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于他们杂役弟子来说,一张二阶的符箓可不是什么轻而易举使出来的物品,他们可不像那些正式弟子有门派提供的各种资源。这花曼正是知晓了他们的心思,反其道而行之,而不用说,后面她的受伤,定是故意示弱。
花曼心中非常兴奋,除了赢了比赛以外,她还可以得到一大笔的灵石,此次比试真是不虚此行,不过阵阵刺骨的疼痛提醒她,这次的胜利是以牺牲自己的前提之下才能成功的,她还要继续努力修炼,用绝对的实力让众人心服口服。
“这花曼是谁?剑锋的谁认识她呀?”众人交头接耳道,如果知道花曼是个剑修,他们也不会如此盲目的投注,要知道剑峰的修士要比同级的修士厉害许多,每次要有剑峰的修士参加,都要提前打听好,以免投注时候走了眼。
“早知道,我就投这个花曼,没想到她竟然能赢。”周围的人叹息说道。
“这个花曼,害得我损失了不少灵石,下次我要碰见她,必不让她好看。”
……
花曼不去理会别人看自己的眼光,她早已知道如果自己胜了,必定会一战成名,她现在只想着口袋里的两千多的灵石,觉得异常的满足,花曼没有什么必要在待在这里,她好想回去数一数储物袋中的灵石。
”师妹,慢走一步。“一个男子挡在了花曼的前面不客气地说道。
花曼将视线移到此人身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并没有回话。一身青色的道袍,鹰钩鼻字,薄薄的嘴唇,看上去就是个不好相与之人,搜索记忆中见过的人,花曼并未见过他。
“你和我再打一场吧。”男子自以为潇洒地摆动了一下衣袖,高傲地说道,似乎已经将这件事定了下来。
杂役弟子的比试通常都是一场,毕竟不像筑基期弟子有那么多充足的灵气,但是除了六个比试台以外,还有一个擂台,专门为愿意进行再次战斗的弟子提供,或者愿意挑战的双方提供,这个擂台不仅仅要求双方同意比试,还需要交上三百块灵石作为擂台使用的费用,高额的费用让众人望而却步,所以这个擂台基本上形如虚设,没有人会使用它。
花曼并不想再和此人多说废话,这人跋扈不讲理,料想他在睽睽众目之下,就算自己对他无理他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花曼侧身躲开了男子的阻挡。
”我劝师妹最好还是不走为好,不然以后麻烦不断。”男子再次挡在花曼的身前,仰着头威胁地说道,语气之中充满了对花曼的不屑。
“你这话怎么说?”花曼笑着问道,眼前的男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自己,而且语气间自信满满,看来他必有什么后招,那她就洗耳恭听。
“师妹,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我是何英,师妹能够侥幸胜利,所以我也想会一会师妹。”何英高傲地说着,他自认为在杂役弟子之间没有人能不卖他的面子,他完全没把花曼的胜利当回事,不过是些小把戏吧,而且他今日如果不战胜花曼,他也不甘心,想他自己面对水日寒都没讨到好处,这花曼胜了水日寒,不就是表明自己也不是这花曼的对手嘛。
“哦。久仰。”花曼答道,她没想到眼前和自己纠缠不清的竟然会是杂役弟子间颇有威名的六人之一的何英,她怎么也没想到何英竟然是如此高傲和无理之人。
“如果你不和我一战,想来以后师妹出行后面可会有不少人相随了。”何英见花曼怠慢的样子,不禁有些愤然,眼神狠狠地盯着花曼看,嘴间吐露出威胁的话。他的威名让许多杂役弟子愿意跟随他,他只要轻轻地嘱咐几句就可以让眼前的人不胜其烦。
花曼脸色依旧没有变,只是盯着眼前的何英有些不解,这何英是个什么人,竟然只是为了和自己比试说出这样的话,他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目的,逼迫她一个刚战斗完而且负伤的小姑娘的行为并非是君子所为吧。
“能不能晚一些时日再比,不是我不愿意和师兄比试,而是我今日已经受伤,再无可战之力。”花曼垂头看着自己已经鲜血凝固的鞋子说道,白色的鞋子在鲜血的映衬下显得异常夺目,想来没有人会忽略她的脚。既然你硬我就软,花曼装作可怜的样子,带有一丝乞求的意味说道。
何英脸色刹那间变得黑色阴沉,如乌云一般,他知道自己强行要和一个小姑娘比试有些胜之不武,尤其花曼有伤在身,可是自己刚才和自己的兄弟们已经夸下海口,今日必要战胜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赢了水日寒的花曼。眼神狠厉地看了花曼一眼,坚定地答道:“想来师妹并不要紧,敷上药一会儿便好。”
“你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我一个小姑娘好吗?”花曼心里暗暗道,看来今天这一战是难以避免了,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虚弱,娇弱地样子似乎随时会倒下一般。颤抖地声音透露出花曼的虚弱:“师兄,既然你非要和我一战,师妹只能如此了。”
周围人自是听见了两个人的交谈,心中不禁暗暗嘀咕着:”这何英也太蛮横不讲理了,这师妹都受伤了,还要强迫她进行战斗。“不过惧怕何英的实力不敢说出来,但眼色间对何英有些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