跟踪着石破天和丁当。一会儿眼前出现条河流,河中有艘船。
白须老者坐在船头,磕着铁烟杆,丁当牵着石破天踏水朝船掠去,溅起数朵浪花,白衣掏出袖袍内的折扇,做一副翩翩贵公子模样,施展鸟渡术凌空朝船头掠来。
丁不三看着那蹁跹舞动的白衫男子,他驾驭着天地间的气流,自由翱翔天地间,轻功的确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想起客栈的事情,丁不三暗自疑惑,心想难道他是冲着自己来的。
“南慕容,你虽然威震江湖,声名远播,我丁不三可不怕你,你想替辽东四派出头,那就尽管来吧!”朦胧的明月吐着光晕,岸边有几处人家,被弥漫着的淡淡白雾笼罩,江风吹拂着他的白袍,恍若仙人一般。
他们落到船头,白衣唰地展开折扇摇着,看着丁不三淡淡抱拳笑道:“丁前辈,白日的事情,晚辈希望能够就此揭过,我曾蒙受玄素庄石清、闵柔黑白双侠的恩惠,遂特来拜会故人的儿子。”
丁当看着提着霸王枪,容貌绝俗的王盛芝道:“这漂亮姑娘难道是你的媳妇?倒真是美丽呢!天哥你说是不是?”“惭愧、惭愧!在下哪有此等福气,这位姑娘是霸王枪王盛芝。”丁不三听到白衣的话,脸色微微的泛白,霸王枪,七把武器谁人不知,何人不晓!
“石帮主,你爹娘可是玄素庄的石清、闵柔两位大侠。”
石破天看眼前的男子神态温暖、就像一块璞玉般,心中很是欢喜,遂回道:“我不是长乐帮的帮主,我叫狗杂种。”丁不三脸色愈来愈寒,眉头紧锁,显然觉得石破天是个白痴。白衣看着桌面摆着的酒水笑道:“哦!那倒是我认错人了,既然石帮主坦诚相告,鄙人哪能够隐瞒,我是叶白衣,还请石帮主多多关照,丁前辈,难道不请晚辈喝一杯二十年的绍兴女儿红。”丁不三的脸色像猪肝般,瞪着白衣道:“原来你就是叶白衣,你既然不是南慕容,怎么会丁家拳。”
白衣风轻云淡地笑着,没有回丁不三的话,他端起小木桌的酒杯,酒杯内的酒水是琥珀色,透明澄澈,使人赏心悦目,白衣拿着酒杯嗅嗅,笑道:“的确是好酒、好酒,可惜丁前辈没有请我喝,这杯酒我恐怕是无福消受了。”
“嘿,你既然是江湖有名的人物,当然配喝这杯酒的。”
“侍剑姑娘很是担心石帮主,今晚长乐帮邀请辽东四派,就是想要解决和雪山派的纷争,还请石帮主早点返回长乐帮吧!告辞!”
白衣没有喝那杯酒水,他施展轻功掠到岸边,就看到一群人朝岸边而来,竟然是长乐帮的帮众,还有雪山派的弟子,雪山派领头的穿着白袍,身材高大,留着一戳胡子,仪表堂堂,显然就是雪山派的气寒西北白万剑。
跟着他身旁的是浓眉、高鼻、宽额头的老者,就是雪山派掌门白自在的师弟梁自进,紧随白万剑身后的就是花万紫,所谓花朵盛开,千红万紫,嫣然是一位相貌俏丽、肤白雪嫩的美女。
白衣看着贝海石身旁的侍剑微微笑着,侍剑凑到贝海石的耳旁嘀咕数句,贝海石看着白衣,脸色微青,随即释然笑道:“原来是叶大侠,当年瓜州的事情纯属误会,都是大江联造谣生事,贝某一直都很懊悔当日的事情。”
“唉!都是些陈年往事,诸位也是受恶贼的蒙骗,我岂会责怪贝先生?贝先生你此番来?”贝海石纵横江湖数载,哪是泛泛之辈,白衣五轮劲能够感到他武功造诣极其高深,恐怕瓜州一战时尚留有余手。
他既然想争霸天下,很多事情就不能凭着一腔感情行事,长乐帮的势力遍及江南,此时他根基未闻,哪能够轻易的招惹。“侍剑将事情都告诉贝某,公子以德报怨,贝某感到无地自容,此趟来是想找帮主解决雪山派、长乐帮的纷争,避免不必要的流血。”白衣暗想赏善罚恶两使将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