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曼拿起了这只小鼎仔细端详着,只见鼎身装饰着火云纹,一只毕方鸟栩栩如生的雕刻在上面,鼎内空无一物。这小鼎似乎没有什么不凡之处,但是花曼还是将它收入储物袋中,方便以后再研究。又转身来看这幅画,花曼和花松盯了半刻种这幅画也没有发现这幅有什么奇异之处,也只好不得了之。花曼尝试将灵力输入其中,顿时白光耀目,照射在花曼的身上,转瞬之间,花曼再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石洞内,只是花松不见了身影。
“花松,花松,你在哪里?”花曼转身叫道,可是还是毫无反应,怎么回事,难道是画将花松收走了。当花曼再次转身再看画之时,发现画里面出现了一个青色衣袍的男人,闭目养神,盘坐在画中,令花曼大惊失色的是,那个男人突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眸,如金刚般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花曼,花曼紧紧攥住了拳头,毫不畏惧地回看着男人,努力抵抗男人施加的威压。
“你是何人,闯入我的缘空洞?”男人冷冽地声音如同寒冰一般,让花曼心中一凉。
“我叫花曼,我花家被灭,不小心误入此洞,只为能够逃出这地下石洞才不得不打扰真人。”
“将你的食指之血注入画中,我要看看你是否是花家人。”男人命令道。
花曼犹豫不前,她不知道自己往前会发生什么事情,如果自己被卷入画中无法出去怎么办。
“还不快点前来,非要我动手。”男人冰冷的话音才落,花曼觉得手指如刺扎一般痛了一下,就见自己的一滴血飞入画中。
“的确是我花家的血脉,你刚才说什么?花家怎么了?”男人冷峻的脸上,如被刀刻过一般,透着无尽地寒意,嗓音更是让人如同置身于冰窖一般。
花曼冷抽一口气,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也是花家之人。痛苦地说道:“张家密谋已久,在花家安排了内应,里应外合将花家族人杀死过半,侵占了我花家之地,老祖燃烧生命换取了一部分人的逃亡,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逃出张家的追杀。”花曼回想起祖父和老祖花恬远以及倒下的花家人的身影不禁泪流满面。自从她进入石洞以来,她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发生的一切,可是一切已经深深植入了她的脑海里,她一定要为花家复仇。
“张家竟敢如此。”男人勃然大怒,厉声喝道。但是很快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似乎在忖量着什么。
“这是我花家的绝技,真符之术,我现在将她它授于你,望你早日修炼大成,为我花家复仇。”说完便双手一指,轻轻一弹,一道光束钻入了花曼的印堂之中。花曼就觉得脑子一空,头脑中出现了一本真符之术的书。
“请问,老祖名号是?”花曼连忙问。
“哈哈,名号,我早已无名无姓了。你不必多问,去吧。”男人哂笑道,衣袖轻轻一甩,银光灿烂。
当花曼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依旧在石室之内,似乎一切从未发生,而花松如同木头般,愣住神,瞅着花曼。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花松你什么时候回来了。”花曼讶异花松的突然出现。
花松伸出爪子,指了指花曼又指了指画,然后坐在画前看着。
花曼张开嘴,半天没说话,过了会儿,才缓过神说:“你是说,我跑到画中去了,你在这里看着画中发生的一切,是吗?”
花松连连点头,刚才真是吓死本小松鼠了,花曼竟然出现在了画中,而且画中的石室和这里的陈设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任何区别,甚至连花松刚才移动了丹药瓶的位置都一样,就好像镜子一样。
“画中之人应该也是花家之人,它传授给我一个花家的绝技,便把我送了回来。”花曼将画中的一切解释给花松听。
“可是,现在还没有出去的路,怎么办?”花曼低头看着花松,皱眉道。花曼努力再施展灵力打算再进入一次,问问这位花家老祖如何出去,可是却无法再次入内。无可奈何,只好摘下这幅空白的画卷,打算以后再研究。当花曼摘下这幅画之后,发现画后面竟然有一只金门蜘蛛趴在墙后面一动也不动。深褐色的身体上,一层薄薄地绒毛,后背上两个半圆,中间两个似圆形的把手,由中心四射的条纹。
这种蜘蛛并不常见,一般生存在地下,很少能被人发现。它们是种很奇特的灵虫,喜欢附着在机关之上,吸收机关之上的灵气,然后将机关的表面遮盖住,让人无法看见原有的机关。而此时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应该是它吸收到足够的灵气,进入了休眠状态。
看来是这个小东西将机关遮盖住了,还好发现了它,不然不知道又要找上多久。花曼拿开了它,在石壁上注入灵气,一会儿一个石头的凹槽出现了,这个形状竟然和花家的令牌相吻合,花曼连忙将令牌插入其中,一条通道在桌子之上的石壁上打开。而金色的光芒照射进来,空气中充满着草香味。
“花松,咱们走。”花松跳上花曼的肩上,花曼施展轻身术,跃上桌子,疾身飞向洞口,几息之间就踏壁而出。
终于来到了陆地上,四周全是山石和树木和杂草,这个地方似乎人