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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花曼笑道,这个婉儿真是个活宝,让她总忍不住逗她。
“婉儿,你稳重些,不要老这么冒冒失失的。”乔文看着婉儿在红颈苍鹫上面东张西望的,摇摇晃晃的,心绪变得有些不宁,焦躁着大声喝道。
季婉儿一激灵,但故意当没听到一般,她现在才不想理他,乔哥哥总是说她,她才不要理他。于是装作若无其事的雀跃地东瞧西看,可是心情有些低落。
花曼并没注意季婉儿和乔文辉之间的话,而是回过头,张望着后面的两个,只见风和田都紧贴在红颈苍鹫的上面,一动不动,一颗心刹那间被吊起来一般,她生怕这两个人有什么闪失,心中不免有些自责,自己竟然忘记了他们两个,而被风景所吸引住。
“你们牢牢抓住,千万别松手,小心些。”花曼声音有些颤抖地向着后面大声叮嘱道。
“我会注意的,放心吧,花姐姐。”范毅风听到后立刻故作镇定地回答道,他其实现在非常的紧张,心跳扑通扑通好像要跳出来一般,他尚未引起入体,面对迎面而来的巨大的风力,一下子犹如被巨浪拍打一般,让他的身体遭受了猛烈的撞击一般,手下意识就紧紧抓住了红颈苍鹫的脖子,直到刚才趴下将脸紧贴在它的身上,受到的冲击力才减小,缓了过来。他不想让花姐姐为自己担心,才克制自己颤抖的声音说道。
范毅风的话如同一剂强心针,让花曼连呼几口气,才真正的松懈下来,望着远处,心里更是万分庆幸,多亏了他们想出这个办法,不然就算多给几天,他们也未必能到达那里,因为后面的两座山高耸入云,如若巨韧插入到云层之中,并能见其全身,而山后面被云雾缭绕,模模糊糊的,让人无法看清其真实面目,犹如含羞少女隐蔽在薄纱之下。
不到一刻钟,此时也飞过了第三座山,花曼感觉前方的雾气越来越浓,她突然高声叫道:“将我们放下来吧,就是这里了。”前方看不清,定是有什么遮掩住前行之路,既然他们已经翻越了三座高山,那么玄天宗也就不远了。花曼静下心细细猜想道,三座山后面应该就是玄天宗,一定是阵法将其神秘的面目遮藏在这迷雾之中。
红颈苍鹫听见花曼的话,头转下,俯冲而下,直奔第三座山的山脚下而去,强劲的冲击力让花曼的灵气罩顿时变了形,但未造成什么大的影响,而想到后面的范毅风和田可欣都无灵气罩,花曼猛然撤掉了灵气罩,既然他们能承受住,她也能。撤下之后,风从花曼耳边掠过,留下呼呼的声音,头发随着风而飞,只有两个字能形容她现在的感受,那就是“畅快。”她牢牢抱住所乘的红颈苍鹫,感受庞大的失重感袭来和风力的拍击,花曼努力适应着这种感觉,慢慢地那种不适感消失殆尽,她突然感觉眼前一片清明,心中更是变得清宁,似乎所有困难变得微不足道起来。一种勇气从心中升起,她不怕,不管即将面临什么,她都不会惧怕,因为她要做一个强者,强者就是适应困境,在困境中挣扎而出,甚至享受战胜困难的成就感,强者就是用于攀登,勇于征服。
由远及近,只见远处的黑点,原来是三位身著玄天宗宗袍的弟子。花曼几人欣喜万分从红颈苍鹫下来,将允诺的真气丹递给领头的红颈苍鹫,就直奔不远处的三位宗派弟子,还未来得及行礼,就被一声粗鲁严厉的声音震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违背我玄天宗师叔所说的规则,骑乘飞行兽而来,我必禀告宗派师叔,尔等不配进入我玄天宗,你等快快离开吧!”
一顿尖利的抢白让花曼心中一惊,更是让季婉儿急得要掉下泪来,而乔文辉更是脸色变得黝黑,眉头紧锁。而落在后面的两个脸色苍白,嘴唇张开,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花曼连忙阻止了要开口的季婉儿,她知道如果季婉儿说不对话,必然会惹怒前面的三位师兄,自己必须为他们争上一争,而且他们并不是没有缘由。大步上前恭敬一揖,便挺拔身躯,轻声细语缓缓说道:“师兄请你原谅我们,竟然因为我等而大动怒火,真是万分不值。我们此行,并非违背了师叔告诉我们的话,而正将师叔的话,谨记在心。请师兄给我们一个机会细细说来。”
刚才开口的稍胖的青衣男子皱着眉稍稍舒展,花曼的柔声细语将他的火气降了一半,一种高人一等的傲气铺散开来,“要我原谅你们可以,我听听你们到底有什么理由。”
“快点说,别浪费我们时间。”一旁的矮个子男子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谢谢师兄给我细细道来的机会。”花曼再鞠躬一揖,将矮个子男子的话如同没有听见一般。因为花曼知道最先张嘴说话的人才是三个人中的关键人物,只要将他说服,后面就不会难了。
“师叔,曾在前日对我们谆谆教导说:“不要使用你们的任何飞行法宝,也不能使用你们自己的飞行兽,更不要使用任何轻身符类的符箓。”,可问师兄,我是否说错?”花曼将那位气质不凡的师叔的话原方不动的叙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